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些可能性都有,于是岳峰显得更不安了。
双手蒙住头愣了一会儿,又满腹心事的站起身,就跟一个神经病患者一样在地上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脑又变得高度紧张,马上断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认错人,也不是神经病患者,就是被人委派来找他的。
然后她还有可能要出意外,到末了,把他再卷进一起案子里。
这样一分析,岳峰立刻又想到了老董,因为这种手法特别像老董的手法。
岳峰上次就差点被老董害死,这次莫非这个家伙又要在他身上搞恶?然后嫁祸于我?让他冤死在监狱里?
这样一分析,很快又把董欣妍推了出来。一定是她跟老董说了他要上诉他的事,这厮被逼急,提前要对他下手了。
顿时岳峰这个有气,嫌弃董欣妍嘴不把门,那天嘱咐过她,回家后不要跟老董说这件事,谁知她还是将它暴露了。
岳峰把电话打到董欣妍的手机上,质问她是不是跟老董说了他要状告他的事?
她一声不吭,他有点恼怒,知道她做鬼事理亏说不出口。于是他又追问道,“你倒是说话呀?耳朵聋了吗?”
董欣妍这才说,“我是说了,怎么着?有问题吗?”
岳峰气得当时牙根都疼,恨不得把手机捏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当初不是嘱咐你千万不要对你父母讲?你为何不守信誉?你这样做人行吗?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我没有你那么多心眼,我告诉父母的目的不是让他们与你为敌,是想让他们重视这件事,害怕起来。然后与你说和,大家共同建立友好谁也不要以谁为敌。真的,我不忍心看到你们之间互相残杀,谁伤害谁我都难受。”董欣妍说着话,电话里竟然啼哭起来。
哎呀,这个丫头是真能惹事,岳峰算服了。现在她这样一说,还不是恶意,却是好意,岳峰还怎么继续斥责她?
瞬间被她搞得他尴尬万分,都不知道如何来处理这件事。最后他电话里哎呀了半天,还是无趣的压了电话。
岳峰此时快疯了,真的快疯啦,完全是被这些烂事刺激的。目前在董欣妍身上发泄怨气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她自己也表白了,向父亲说这件事也没有恶意,反而是好意。
至于老董不接受谈判要对他下狠手,那是他人品的事,与董欣妍无关。
这种情况下,岳峰还能把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样?话又说回来,也不想没完没了的刺激她。
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硬着头皮等待老董出招。
没出三天,妈的,敲岳峰家门的那位艳女果然又来了。这回他没有给她开门,她依然称呼他哥。
岳峰说:“你不要这样称呼我好吗?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也当不起你的哥,你上次为什么要往我这里留钱?赶快把你的钱拿走,不要再打扰我。”
女子说:“你真的是我哥,我是你姑姥姥家的孙女,我叫萌萌。我是听你姑姥姥说你遇到麻烦,现在急需要钱,我便把钱给你送来。你不常回老家,对家乡人可能不太熟,要么你哪天回老家确认一下是否有这么个人?”
这回岳峰没尿了,呆呆的愣了一会儿,认为也有可能她真的是他的亲戚。
但向老家人借钱这件事纯属于无稽之谈,他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于是他把门打开,女子便轻松的走了进来,表情一下清爽无比。
她用暗送秋波的眼神看着他,笑如桃花,极具挑 逗性。
岳峰心里嘀咕道,“这是我表妹吗?家乡人都那么淳朴,哪里会这样放 荡?”
岳峰刚想说“请坐”两个字,她突然过来将他抱住,接着表情装作忧伤的说:“表哥,你救救我吧?最近我得了一种古怪的病,大夫说只有和男人好才能治好我的病,我刚来海青市不久,也没有朋友,就想让你帮忙。”
岳峰嗤的吸了口凉气,被惊得头皮发麻,背膛冒汗。心说这不会是美人计吧?正常人哪里会有用这种方法与男人相识的?
立刻岳峰表现的警戒起来,说你赶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好吗?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女子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说:“表哥,你怎么这么不开窍?还装什么正经?白让你享受你还挑毛病?你要是不接受说明你傻。”
岳峰听了她的话十分生气,大声喝道:“你给我放尊重点,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胡来的人,你找错人啦,赶快给我离开这里,我不需要认识这样放纵的表妹。”
女子听了岳峰的训斥,一点都不怕,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直接翘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
当时疼的他跟陀螺似的跳了起来,哎呀妈呀,这是个什么女人?简直一个食人鱼。
岳峰一怒之下,一脚将其踹到沙发上。她还没有缓过来,他冲过去用脚踩住她的身子逼问她,是谁让你来的?我与你无冤无仇干嘛要伤害我?
艳女害怕了,她没有想到岳峰发怒后会这样强悍,一脚将她踹出了十几米。
“表哥,不要打了。”
“草泥马,谁是你表哥?瞎称呼什么?赶快给老子说,是谁让你来的?为何要伤害我?为何要给我送钱?是什么目的?”
“是一个嫖客让我来的,他安排我每一次来做什么,具体有什么目的就不清楚了,我只是为得到高额的好处费。就包括让我认你哥都是他的主意。”
岳峰听完她的话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