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松顾忌杜永南,又见众镖师士气全无,明白只要杜永南守在那里,仅凭威远镖局的人无法拿下赵府的人。--
不得已,他只好对其他镖师说道:“你们看着赵府人的,不让他们逃了,我去请雷老大。”
说完,他向营地中央走去。
在营地中央,本来有一个帐篷,里面堆放着十箱打上威远镖局封条的红货。不过,现在被雷石嫌碍事叫手下把帐篷粗暴地拆了。
此时雷石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手下兴奋的开箱查看里面的银两和字画珍玩‘玉’器。
至于其它强盗则打在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子满脸兴奋地看着。
几分钟后,负责清点的一个小头目上前报道:“寨主,货已清点完毕。七箱白银三箱字画珍玩‘玉’器。七箱白银正是五万两,那三箱字画珍玩‘玉’器价值应该不在两万两白银。”
“哈哈,很好!”雷石仰天大笑,说道,“把箱子重新盖加,不得我命令,谁也不许打开,否则寨法伺候!”
“是!”那个小头目大声应道,然后转身走过去,下令刚才清点银两货物的几个强盗把木箱得新盖起来,贴上雷家寨封条。
这时,张子松灰溜溜地走过来,他想走近雷石时,立即有两个强盗持刀挡住。
“雷老大,我有事禀报。”张子松急忙叫道。
雷石目光从箱子上转过来,说道:“让他过来。”
那两个强盗退下,张子松才得以走到雷石面前。
雷石霸道的目光落在张子松脸上,问道:“赵府的人拿下了?赵家那对母‘女’呢?怎么不送过来?”
被雷石盯着,张子松感觉比被一头凶猛的老虎盯着压力还大,额头冒起大汗,说道:“雷老大,赵府有一个人武功极高强,我、我们打不过他。”
“哼,废物!”雷石怒声哼道,“连丧家之犬赵府几个人都对付不了,亏当初赵府瞎了眼请你们做保镖!你们狗屁威远镖局之所以能行镖这么多年,全是因为我懒得理你们!”
“是是是,雷老大说的是,所以我们一听到雷老大到来,立即诚心投靠。”张子松毫无骨头地哈腰点头道。
其他强盗听到这话,不禁发出哄然大笑。
雷石站起来,俯视着张子松道:“带路!”
“是是。雷老大请。”张子松立即弯腰引路。
不一会儿,张子松带着雷石和一众强盗回来。
威远镖局的镖师看见雷石等人到来,纷纷让开。
张子松在雷石下首,遥指着杜永南等人道:“雷老大,赵府的人就在那里,一个都没逃。站在最前面持着剑的高大男子叫杜永南,是一个用剑好手。”
“他手中的剑是一把宝剑,削铁如泥,很厉害。”
雷石听着张子松的话,傲目向杜永南看去,发现杜永南气势非凡,很不简单,是一位高手。
他听到张子松介绍杜永南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时,并不怎么在意。
他走到离杜永南还有二十米左右时,杜永南出声道:“来人止步!”
雷石倒不急着进攻,停了下来,抱手看着杜永南。
赵府的人看着几百强盗围过来,无不惧怕得脸如土‘色’,两‘腿’战战,根本不敢发出声音。
杜永南静定自着雷石道:“可是雷老虎?”
“不错,正是你家大爷!”雷石轻蔑地说道,“你就是杜永南吧?”
杜永南朗声说道:“在下听说,盗亦有道。阁下已经顺利抢到了银两,何必再添杀戮,不肯放过赵府‘妇’孺?”
“小子,你什么身份?竟敢与我们寨主讲道理?!”雷石身后一位凶悍强盗指着杜永南大声吼道。
杜永南不理那个叫嚣的强盗,说道:“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活生生的人?雷老虎,你说呢?”
雷老虎见杜永南面不改‘色’、从容镇定,再加上刚才张子松说杜永南一人击退威远镖局所有人,料想杜永南身手真的很不错。
他脑筋略一转,说道:“好,我可以饶你一命,甚至赵府所有人。但是,‘女’人必须留下!”
在他看来,赵府的家丁杀不杀都没关系,只要把赵府的‘女’人留下就可以。
赵府的家丁无不‘露’出喜‘色’,不过杜永南却摇头冷笑道:“我要走,你拦不住,何需你饶?我身后所有人我一定要带走!”
“寨主,何必跟他废话。让我上去把他剁了再说!”在雷石身后冲出一位凶悍的中年男子向雷石请战道。
那凶悍中年人脸上斜向拉着一道长长的蜈蚣状的刀疤,面目特别狰狞,正是雷石的四大手下之一,山猪!
“好!”雷石应道,他有意让山猪试试杜永南的身手。
山猪得令,铮地拔出寒光闪闪的大环刀,戾声叫吼道:“受死吧!”
叫吼着,他挥刀向杜永南凶悍地扑去。
杜永南知道仅靠嘴是无法与强盗讲道理的,必须‘露’出实力镇慑他们。所以,不等山猪冲到他布下的小‘迷’阵,他就挥剑迎上去。
由于要立威,杜永南在扑近山猪瞬间,一剑自上而下砍去。
雷石见杜永南剑势如虹,忽然记起张子松提到杜永南的剑能削铁如泥,他急忙对劈刀与杜永南对砍的山猪叫道:“小心!”
但是,这已经迟了。
杜永南的剑快若闪电,如同流星划过一般,雷石刚出声警示,剑已经砍断了山猪的大环刀,然后自上而下,生生把山猪整个人分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