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到了酒楼,先帮我这干闺女画像,如果出来的效果跟你拿给我看的差不多的话,余下的几十位姑娘的画像就全权交给你们啦。”
“我们求之不得,老爷,你让我们重新燃起了在苏州府传教的希望,有了这笔钱,我们就能继续待下去。”三名弗朗机人感激道。
卢永道:“嗨,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三位尊姓大名呢。”
会画油画的弗朗机人指着抱着自鸣钟的传教士道:“他叫阿达尔维多。”
然后指了指刚才拿着小提琴的人道:“他叫熙德。”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道:“我叫胡安。”
卢永听着惊奇道:“你们弗朗机也有姓胡的?”
胡安愣了一下,道:“嘿嘿,也可以这么说。”
卢永向另外两个人道:“我说阿达……就他的名字绕口。前面有个酒楼,二楼看风景不错,我们就在那儿吃喝画画,如何?”
三人道:“一切听老爷的吩咐。”
“既如此,我们走着?”
“走着。”
一群人,个个高兴,因为他们都得到了各自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