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欣妍被指责的一时无语了,她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记了。估计是换了环境激动的忘记。
酒菜都上齐了,岳峰给大家杯子分别斟满酒,说:“今天的酒没有限制,大家自由喝,谁也不劝酒。包括我也一样,咱们以喝好为宗旨。”
两美女伸出大拇指说好。岳峰把话都讲完,问艾静有什么提议没有?
她迟疑了片刻,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既然你让我讲几句,那我就说一句吧,祝愿我们三人借用你请客带来的福分,玩出好心情,谢谢。”
三人碰杯时,岳峰又说了几句开心话,气氛顿时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岳峰现在心情变得非常的好,仿佛所有烦恼都不见了。
“好!发现你是个很会暖女人心的男人。”
艾静开始讨好岳峰,她开始跟岳峰接触还不敢这样随意说话,通过这次接触,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觉得他人很好。
不属于那种鸡肠男人,或者坏男人范畴,和这种男人相处的时间长了会给人带来安全感。
酒桌上,艾静提到一个叫刘淑兰的女孩儿,也是董欣妍的大学同学。
艾静和她走得比较近,都在一个城市里生活,董欣妍自从大学毕业就没有跟刘淑兰联系过,但不表示她们上大学时关系不好。
所以当艾静提到刘淑兰,董欣妍对她很关心,问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做官了?上学时她的情商就很高。
艾静摇头,说:“她很不幸,由于和男友闹分手而想不开,精神上出现很大问题,和正常人完全不同。现在在一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董欣妍在省城读大学时听人们说过,西郊精神病院是个很可怕的地方,那里大门经常敞开着,无数有精神障碍的人住在那里,他们表现的非常不安分,经常有吵闹声,怪叫声。路人一般都不敢从那里经过,大多绕道走,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里面还有背着好几条人命的杀人犯。
董欣妍和同学们曾经去路过那里一次,整个精神病院的房屋很老旧,即使有损坏的地方也没有维修。
建筑外面被人涂鸦,都画了一些怪怪的图案,不由得就让人与恐怖联想到一起。
听说,里面已经死过好多人了,院子外面时常可以看到洒落的骨灰盒,以及死人留下的衣物。
董欣妍咂咂嘴说:“刘淑兰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人精神上有问题,一定是心胸狭窄,想不开导致。如果一个很开朗的人,她肯定不会患上这种病,你没有去看望她?她现在怎么样?还认识你吗?”
艾静说和一个男生一起去看过她一次,她已经不认识我们了。
那天晚上,几个同学在聚会,突然有人提到刘淑兰,顿时激起艾静对她的怀念,觉得这位同学遭遇很不好,很让人同情。
于是,她和大家商量一起去看望刘淑兰。
当时她们喝完酒已经很晚,大街上空空的,几乎看不到车辆,仿佛整个城市就他们俩和出租车司机。
再刮点西北风,飘落在街头的树叶被风卷起,真感觉有鬼在作怪,尤其快接近精神病院时更觉得得慌。
出租车司机又是个秃子,脑袋顶光亮如镜,还不善言语,艾静看到他的脑袋瓜也是得慌。
过了一会儿,“嘎”的一声,出租车停在路边,光光的脑袋瓜转了过来,开口说:“你要来的地方已经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谢谢!”艾静付了钱,便迅速下了车。
大晚上的两个人来到一个充满阴气的精神病院,也就是艾静有这个胆量,一般人估计都得起鸡皮疙瘩。
艾静看着出租车离去,只剩下她和那位陪她的男生站在精神病院的外面。
这种医院晚上不是随便可以进入,大门紧闭,等于把艾静她们关在了外面。
她人还没有进入精神院里面,但已经感觉到阴风袭来。
走到大门口,艾静的眼神观察着眼前这座破楼,个别房间还亮着灯,不知道精神病患者为何这样晚了还没有睡。
就在艾静疑惑中,忽然一声嚎叫响彻云霄,她的视线顺着叫声立刻扫向四层最边上的那个房间,从外面窗户看里面亮着灯。
艾静开始嘀咕,里面患者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发出这样悲惨的嚎叫声?就感觉是被人折磨而发出的极其痛苦的声音。
看到这种情况,艾静倒有点不敢进去了,对陪她来的男生说:“我们还进去看刘淑兰吗?这里好不安静,这样晚了我有点害怕。”
男生这人平时就爱较劲儿,今天遇到这样的特殊事情,他更有一股热火朝天的劲儿,说:“怕什么?都是一些病人还能被吓着吗?来了就进去,怎么能白跑一趟?”
然后他俩在底层大厅打听到刘淑兰所在房间,然后乘坐电梯爬到四层。
刚下了电梯,就听到有一位女子在屋子里发疯般的大吵大叫。
“这么晚了谁在吵闹?”艾静嘀咕道,不由得浑身紧张,毕竟这里都是神经病患者,跟正常人不同。
其实喝酒时想来看望刘淑兰,这个时候她后悔了,等于现在把自己置身在一个危险境地。但到了这个地步了,她不进去也不可能了。
找到403房间,艾静轻轻的扣了几下门,里面很快有人开门。
艾静当时很紧张,以为开门的就是刘淑兰,她已经神经错乱,肯定不认识她们。
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位老妇,看样子象是刘淑兰的母亲。
屋里很安静,说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