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清楚了吗?那个家伙是不是上一次在花楼之中的那个李慕?”
清河楼外的茶摊之上,长安四公子正在喝茶,而张玉辰看着清河楼里面进进出出的客人,恨得牙根都痒痒。
他们缺钱啊,家中对他们管教很严,每个月给的零花钱非常少,而看到清河楼的生意,想到李慕大赚特赚,心中就各种羡慕嫉妒恨。
“是,是,就是那个李慕。”皱鹏赶忙点头。
“这小子上一次在花楼之中可是让我们长安四公子出丑,一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我的心里头就有些不对劲。”陈守咬牙切齿。
“真没想到,这个清河楼是他开的,”张玉辰的眼神当中闪过一抹阴狠:“一会儿,咱们进去给他找点麻烦,我要让他开张之日出点麻烦,哼哼!”
“嘿嘿,我看不错,”皱鹏同样冷笑道:“让这家伙也知道我们长安四公子的厉害!”
“你们刚刚说什么?要去清河楼找麻烦?”坐在旁边的清河公主与夭夭公主二人走了过来。
“与你何干?”皱鹏不耐烦道:“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干,不管你们听到了什么,都给我闭嘴,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去去去!”陈守摆了摆手。
“闭嘴,给我闭嘴,”张玉辰大骂道:“这二位乃是清河公主与夭夭公主,你们……你们也太放肆了!”
“公主饶命!”皱鹏等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再也顾不得什么,赶忙跪了下来,脸色发白,身体瑟瑟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在一个小茶摊上面碰到公主。
辱骂公主,这可是重罪,虽然不至于诛九族,但视情节,轻则杖责,重则充军流放。
“你们居然敢找清河楼的麻烦,该死,该死,”清河公主怒骂道:“本宫要砍了他们的狗头!”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张玉辰心中恨死了这个猪队友,当下赶忙道:“公主,所谓不知者不罪,他们二人并不认识公主殿下,还请……还请公主饶命。”
“不行,本宫今天一定要砍了他们,来人……来人……”
夭夭公主拉住了清河公主,低声道:“清河,那皱鹏的爷爷是中书舍人,还有那陈守,他父亲是礼部侍郎,可都是圣上看重的人,若是杀了他们,那可就……”
“哼,暂且饶你们狗命,”清河公主心中虽然不高兴,但只好道:“现在,你们四个马上去清河楼,一人办一个黄金会员,还有,以后清河楼中要是出什么麻烦,你们若是找不出幕后主使,我就当是你们做的!”
“是……是……”
张玉辰等四人早就吓出了一身冷汗,听到清河公主的要求,慌不跌忙的答应了下来,直奔清河楼中。
“哼,算是便宜他们了!”清河公主嘟着粉嫩的小嘴唇。
“四位公子,里面请……”
可是张玉辰四人根本没有搭理迎上来的服务人员,直接跑到了柜台前面:“我们四人,四个黄金会员!”
陈景目瞪口呆,还有着急送钱上门的?
“好说,好说,还请问四位公子尊姓大名?”陈景的嘴角挂上了笑容。
“什么?一百贯?”张玉辰瞪大了眼睛。
“公子,小店的黄金会员的确是充值一百贯,当然了,还有青铜会员和白银会员,若是公子觉得不方便,也可以办理别的会员,我们的青铜会员是……”
“就办黄金会员!”张玉辰狠下心来,怎么也不能得罪了天家公主。
“好说,好说!”陈景笑的脸都要开花了。
办好了黄金会员之后,四个人都觉得一阵肉疼,一百贯,那可是一百贯啊,对于他们来说,一百贯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皱鹏,陈守,都是你们二人,没事嘴贱,得罪了清河公主,否则,我们会跟你们破财吗?”张玉辰冷哼道。
皱鹏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也不知清河公主与这清河楼和那李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护着这清河楼?”
“笨蛋,”张玉辰瞪了皱鹏一眼:“一个是清河公主,一个是清河楼,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吗?”
……
“爽,太爽了,这才是酒嘛,以前喝的都是什么鸟玩意!”耿国公王杰端起大碗,一饮而尽,表情之中尽是惬意。
要说这耿国公也是海量,四五十度的酒,一大碗一大碗的喝,当真厉害。
王杰对面坐着一位膀大腰圆的男子,五十多岁,看着王杰如此喝酒,不住摇头:“王国公,这酒嘛,需要细细的品,这样才能有滋味,像你那般喝,还没尝出味道来便已经晕乎乎了。”
“你管个蛋?老子怎么喝酒,还用得着你来教?”王杰轻哼一声。
男子也并不见外,王杰就是一个粗俗的人,连当朝圣上都不和他一般见识,他怎么会因为王杰的粗俗生气?
而在隔壁的房间里面,苏家三兄弟,苏成思,苏成文,苏成武三人,吃着火锅喝着刚从冰块里面冰过的果酒,别提多舒服惬意了。
要说冰块这个东西,在大周来说是个稀罕的东西,需要在冬天的时候在地窖之中放好,等夏天的时候取出,只有权贵能够用上,数量极其稀少。
可是来自后世的李慕知道,只需要硝石便可以制冰,还能重复使用,酒楼之中最不可少的便是冰,可以保持食物的新鲜程度,而且,整个清河楼之中上的所有果酒都是从冰过的,也更让这些客人们觉得这钱花的值。
“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