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杜永南和杜含韵从肯德基出来。
“哈哈哈,韵儿,刚才开心吧?”杜永南朗声笑道。
刚才用蛋筒砸小胖妹,杜永南没花多少钱,除了蛋筒的钱,就赔了肯德基两百元,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钱。能让妹妹出气,别说几百块钱,就是几千几万几十万,他也不皱一下眉头。
“嗯!”杜含韵用力点头道,“谢谢哥哥。”
杜永南呵呵一笑,溺爱地伸手摸了摸杜含韵的头发。
刚才用蛋筒砸小胖妹的动举对他而言有点脑残,不过他才不管那么多。
过了半晌,杜含韵有些可惜地说道:“哥,刚才我们浪费了好多钱。”
“呵呵,算不得几个钱。很快,我们家就会有许多钱,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杜永南笑道。
晚上,吃过丰盛的晚饭后,杜永南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沙发上一起看电视聊天吃西瓜。杜含韵如一只快乐的精灵,不时逗得全家哈哈大笑。
杜永南很是享受这种家的感觉。
其实,杜庆中、刘雪梅和杜含韵何尝不如此?因为生活的压力,一家人有多久没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了?
杜庆中在大笑中,想到这个问题,就忍不住暗藏泪光。
不过,以后不一样了。
他看着沉静带微笑的儿子,心中就感到无比的自豪,生活充满了奔头。
晚上十点多钟,刘雪梅怕杜永南舟车劳顿累坏身子,所以催推杜永南和杜含韵进房间休息睡觉。
杜永南含笑地点点头,起身拉着杜含韵进入房间。倒是杜含韵恋恋不舍,还想继续聊下去。
进入房间后,杜永南温和地说道:“妹妹,你早点睡吧,今天你卖了一天的水,也累坏了。”
杜含韵乖巧地点点头,上了她自己的床睡下,叫了一声“哥哥晚安”。
杜永南“嗯”地应了一声,却没有上床,而在房间中间站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只见他两手相抱,头往上顶,开步先进左腿。两手徐徐分开,左手往前推,右手往后拉,两手如同撕棉之意。左手直出,高不过口,伸到极处为度。大指要与心口平,胳膊似直非直,似曲非曲,惟手腕至肘……
杜含韵闭上眼睛睡了一阵,没听到关灯的声音,更没听见杜永南上床睡觉的动静,不由睁开眼睛看去。
“哥,你在干什么呢?”她十分好奇地问道,“你站的姿势很怪哦。”
杜永南恢复正常站姿,转身微笑道:“这是我跟朋友学来的一种体操,对身体有好处。”
“体操?”杜含韵惊讶地说道,爬坐起来,嘻笑道,“嘻嘻,看起来很好玩。哥,你教我好不好?我也要练。”
杜永南看了一阵杜含韵,又沉吟了好一阵,然后笑道:“好呀。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练这种体操。”
“包括爸爸妈妈吗?”
“包括。”
“好,我不告诉爸爸妈妈。”杜含韵说完,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搂着杜永南的一条胳膊撒娇地道,“哥,快教我。我很聪明的,一下子就学会。”
杜永南不由笑了:“真不知道谦虚。”
接着他十分严肃地说道:“这种体操很特别,你要学的话一定要完完全全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不然会死人的。”
“吓!这么严重?”杜含韵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
杜永南却皱起眉来,似有些不悦地严声说道:“不许把话当耳边风,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干脆不学!”
“哥,我错了。”杜含韵吓得脖子一缩,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完全听你的。”
杜永南心里虽不忍,但是这事必须异常严肃,只能继续虎着脸,然后细心地教杜含韵刚才他的那个奇怪站姿。
花了半个小时,杜含韵只能学得其形,远不得其神,但是已经把她累得气喘吁吁了。
“行了,今晚你就学到这里吧。你还没真正学会,所以我不在场时,你千万不能练,知道吗?”杜永南说道。
杜含韵揩了一把额头上密布的汗珠,点头应道:“知道了,哥。”
接着她有点沮丧地问道:“哥,我是不是很笨呀?一个站姿学了一个晚上都学不好。”
杜永南不禁笑了,伸手溺爱地揉了揉杜含韵可爱的小脑袋,说道:“不,你很聪明。这种体操很不简单,有的人学半年不一定学得好呢。你学上三天应该能学好。”
“真的?”杜含韵眼睛放光,又恢复了信心。
杜永南肯定地点点头。
这种“体操”真名叫三体式,是形意拳筑基站桩,看似简单,实则蕴含华夏国术精髓,含有阴阳相争,阴阳相生,矛盾统一的至理。
三体式必须有高明的师父亲自教导才能学习,若自己照着书本一知半解地学,轻得造成残废,重则气血日亏而身亡。
一旦把三体式练好,练扎实了,那么人就等同一座会走的山,推之不动,浑元一体,天下武学国术轻松上手。
杜永南前世能成为一代兵王,并不是只学一些军中厮杀的技巧,而是扎扎实实学了十多年的国术,进入了化劲的地步,机关枪都扫射不到。
重生后,由于要抓紧时间复习备考中考,然后暑假出外打工赚钱,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时间开始学国术。
虽然,他曾是一位化劲大高手,但是学国术还是得从最基础的站桩开始。
“好了,你赶紧睡觉吧。”杜永南对杜含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