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去了对方的家里,真巧,的确把欠债人堵在了家里。小倩也学得聪明了,她也不跟对方发火,而是态度很和气的说:“俊子,总算把你盼到了,现在应该有钱了吧?能不能还我?目前我也很缺钱。”
“对不起小倩,最近生意做得真不好,一下还给你拿不出这些钱,再等等好吗?”欠债人还是想推辞小倩。
小倩当时就哭了,“当初你有困难时跟谁都借不出钱,最后是我帮了你。可是现在我有了困难,你还我钱就这样难,我这好心没有得到好报啊。如果我老公还和以前一样能干,我就不打算要这些钱了,可是我老公也瘫痪在家,我们失去了经济来源,也成了别人照顾的对象。所以希望你还是把我的钱给了我,要么我总惦记这事也是上火。”
对方不知道小倩丈夫瘫痪,她以前知道小倩的老公是倒腾药材的,非常的有钱。
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良心也开始仁慈起来,觉得这个钱不能再拖了,再无赖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既然小倩家庭也出现了悲剧,她没有理由不还人家这个钱。于是,就很痛快的还了小倩的钱。
小倩磨了半天嘴皮子终于把欠债人打动,非常痛快的将五万元用手机转账到了她的账户上。
当时小倩激动的跟陀螺似的跳了起来,鼓着掌,满脸的笑容。
一出了欠债人的家门,就欣慰的说:“小峰,妈妈真没有想到这样痛快就把这笔钱要了回来,太让我兴奋了。”
岳峰点了点头,他和小倩是一样的心情。
然后他发现她的手腕上没有戴那块儿价值十几万元的瑞士名表。
那块儿表平时是她装束中最出彩的部位,不论走到哪里,这块儿闪亮的名表都能展示她的身份,有时这块儿表比她穿名牌衣服还耀眼。
然后岳峰问:“你的名表去哪里了?不会是丢了吧?”
她摇了下头,说:“我没有戴,今天是出来要债的,越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穷人,越好要账。我要戴着价值十几万的名表,对方知道我很有钱,那就更不给我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服了,关键时候小脑袋瓜特别好用,鬼主意真不少,想得非常周到。”
其实,五万元也不是个小数字,对普通家庭来说,最起码能解决一年的生活费。
岳峰跟小倩上了车,直奔家而去。马路上车辆很少,可能过节的原因,大家都在家里窝着。但也有一些从酒场上下来的人在忙着回家。
当他们的车刚经过市政府大楼,不远处突然看到有一辆车撞在马路边的一棵树上。
岳峰呀的一声,对小倩说:“不好了,前面出车祸了,这辆车司机一定是醉酒驾车,稀里糊涂撞树上了。咱救不救?司机一定负伤不轻。”
这么晚了,小倩是不想管这样的闲事,有时管了反而惹很多麻烦。可是,岳峰却要下去看看,说都是开车人,看到别人遇难哪里能说见死不救?自己开车也有粗心的时候,都要是你这样的思想这个社会就完了,记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小倩一听岳峰的话这样执着,也就不想再制止了。然后他俩将车听在马路边,快速下了车。
到跟前一看,汽车的前杠都被撞凹进去了,还是一辆宝马豪车,立刻让他俩对这位伤者肃然起敬,认为他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然后岳峰和小倩快速打开车门,发现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而且满脸是血。
“他撞得不轻,生命危在旦夕,赶快帮忙抢救他,要么他就没命了。”小倩急躁的对岳峰说道。女孩子跟男孩不同,她们遇事比较慌乱,心急。
岳峰倒是没有表现的那么浮躁,不过手也变得麻利起来,一分钟的时间就把男子从车上抱了下来。
这时小倩被这个人惊得脸色苍白,因为她看到对方眼睛都撞得突兀起来,跟两颗鸡蛋似的。
以前看过鬼片,里面就有类似满身是血的惊悚场面。这个人就有点像她之前看到的鬼片一样人,难怪小妈吓得眼神发慌,脸色突变,两腿加紧。
岳峰发现伤者头部有很大的裂口,这个需要手术,他不具备治愈这种外伤病人的条件。
最后和小倩商量,把他送到医院去。
然后他俩将男子抬上车,又将其送到医院,这才算踏实下来。但他们还不能马上离开,做好事要做到底,最起码要联系到伤者的家属。
于是岳峰把这件事跟其中一位大夫说了,他进入手术室里从伤者脱下的衣服里找到了他的手机,告诉他们从他的手机里通讯录可以联系到了他的家人。
岳峰找了一位最近给伤者打过电话的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对方不是伤者的家人,好像是同事或下属,她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吓得说话都有点嘶哑,问张总现在哪里?
岳峰告诉她在哪个医院里,她说马上通知他的家人就过去了。
岳峰压了电话对小倩说,“这个人的确有点由头,听电话里人称呼他‘张总’,他一定是一个公司的老总。”
“哦,我们等于救了一位省城的大人物?那好啊,没准儿我们还跟他能沾点光呢,生活中像这样有身份的大人物谁能接触到?我们把他救了,他肯定不会忘了救命之恩。”小倩突然激动的感慨起来。
岳峰没有表态,生活中他对这些权势人物并不感兴趣,他有他的性格,认为这些人地位高,有势利眼,跟他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