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个特征,他天生锁骨软骨化,与常人不同,这种病全世界都没几个,看上去像没琵琶骨。”
老爷的话一出口,一口茶呛进了我的肺管子里,我一阵剧咳。
刚才,我没有听错吧?
关爷的儿子锁骨软化……
我的天呀!
全世界都没几个?
我的脑子充斥着无数的乱麻…..
难道,锁骨男就是关爷丢失的儿子?
老太太的三儿…..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无巧不成书,那是书,可这是真实的生活!
我从老单手里抽出来照片,仔细端详着那个孩子,照片上的孩子实在是太小了,头上扣着个兔子耳朵棉帽子,我无法确定孩子和无锁骨男到底有没有相像处。
关爷继续同老单交待着什么,我没心思听下去,脑子里全是这些事情:三儿、老太太、哨所、无锁骨男、雪地、贮藏室地下的黑洞、灰白色的崖壁黑色的影子、关爷、被偷走的儿子、没锁骨,哑巴…...
“关爷,我和您一道去!”我直视着关爷,说了一句。
…...
除了我,关爷和老单都愣住了。
我怕他们没听清或没明白,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关爷,我和您一道去那个地方。”
这回他俩听清楚了,还是愣着。
这句话不光是突兀,简直是不合人类的判断和思绪。
“你,刚才说,要和我一道去那个地方?”关爷放下手里的羊皮纸卷儿,直愣愣地看着我。
“对,关爷,我和您一起去!”我眼睛都没眨,和关爷的一只眼睛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