李崇飞看着风神医远去,叹息道:“展公子,我们可是再前去拜会?”
“风神医?呵,我说了那么多好话,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说的我回展家坡后,我会告诉我爹,这么长时间都没听我爹提过此事,他真是忘了。到时我们真的会一起来看他,呵,他不信还是端着架子呢?”展少泉心下不悦。
“哎,没想到会是如此,”张金宝叹道。
“一位武功高强的前辈,听他话语不是没有希望,”冷燕云道。
柳俊堂笑道:“有诚意就到风呦庄找他,我们很有诚意罢......”
“哎,风神医,风呦庄又是哪里?他怎么会来钱塘?他都没说啊,我们又去哪里找?”尚清雪站在门外往风神医走的方向看去。
展少泉起身回屋,气道:“几位,我不看了,没甚么大不了的伤病,我快好了,再找他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今日早点歇息,明日大家就启程了。”
“这......”几人一时叹息。
“不如这样,我看天色还尚早,我去,我脚程快,”李崇飞说着往门外走去。
张金宝追了上来:“哎,李公子,路上找人打听打风呦庄在哪,哎,”往回走时突然瞧见门框上钉着一只红菱飞镖,还钉着一张纸片,他左右看了看:“也没有甚么人啊?这是甚么?”他将飞镖拔下来。
“金宝大哥你看的甚么?”柳俊堂见他在门口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几位看来看,”他把纸递给了柳俊堂,“李公子......快回来,风神医留下了一张纸条......”他往前跑了几步但远远看着李崇飞一点点背影,大喊道。
李崇飞隐约听到张金宝的喊声,没仔细听清楚,回头看了看,见张金宝向他招手,向他招手。他心想肯定有甚么事,于是乎纵身跨飞几步,以然到了门口。
“甚么事?金宝大哥,”李崇飞道。
“快......”张金宝拉着他进了院子,柳俊堂上前来将纸条和飞镖递给他,“看看这个,风神医留下的。”
只见纸条上两行行书写着:“年轻人,真的有诚意就请到离此地西南五里郊外的风呦庄找我。”
展少泉听到他们发现了纸条,忙从屋里出来,看着纸上的内容,苦笑道:“这老头,果真是端着架子,不是不再给展家坡的人看病么?我还不去了......”
“你......哼,”尚清雪听他不去很是生气。
柳俊堂笑道:“展公子,不可不去,你也知道你的伤病还没完全愈好,让他给看看,再怎么根治一下,看好了,大家都安心,我们几人快马加鞭,一下午一个来回足矣。”
李崇飞和张金宝劝说展少泉,最终展少泉同意。
“清雪留在这里,”李崇飞道。
“是,我和金宝大哥做好饭等大家,”尚清雪笑道。
几人骑上快马,展少泉依旧坐在李崇飞身后,“展公子,我们稍微骑得慢些。”
“嗐,没事,我这几日都好了些,多亏了李公子给我运功疗伤,去找风神医也不就是再瞧瞧伤口怕留下甚么疑症么?不担心,快些走,我们下午还要赶回来呢,”展少泉笑道。
“那我们就加快些,”李崇飞笑道。
半个多时辰过去,终于来到郊外,但看时没有什么庄院人家住的地方,就是一望无际青青平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流。
“哪有什么风呦庄?这风神医不会是唬我们罢,”展少泉道。几人勒马往远处看了看。
“难道他真是唬我们?”冷燕云道。
“再找找,”李崇飞,“哎,你们看这条小溪下游有一片稀稀郁郁的树林,我们过去看看。”几人往那边走去。
“原来是一片芙蓉树,这有一条甬路,”柳俊堂道,“甚么味?你们闻到了么?”
“是艾草,走,”李崇飞笑道。
往前走但见一处宅院,抬头看去门匾上写着篆书“风呦庄”。
“果真是,”柳俊堂笑道。
他下马敲门,“风神医,晚辈前来拜见,请开门......”
三声响后,门“吱呀”一声开来,来人果真是风神医,他笑道:“无量天尊,几位请进......”
几人下了马行礼,将马栓在门口旁的几个牵马石上,跟着进去,“一个飞镖一张纸条,我们还以为风神医真的生气,”柳俊堂笑道。
“风神医,我们很有诚意。”展少泉道。
这是一座普通四合宅院,很是幽静,院中有一处茅草敞篷,里面小炉上坐着一个药罐,那艾草香就是从这里飘出的。
进了中堂挂着一张老子画像和孙思邈画像,下方立着桌案,两张柏木坐榻,下首两边各有四张坐榻。
“哈哈,展公子,诚意不是这么来的......”风神医端来一盘青瓷杯拿了一把彩釉茶注笑道。
“不诚意,我们也不会跑那么远来这儿,”展少泉道。
“是么?不是因为想看病才来的?想看病和诚意有甚么关系?”风神医笑道。
“前辈尊称神医,不看病来那来作甚么?”展少泉笑道。
“呵,这就是你们说的诚意?甚是,不看病谁来,就像令尊,”风神医道。
展少泉呼一下站起来,道:“风神医,之前我说了,这么多年家父肯定是忘了那件事,我回去一定告诉他,到时我们一起来看你,这还不行么?风神医,还想让我怎么样?”
“哈哈,你这么一说,好像我风神医没有气量似的,悬壶济世,倒成了小家子气,我就是提醒你、你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