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死人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只是为什么会死在院门口,而且院长竟然不派人过来处理,这对医院影响很大。
“死的是病人还是闹事的?”商陆本来不想插“”手这件事情,但是这一堆人堵着也影响秩序,后面有要来看病的病人也不方便了。
“就是住在我们医院省长的儿子!”护士长说这话时眼珠子就要瞪大了。
“张跃群?”商陆一片平静地问,他始终坚信他会遭到报应,没想到这报应来得这么快。
“都让一让,让一让。”终于警察下车,将医院门口划出了一条隔离带。
死者头破血流面目全非,脸上还插着玻璃碴子,一副惨状。张国栋一定也不希望看见自己的儿子这幅样子吧。
很快这边出了聚集了吃瓜群众之外,还有很多媒体,扛着摄像大炮的不下其数。
商陆冷漠地路过又冷漠地走进医院,突然之间冲过来一个人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商陆抬眼皮看了那人一眼,竟然是张国栋,张国栋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男子,想必是他的保镖。
此时他找自己茬,难道是以为张跃群的死和自己有关。
“你是不是对我儿子用了什么药了!”张国栋发飙的样子让人害怕,眼球都快要瞪出来。
商陆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药,我对你儿子用了很多药,你说的是哪儿款?”商陆唇角扯出一抹冷漠的笑容。
张国栋快要气疯了,揪着他衣领的手更加紧了。
“你少给我没个正经,我现在告诉你,如果让我查出来我儿子的死和你有关,你和你们全家人都得坐牢。”张国栋恶狠狠地说到。
当然这一幕也被媒体作者们拍到了。
当天舆论便传遍了a市,徐京墨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据说张跃群死亡当天突然拿着床边的花瓶发疯似的到处乱跑,护士都钳制不住他,直到他冲到了顶楼,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花瓶渣就想那天的钢筋一样插进了脑袋身体里。
也是很可怜了。
可是没有人直到张跃群当天为什么发疯。
张国栋派人检查了张跃群当天的用药,甚至是这段时间的用药都没有什么问题,本以为正在痊愈即将好,却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
晚上回到家里,商父和商陆说起来这件事情。
“张国栋不会善罢甘休,你也不要被他抓到了任何的把柄,你知道那个人阴险狡诈。”商父提醒道。
他的提醒是有道理的。
“爸,我明白。这件事情确实和我有关。”商陆说话时十分平缓。
而一旁的商父和商姚瞪得眼珠子都快要出来了,怎么会和他有关呢,商陆并不像是会做这种害人事情的人。
商父赶紧冲他使眼色。
“你瞎说什么,赶紧住嘴。”
隔墙有耳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他深怕有人听了告诉那个张国栋,被他抓到把柄,那之后的事情便是没完没了了。
商陆听他的话住嘴了,只有商姚一个人痴痴地不信。
商父把他带到了二楼书房,开了门锁两人被锁在幽闭的空间里头。
商陆找了个木质板凳坐下,侧头看向窗外。
“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商陆并没有看他父亲,只冷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道:“呵,没想到这么快。”
他只是在他一个神经上做了手脚而已,就让他疯了,而这个手脚成功几率只有百分之六十,这是上天要他受惩罚。
“当初张跃群对商姚做的事情您可能不知道。”商陆说起时,眼神渐渐地空洞。似乎是不想提起来这件事情。
“算了,过去的就不提了。”商陆叹气,“没意义,总之我已经替商姚报复他了。”
“你放心,爸,他们没有证据。”商陆说时非常地果断。
“证据?张国栋这么精明的人你还怕他找不出来?”商父明显有些着急了,“不行,我有点不放心你,明天叫院长来,我要和他见一面。”
“爸,你要做什么?”商陆问道。
“商量把你调到国外医院的事情。”
“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商陆不禁笑了,“我做事不会留痕迹。”
虽然商陆做事是很绝,但是张国栋毕竟是老狐狸,怎么也会嗅到一丝一毫。他一定会从商陆这里找突破口。
“我还是会继续回医院上班,这件事情是我失策了,不该和你们说。”商陆淡淡道。
看过来,他其实是他们当中最稳的。
“你只要管好商姚,给她多派两个保镖守着她,不要被张国栋的人给逮着了,她心里素质没那么高。”商陆道。
商姚在客厅,神思慌乱,她知道商陆这么做是因为三年前张跃群猥亵自己那件事情。这事只有她商陆还有张跃群三个人知道。
商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这个哥哥啊,对她无尽地好,甚至替她做到杀人犯火这一步,可他们是兄妹,仅仅只是兄妹而已。
一想到这个哭声更加地大了。
商陆和商父商量过后一同走出来就见商姚独自在那儿哭,商陆心里也不是滋味。
看不得这幅景观,他一个人出去躲清静了。
抽了一支烟,又一支烟,地上的烟头都堆满了,他蹲在地上,撩了撩头发,也是实在忍不了那份恨意。
他才会这么做。
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他救过很多好人,甚至是恶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