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忙?”顾晓笛对着电话疑问道。
“嗯,这周末我们家要举行pa
ty,你过来忙我吧,反正你在家也没有什么事,顺便也把童童带来,我们家韩朵朵很想他。”电话那端的人又说道。
“什么pa
ty?”顾晓笛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老公三十三岁的生日pa
ty。”电话那端的人又回答道。
“韩盛文的生日?怎么越大越注重起仪式感了?你不早说,我礼物都没有备。”
“你过来帮我忙就行,来家里做客的人太多,我一人应付不过来。”
“哦,都谁去?”顾晓笛又本能地问道。
“就是我老公他们早教培训机构的合作人还有一些他手下面的老师而已。”
“好吧,我贡献两瓶上好的红酒,到时候会早点过去的。”顾晓笛在电话这端笑着回答道。
“人来就行,酒就算了。”只听电话那端的人又笑着补充道。
“知道了。”顾晓笛笑着说完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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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丫丫是顾晓笛大学四年的同寝室的姐妹,h市本地人。
当时大学毕业后,顾晓笛之所以留在h市发展也是受了冯丫丫的影响,她们两人的感情相当的好,不是姐妹胜似亲姐妹。
只是让顾晓笛没有想到的是,多年后,她竟然也能在h市立足,并且还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
冯丫丫毕业后,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一家私营企业,做起了一名出纳,日子过得要比顾晓笛轻松幸福多了。
按冯丫丫的话来讲,她上班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她的化妆品钱。
冯丫丫的家里是拆出来的“富一代”,她是“富二代”。
她婆家又是小资水平的家庭。她的婆婆是一家市级三甲医院里很有名的生殖科主任,而她的公公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中学里的校长。
也许她的老公韩盛文是从小受到她公公的熏陶,对教师这个职业有一种不解情缘。
韩盛文师大毕业后就去学校里历练了几年,但随着时代的发展,21世纪的家长们对自家小孩的教育越来越重视,韩盛文随之就发现了一个商机。
前年,韩盛文果断地从学校离职后就和他的高中同学在有名的商业中心,开办了一家英语早教机构,主要针对2岁到6岁的娃娃。
顾晓笛听冯丫丫说,自从开业已来,生意相当的火爆,简直是供不应求。韩盛文的早教班是越开越大,班级也是越开越多。
顾晓笛听后不由得感叹,“现在家长为了孩子也真是拼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从娃娃抓起。”
看看每年的学区房,只见涨不见跌,但还是一票难求。
生为80后,不但顶着房贷和一切经济的压力,还要顶着所有的精神压力卖了命的向前冲,冲,冲。
有时候,顾晓笛真心觉得,作为80后,真的很苦!
的确很苦!
工作中的压力,生活中的压力,都不比精神上的压抑更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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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早,郝一名在家吃过早饭就去公司加班了。
顾晓笛简单地把家里稍稍收拾一下,就开着车载着郝童向着位于“富人区”的那片涵盖了附幼,附小,附中的房价已涨到六万一平的冯丫丫家赶去。
冯丫丫现在居住的那套房子,是她和韩盛文结婚时,韩家作为婚房给他们购买的。
五年前,他们那里的房价才一万多一平,现在都涨到六万了。
到冯丫丫家楼下,顾晓笛把车停好就一手拎着装有两瓶红酒的礼盒,另一只手牵着郝童向位于二单元一楼的的冯丫丫家赶去。
冯丫丫家所在的小区楼层并不高,而是那种一梯两户的只有四层高的别墅结构设计的小洋楼。
冯丫丫所在的一楼还额外附带着一个院子,那院子设计的极好。有单独的泳池,还有开放式的露台及供客人休憩或者开pa
ty时用的餐饮区域。
“咚咚咚”
这是顾晓笛每次来冯丫丫家,必做的一个三连拍的敲门动作。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身高和顾晓笛差不多在一米七左右的女士开了门,那女士长相清秀,身材苗条,并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笑起来时她的右边脸上还带着一个小小的酒窝。
“来了,亲爱的。”那开门者露出一口洁白的美牙对着顾晓笛惊喜的叫道,同时又给了顾晓笛一个大大的热情的拥抱。
那声音清脆又格外的明亮,让人听着特别的舒服。
“红酒拿去,美女。”顾晓笛说着就把手里的礼盒递到了那女士的手中。
只见那女士接过顾晓笛手中那红色的高档的红酒礼盒时,眉毛下意识地微微皱起,她看着那红酒的礼盒又嘟嘟小嘴对顾晓笛娇嗔道:“你看,又破费了不是?都说了人来就好,还带什么酒啊?”
“谁让你是我最好的闺蜜了?明知道你爱这口,我又怎忍心空手?”顾晓笛看着那女士打趣道。
“去,讨厌。”那女士随即咧嘴一笑,又对着顾晓笛娇滴滴道。
“朵儿呢?”顾晓笛站在门口向屋里张望着道。
“快请进,快请进,朵朵,童童和你顾阿姨来了。”那女士一边看着顾晓笛和郝童笑着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又一边对着屋里的方向喊道。
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位看起来比郝童小个三岁模样的,长着一双大眼睛,并扎着几个小辫子穿着一身粉色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