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术在袁绍的强势威压下,还真有些心慌,须臾不过,他冲纪灵怒声:“某有令召你?滚出去!”
纪灵吃了个哑巴锤,只能转身出去。
到这里,袁绍冲着袁术怒声:“公路,天将灾出,功起名复,袁氏走到今日不易,你切莫因为这一时的昏头而毁了将来的路,再者言…时机未到,怎可急心?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袁绍转身离开,袁术则闷气帐中,半晌,他突然发癫,一脚踹翻身后的矮桌。
须臾不过,袁术怒声:“纪灵,滚进来!”
帐外纪灵闻声入内:“主子,可是要在下去收拾你那混账兄长!”
“放肆!”
袁术叱声:“休要提那混账兄长,你立刻携我将令离开猎场,让后回到洛阳城,召集阎象、桥蕤等人,令他们带上某的府门私兵,立刻赶往三崤山南向候命!”
“遵命!”
纪灵得令离去,而袁术这才回身坐下,他知道自己的暗谋已经外露,如果连袁绍这等庶出卑贱种都能猜到,那么外人肯定也会知道,这样的话…袁术眼下唯一的选择就是暗中伏击,以断关联之人,将自己涉身事内的踪迹给抹去。
只不过袁术这边想法子铺设后路时,许攸那边已经集合各府司、各地豪强聚人来袭。
入夜,洛阳城南,永宁县东向三十里的洛水沟。
许攸正与王芬帐内细谈。
“子远兄,截止目前,我等已经联合朝中诸府司官员百余位,有他们为我们行踪遮掩,我们绝对能够轻松绕开洛阳城,直奔三崤山猎场!”
听此,许攸笑声:“如此甚好,只是在下还有个想法…”
“哦?”王芬狐疑:“子远兄请言,莫不是袁家的口风?”
“不不!”
许攸摇头:“此乃某的二重万全计策!”
“某洗耳恭听!”
许攸顿了顿,道:“目前陛下携百官在三崤山猎场,其羽卫阁、禁军、御林三大府门司掌兵跟护,其中羽卫两千人,禁军三千,御林两千,加上其它的…约有一万兵卒,只是这一万兵卒互不统属,一旦生乱,绝对会暴露间隙,而我们就可以借着间隙突袭…”
“甚好!”
王芬夸赞:“就是不知子远兄的二重计策是?”
“王大人莫急,某这前策为通联的百官谋合京卫、御林、京府及九卿官员等人以请谏之名,强见陛下,陛下肯定不会应,那么这些人就会借着士不受罚的规矩,追见陛下,就连禁军、羽卫都无权阻拦,在这期间,某亲率城中的西司府等处的有志之兵混迹其中,一旦见到陛下,立刻乱号为旗,那时陛下必定向三崤山的西北方向撤离!”
“往西北撤离…不就是曹阳县西渡口?万一汉帝乘坐龙舟返回洛阳,那我们不就败了?”
王芬忧虑,许攸沉笑:“某就是要汉帝老儿进入县西渡口,这样你才能从河面上截住!”
“啊!”
王芬惊蛰:“子远兄,你莫不是说笑?周旌等诸门豪强与洛阳方圆的县家私奴都在三崤山南向小道进山,曹阳那边空无一人…你如何让某去拦?”
“谁言曹阳至黄河一线无人?”许攸自信一笑:“河东安邑方向,陶氏早已待兵而出,加上您的的河北县防兵,我们三面夹击,汉帝老儿哪里可逃?”
听到这些,王芬才缓了一口气,片刻后,他又问:“不知此事…您那背后高者出力几何?”
冷不丁被问到这话,许攸有些哑语:“此乃后事,现在不宜多谈!”
恰好周旌等豪强赶来,许攸直接转话:“王大人,事不宜迟,你速速起身,到了曹阳渡口,行至安邑,自有人与你接应,至于您的人…就让他们准备渡河吧!”
眼看大业将出,王芬不再拖沓,也没有怀疑许攸刚刚的话语状况,他起身抱拳:“子远,你我此行乃天道大义,若是能逼退昏君,奉明君,那对天下万万人而言,就是身死也无愧!”
“愿天成,道将清,王大人,保重!”
许攸、王芬二人护相恭敬几句,便各自离开。
来到帐门附近,许攸见到周旌与十余名豪强候身在此,那周旌见到许攸,粗声道:“许大人,某已经联合各路有志之士,共计合家兵、健仆、豪强游侠八千余人,就在二里外的洛水沟下驻营!”
“周兄与众豪强大义,子远钦佩,来,帐中小饮一杯,聊表子远敬意!”
许攸作请,周旌摆手:“大事当前,旁得免了,许大人,趁着夜黑路静,某建议立刻开拔,待明日辰时,我们就能到达三崤山西南方向!”
“周兄所言极是,那子远立刻与众人同行!”
于是乎,当夜许攸率领周旌等十多路豪强汇聚起来的八千人马往三崤山赶去,由于之前通连诸府司的官员,这一路走的通畅不已。
次日辰时,许攸这些人来至三崤山西南的山道口,由于汉帝围猎,此处已经封禁,可许攸早已买通巡防此处的县兵防巡人员,那当值的三崤山县兵都伯道:“许大人,你们这么些人,若是行护卫之责,怎地不走东向官道?”
“都伯不知,此乃将军亲令!”
事到跟前,许攸拿出卫尉府的何进名头挡事,那都伯平日里就在这旮沓做事,加上许攸之前孝敬他百两银子,索性没有格外细看,便命人放开山道,准许通行。
“许大人,这路已经废了多年,怕是积雪深重不好走,你们可悠着点!”
县兵都伯还好心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