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捏了,爱妃。朕痛得厉害。”
万贞儿连忙起身,道:“皇上,臣妾三番两次失手弄痛了皇上,让龙体不适,实在是罪该万死。”
朱见深道:“贞儿,你和宫里头的妃嫔们不一样,朕和她们是君臣,和你却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谁该死的道理,以后不许这样。”
万贞儿道:“是。皇上。”
朱见深道:“是不是朕的这个话题又让你想到了什么,让你如此的心神不宁。”朱见深坐了起来,双手弯曲至肩部。揉了揉被捏得隐隐作痛的地方。
万贞儿道:“皇上,大藤峡的这批女孩子,虽然年幼无知,生性散漫惯了,但是要说调教的话。倒也不难,臣妾担心的是,她们到底是逆贼的后人,心里头保不齐会有替亲人报仇的念头,让这样一群人进宫,会不会在宫里头埋下隐患呢?”
朱见深对万贞儿说的这事儿。倒是很不以为然:“自许久以前,出征的将军们便有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便是平定作乱后。便从支持反叛逆贼的地区里,挑一些五官端正、身体康健的少男少女们押解进京城,供后宫以及在京诸位王公大臣家内眷后宅中驱使,到今年,也有将近百年的历史。从来没有听说过发生什么事情,爱妃确实是多虑了。”
万贞儿不甘心道:“皇上。还是提防着一些比较好。”
朱见深道:“没关系的,卢永在她们进京前,为她们画了一批画像,现在在母后那里,朕瞧见了几位,个个都是单纯善良的模样,她们入宫,想见到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哪里就会有危险了,况且,她们入宫,也是母后的意思,朕这个做儿子的没法在这件事情上提出什么异议。”
万贞儿心里面怒火膨胀,对卢永充满了怨恨,心道:“卢永一直和本宫不对付,他带这批女孩子来必定没有按什么好心。卢永是太后的人,她的意思也就是太后的意思,太后不是一直想寻摸个女孩子取代本宫在皇上心里面的位置吗,卢永千里迢迢从千里之外把这些女孩子押解进京,保不准是太后的意思。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
万贞儿道:“可是皇上,臣妾终究是放心不下,毕竟,你不是让臣妾协力后宫嘛,这万一谁起了贼心歹意,惊吓了龙体分毫,臣妾可是万万担待不起的哇,皇上。”
朱见深道:“朕能够了解爱妃的苦衷,不过,她们进宫已经是即成的事实,不宜再做更改,这么着吧,母后那边派了人去挑选,你这边呢,让梁芳、钱能或者尚铭,谁去都行,一同把把关,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心细如发的人,朕对他们是最放心不过的了,有他们在旁,放心了吧?”
万贞儿思忖,知道圣意难改,勉强笑着点了下头。
朱见深哪能猜到万贞儿心里的想法,错以为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担心将要进宫女孩子会对他造成潜在的伤害,伸过手扳了扳万贞儿的香肩,道:“爱妃,你就不要再操心这些琐碎的事情了,现在,你要操心的事情只有一件。”
万贞儿见朱见深一本正经,疑惑道:“臣妾要操心哪件事情呢,皇上?”
朱见深道:“朕不是和你说过,让你为朕生十个八个儿女吗?现在,安妃诞下的惺子被人暗害了,朕更迫切地想要孩子,想要你为朕生下第一个孩子,好吗?”
万贞儿一听,羞红了脸,摇了摇头,道:“皇上,难道你真的要臣妾侍寝吗?臣妾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朱见深粗重的鼻息喷到了万贞儿的脖子上,他有些癫狂地道:“朕要孩子,朕要你为朕生孩子。”他疯狂地把万贞儿的朱唇封住,肆意采撷,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飞快且熟练地把万贞儿身上的遮羞之物扔到一边,两只手对着硕大丰满的*使劲揉搓,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这是一个荒唐的夜晚,大明王朝的主宰者,在他的第一个孩子不明不白死掉的同时,无限fēng_liú,朱见深又变成了那位以一种别样残忍姿态呈现在后宫的君王,他的残忍,能让后宫里,除了万贞儿以外的其他女人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