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仙侠修真>极限大魔尊>70 自废武功!
徐文兰等人,纠缠过久,甚感不耐,低产对马梦真道;“似此纠缠,何时能了,你随着我早些破围如何?”

马梦真只得点点头,两人各自旋身,互换一个位置,变得宁无缺独挡前方。

宁无缺大声喝道:“各位再不肯让路,休怪宁无缺要以重手法突围了。”

喝声落时,宁无缺情急之下,双掌霍地急翻,如山掌力直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

那知就在他内力甫发的刹那,突然一个严肃的声音喝道:“宁无缺,你想干什么?”

那声音对他竟是十分熟悉而亲切,是以一闻之下,不由自主撤掌收招,扬目望去,大街上正并肩站着一僧一道。

他一眼触及那僧道二人,眼中热泪突然盈眶欲堕,失声叫道:“师父……师父……”

他这两声‘师父’同样声音,却包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因为那一僧一道,一个是教养他十年的授业恩师……净一真人;另一个却是甘毁数十年玄功,将毕生艰辛修为,全部转注给他的救命恩师……落凤头陀公孙问。

教养之恩,德比天高,但毁身成全,将他从落凤掌中抢在出来,更使他一夜之间,跻身武林高手之列,这份云天厚义,又该用什么来衡量?

宁无缺随着滚落的泪水,双腿一屈,跪在大地上,仰起头来,又强自按捺悲伤,在泪痕之中,强颜绽开一丝微笑,轻声哽咽道:“师父!师父!缺儿总算追上你老人家了……”

可是,话声未落,落凤头陀却已面罩寒霜,大踏步走了过来,抢着叱道:“宁无缺!你还认得我和尚是谁吗?”

宁无缺猛地一怔,道:“缺儿怎会不知恩师是谁?”

落凤头陀又叱道“你还记得棠湖山上,和尚是怎样对待你吗?”

宁无缺听了这话,冷汗遍体,呐呐道;“老人家活命授功之恩,缺儿粉身碎骨,也不会忘记……”

落凤头陀冷哼道:“好,既然还记得,就低下你的头。”

宁无缺不明缘故,却又不敢动问,只得顺从地俯下了头。

落凤头陀陡地热泪泉涌,骄指如戟,大喝一声,直向宁无缺脑后“玉枕”穴上戳了下去!

马梦真见他突然对宁无缺下此煞手,骇然大惊,疾摆动长剑抢上前来,不意身形才动,苗显和吕洞彬竟然一齐出手将她截住,叱道:“站住,不许动……”

说时迟,那时快,呼喝之声未已,落凤头陀指尖已落,正点在宁无缺穴道之上

但是,他指尖落下,却软弱无力,一连猛戳几指,非但未曾戳破宁无缺真气,甚至连血脉亦未截住。

落凤头陀泪水纵横,咬牙切齿扬指连点不休,口里不住骂道:“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一”

等到愤怒随着咒骂渐渐消失,他才看清宁无缺仍然无恙地俯跪着,他举起自己的手,凑在眼前,透过朦胧泪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那么软弱无力,颤抖的手指,像一条曲扭的麦筋。

手!手?

他堂堂名自武林的落凤头陀,用尽平生之力,竟连一个俯首顺从的人也无法毁掉?陡然间又记起“宇内一君”郑景文对他的鄙视!英雄末路顿共辛酸之感,泪水,像泉涌般级级而落。

太行山净一真人自从开始时叱喝了宁无缺一次,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开口,但他一双炯炯眼神,始终注视着宁无缺,须臾未离,此时见落凤头陀激动得混身颤抖,宁无缺俯首无言,两人都是涕泪纵横,无限凄苦,这才缓步走上前来,柔声说道:“和尚,何必自苦如此?收徒卑劣食是贫道失察,待贫道亲手废了他,为武林除此败类,也就是了。”

落凤头陀挥泪吼道;“不!你虽然是他授业恩师,但他一身功力,却是我和尚所赐,不须你插手,和尚要亲自废了他!”

净一真人谈谈一笑随即沉下脸来,冷冷对宁无缺道:“畜生,还不自断心脉,真要等为师下手?”

宁无缺仰面泣道:“师父,你老人家难道也……”

净一真人沉声道;“不许多说,你若尚以南岳门人为荣,从速自断心脉,废去武功,立即返回太行山,从此深山思过,清泉茅屋,松涛云海,度却残生,为师体念你十年苦学,师徒情厚,答应你仍然身列南岳门培,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宁无缺声泪俱下说道:“恩师十年耳提面命,缺儿长记在心,未尝片到或忘,奉命省亲高山,也未尝敢逾份半分,损及师门声誉,但是……”

净一真人目中精光,陡射断喝道:“你既知师门思重,就该进命行事,哪有许多狡辩之辞?”

宁无缺听了这话,心如刀割,垂下头来,道:“缺儿谨迎恩师严命。”

说罢,跪在地上,向净一真人和落凤头陀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左腿一提,将下襟抖盖在膝盖上,襟角翻转,然后,伸出右手,指如龙头上翅,力贯指尖,天对准自己心窝,满面热泪,进如滚滚长河。

他这番盖膝掩神的举动,正是初入师门领受师恩列入南岳门下时所行礼数,从那时开始,他,从一个平凡纯真的孩子,叩拜师门,踏人武人疆域,其心情自是欣喜狂热虔诚而兴奋。

但如今,他未得一语申辩的机会,便被严命自废武功,师恩浩大,他固然不敢不遵,可是当他重行这番札数和规矩,却等于最后辞谢师门重思,从此退出武林,其心情之沉痛凄惨,自是与从前泅然而异了。

满腹委屈,双肩血仇,已往的壮志,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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