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沫离准备入睡,可发现小离还没有回来,便出屋寻找,结果发现后院的门开着,苏沫离感觉不太妙,便去叫人,随着家奴一找,才发现西屋的柳儿和珠珠也不见了。
此刻,赵范知晓情况,面色铁青,可想心情如何。
“公子,这事…这事全因老奴安护不周…请公子降罪!”
赵安请罪,可赵范却道:“管家老爷子,您先回房歇着吧!”
“哎…”
赵安知道赵范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能退出去,随即赵范再拿出那封书信,仔细看了起来,一旁苏沫离眼圈通红,直到赵范看完书信,苏沫离才唯唯诺诺的说:“公子,奴家…”
“沫离,没事,我很快就能把她们找回来!”
话毕,赵范出屋,面前,吕虔与一众弟兄早就准备好,就在赵范准备从后门出去,顺着痕迹追察时,赵昇来了句:“公子,有件事…或许…”
“休要啰嗦!”
赵范憋闷,叱声落地,赵昇立刻道:“有一家奴…起初在下没有觉察,现在看来,他怕是有些不对劲!”
“带来!”
威声中,赵昇立刻去拿人,不多时,牛敬被提溜到跟前。
饶是牛敬还想着狡辩,可吕虔直接抽刀顶在他的胸前:“爷们,说话时好好琢磨下,老子的刀可没有把门的地儿!”
牛敬胆怯,立时跪地叩首:“公子,奴下该死,奴下该死!”
听此,赵范没有应声,赵昇上前踹倒牛敬:“说…之前老子察院时,你到底在干嘛!”
“青管事,奴下不是人,近来赌钱输的多了,有人愿意给钱买些府上消息,奴下便应了,您察院时,奴下因为赚来许多钱银,心乐睡不着…可是…可是奴下真的没想到那些人敢大胆妄为到这等地步!”
牛敬哀求,赵范上前揪起他的脑袋:“那人什么样子?”
“他…他身高八尺,左脸眼角处有道疤,别的…别的奴下不记得了!”
这话落地,吕虔却惊住:“你说什么?”
赵范转头看向吕虔,那神色深邃的让人生冷:“子恪哥,你为何这般模样?”
须臾思量,吕虔道:“公子,这事…怕是牵扯的有些远!以某之见,您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是夜,洛阳大雪覆盖满城,可在诸府门庭内,怒火浪潮正在四面荡起。
次日一早,中常侍封谞匆匆进宫赶往内侍总宫阁请见孙璋,得知封谞行事妥当,只等孙璋最后发话解气。
“干的好,不愧是咱家看中的人!”
孙璋夸赞封谞,封谞尖笑道:“孙阿爷,只要您一声令下,咱家立刻命人要了几个贱人的小命,给孙阿爷出气!”
“既然人已抓到,还留着作甚?敢与咱家阿娘置气,当真不想活了!”
孙璋暗话脱口,封谞立刻顺风:“那咱家这就去传话,让他们结果了那三个贱人!”
“去吧!”
孙璋点头,封谞立刻离开,只是他临出门时,徐奉与宋典匆匆进来,瞧着面色,像是有大事发生。
“徐阿爷,宋阿爷,您二老也来的早啊!”
封谞打招呼,可徐奉尴尬一笑,并没有应声,至于宋典,那更是忽及了封谞。
徐奉、宋典二人快步进到宫庭内,离得几步远,徐奉急声:“孙阿爷,出事了…”
“恩?”
孙璋一怔:“徐奉,你可别给咱家胡言!”
徐奉心慌中,宋典抱拳:“孙阿爷,昨日京卫来报,东城商栅栏南街口的红楼妙音阁被人砸了…”
孙璋听之皱眉:“说下去!”
“再就是…咱家与徐阿爷着人去调查,通令京兆府,事未通,又传来…传来…”
“传来什么?莫要与咱家废话!”
孙璋急躁,宋典看了徐奉一眼,徐奉受命孙璋行事,自然由他来说。
“您的私宅被强人掳虐,您的养娘孙夫人也不见了!”
“什么?”
一声惊蛰,孙璋勃然大怒,徐奉、宋典二人赶紧跪地:“孙阿爷息怒,关于这事…咱家已经下令着人细细追查,想来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
“到底是谁?敢这么暗作咱家,咱家恨不得碎其骨,吃其肉!”
那徐奉琢磨轻咳,似似乎乎的说:“孙阿爷,您说这事…会不会和赵府有关,前脚孙夫人在观音庙生出意外,后脚就…”
话有揣摩,孙璋眉目一紧,立刻明白些许,于是他冲宋典:“你立刻去传令,将这事与张阿爷受刺的一并下察!”
宋典领命离去,孙璋俯身逼问徐奉:“你为何敢这么说?难不成你有什么事瞒着咱家?”
“不不不!”
徐奉赶紧回话:“咱家只是感觉情况有些紧凑,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前脚闹事红楼,您私府派人去察,后脚便遭受强掳,说是没关系…太过牵强!”
听到这些话,孙璋心里已经生出几分思量,须臾不过,他立刻道:“去…赶紧追上封谞,让他暂缓行事,留下那些贱人的性命!”
当孙璋得知私府出事后,阉人立刻动了起来,至于封谞,受徐奉传话后,也匆匆赶回府邸,告知封济,传令江骓等人刀下留人。
封济不敢当误丝毫,立刻飞骑出城,赶往城外数里处的北镇。
北镇村落,江骓昨夜偷偷出城,将柳儿、珠珠、小离三人关押在此。
“江哥,不是还有个苏沫离么…您怎地不抓了?”
身旁弟兄发问,江骓冷声:“说的容易,我们也是碰巧走运,借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