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小心地避开了包扎处的绷带之类的东西,把自己洗得爽利。边擦着身上的水边在想,夏弥不是个平胸吗?应该一马平川才对啊,为啥昨天看到峰峦如聚,波涛如怒了,是幻觉吗?路鸣泽觉得心头忽然一阵火热。不行不行,营养跟不上了,不准想了。
费劲的穿上衣服,路鸣泽白背心大裤衩人字拖,毫无形象地坐在客厅等夏弥回来。怎么就忽然同居了,这感觉也太刺激了吧,路鸣泽觉得鼻子老师酸酸的,真的营养跟不上啊。下午去买点大鱼大肉犒劳一下自己,要不就去下顿馆子吧。
门口一阵响动,夏弥开门进来了。把钥匙随手扔进门口鞋柜上,两脚就把鞋子踢开,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进来。
“吃饭啦!路鸣泽出来吃饭啦。”夏弥把装着早饭的袋子放在餐桌上。
路鸣泽没有吭声,远远地看着夏弥,但是眼神里透出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看上去不大啊······穿不穿衣服区别这么大???”路鸣泽觉得夏弥的胸,就是薛定谔的猫。要是不看,永远不知道是大还是小。
“叫你呢!路鸣泽,你傻了吧。”夏弥发现路鸣泽趴在沙发上偷瞄她了,瞪了路鸣泽一眼,可在路鸣泽眼里,这就是风情万种。
“哦哦哦。”路鸣泽磨磨蹭蹭地叽拉住拖鞋走了过去,“你吃了没?”
“还没呢,这么多你一个人吃得完啊,一起吃。”夏弥坐在路鸣泽对面,从袋子里摸出了一个油饼,咬了一小口。
“嗯嗯。”路鸣泽喝了一口包装可疑的豆浆,诶,真的是豆浆诶。路鸣泽又喝了一大口。
“你知道不?孙浩的妈妈血统不好哦。”夏弥开始八卦了,“所以他们家里应该不会这么反对安然呀。”
“喂喂喂,女人。”路鸣泽抱怨,“我可能是因为他们孙家差点死掉诶,你不应该好好安慰一下我吗?一开始就翻他们家八卦。”
“哦,那你好些了吗?”夏弥白了路鸣泽一眼,这么小心眼的男人真是少见,
“好些了。”路鸣泽说。
“行,那你说孙家为什么还这么反对安然啊。”夏弥又回来八卦。
你真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魔鬼,路鸣泽狠狠地咬了一口麻圆,热乎劲之下香脆可口。
“孙浩不是孙家指定的未来家主嘛,谁会不喜欢她妈妈。”路鸣泽说,“母凭子贵,自古皆然啰。”
“哎,出生卑微的女人,嫁给了血统高贵的丈夫,生下了优秀的儿子。”夏弥说。
“所以他妈妈呢?现在应该很受宠吧。”
“不,她死了。据说是难产,孙浩出生的时候言灵就觉醒了,纯人类的妈妈没受得了,走了。”夏弥说,“也可能这样才好吧,不要收到家里的冷落。”
“丈夫家里人都鄙夷她的血统,但是认可混合着她的血统的儿子。”路鸣泽好像想到了现在应该还在意大利的凯撒,他和孙浩可真像啊,“这不就像是,没人喜欢猪,因为猪很脏。但是猪死了的时候,人们会选择最嫩的猪排切下来,让米其林三星厨师煎好,配上松茸和羊肚菌。盛在一尘不染的瓷碟上,用银制的托盘捧上去。”
“真可耻啊。”夏弥狠狠地说。
“是啊,大家族就是这样,你也不用为你的小闺蜜担心了,每个人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苦,你自己都管不来吧。”路鸣泽吐槽着说,觉得夏弥有点热心肠过头了,老是关注她的小闺蜜。但路鸣泽身体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说,你居然还吃一个女生的醋?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难搞哦。”夏弥轻声抱怨,撇了撇嘴,小酒窝可爱的跳了一下。
“要不你这几天就都住我这里吧。”路鸣泽突然说。
“诶?干嘛。”夏弥下意识捂紧了胸口。
路鸣泽脸一红,显然是想到了昨晚上那旖旎的一幕,“我我我,没别的意思,就还是有一点担心啦,万一他找上来,我很害怕啊。”路鸣泽觉得这个理由苍白无力,看着夏弥越来越不对的表情,路鸣泽赶紧说道,“你想啊,我家这么大也就我一个人住,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对吧。再说了你那里连厕所都没有,还要跑楼下去,多不方便啊,我这里浴室宽敞,厨房方便,多好。还不要你出租金,就当是保护费了哦。”
路鸣泽仿佛就是一挺机关枪“突突突······”讲完了一大串。夏弥将信将疑地看着路鸣泽,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某种不真诚一样。但是显然夏弥要失望了,路鸣泽一脸正气,笑得憨厚,仿佛是真心实意在替夏弥着想一样。
“那好吧,我就再住两天······“夏弥觉得这里的浴室洗起澡来,确实舒服,”你可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哦,进我房间一定要敲门。”
“嘿嘿,行。”路鸣泽笑笑,“对了,我手机坏了,等下陪我买个新的去。”
“土豪!包养我好不好。”夏弥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路鸣泽。
“好哇好哇。”路鸣泽说出了真实想法。
“我可去你的吧。”夏弥白了路鸣泽一眼,正好吃得差不多了,离开了餐厅去了客厅沙发上。
路鸣泽带着一脸贱笑,收拾起了桌子。
楚子航是游乐场的常客,因为爸爸的周末快乐时间很多都是在游乐场度过的。在爸爸的概念里,最能体现家庭亲情的场所是风景秀丽的海滩,彩旗招展的游乐园或者爱心满满的购物,电视广告中常见,总是一个画着小丑脸带着红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