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薛坛。”丁语芙有些气恼,虽然她知道,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况且自己的身份……
“你竟然去到那种地方,我在这京城忙前跑后,你还有心思吃花酒?”丁语芙的声调也提高八斗,她真的有些动怒了。
“语芙,我不骗你,我真是受了什么邪术的魅惑,不然,我是不会被那小女子迷住的。”薛坛连忙解释。
“你还真是没出息。”丁语芙是不信什么邪门歪道的事情的。
“是真的,今日我听书,也是为了打听此事,那说书的人说,那如烟是身上抹了什么脂粉,方才能勾引男人和来往的柳客,我也是不幸中了招数。”
“脂粉?我自己便是做胭脂水粉的,能不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丁语芙虽说如此,但她脑海中却突然蹦出一样东西来。
罂粟花!
“是真的,语芙,你一定要信我,更何况,那王掌事在我出门之前就已经不在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第二天一早我便出门,听说了他遇害的消息。”
丁语芙皱了皱眉,真有这么蹊跷的事。
现如今,也只能信任他了,更关键的是,如何让官府的人免于责罚才是最为重要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陪你去官府解释清楚。”丁语芙知道,或许没那么容易撇清关系的。
“这……”薛坛有些犹豫,但是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走吧。”丁语芙整理好头发,拉着薛坛便要去,门却被突然一脚踹开了。
“谁是薛坛?”几个身穿官服的人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手里拿着官刀。
“小生便是。”见到几个凶神恶煞的捕快,薛坛站起身,挡在了丁语芙的面前。
丁语芙从身后躲着,心里满是安全感。
“走,跟我走一趟。”来人也不解释原因,上来便要将薛坛押入官府。
“这位官人,我正要和我相公去官府禀告,我相公是被人冤枉的,他和王掌事的死一点干系都没有,那王掌事人高马大,我相公只是个柔弱书生,怎么可能是他杀的呢?”丁语芙连忙上前解释。
“呵呵。”捕头冷笑了一声。
“那王掌事可不是被人用蛮力杀死的,你说你相公不可能杀人,如今却嫌疑最大,这你作何解释?更何况,你相公若是想要杀死王掌事,还可以用毒。”
“用毒?”丁语芙不敢相信的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会,我相公初来乍到,怎么会无辜害死一个不相
干的人,更何况,此人还于我们有恩。”丁语芙争辩到。
“呵呵,有没有恩情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家相公必然是看中了那王掌柜的荷包,所以,再杀人越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薛坛不悦,上前理论。
“我们找到了王掌事的尸体,是被人用药毒死的,身上的荷包也不见了踪影,你还说你不知道?”捕头摆头示意,几个人上前将薛坛围住。
“语芙。”薛坛无奈的看了丁语芙一眼,“照顾好令尊……”
还未等他说完,薛坛已经被带了出去。
这如何是好!
丁语芙也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急的原地打转。
“语芙。”正当她手足无措的时候,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丁语芙抬头一看,是林菀沉。
“语芙,你不用说了。”丁语芙刚要上前解释,就被林菀沉止住。
“这件事情很是蹊跷,而且,清水楼的邪门怪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林菀沉沉默了一会,向丁语芙解释道。
“什么?”丁语芙有些疑惑,难道薛坛说的都是真的?
“走,这地方是不能呆了,你先来我家吧。”林菀沉帮丁语芙收拾好行李,急匆匆的找掌柜买了单。
掌柜一脸的不悦,嘴上说着要让丁语芙赔钱,丁语芙不想过多纠缠,就拿了一点碎银两打点了一二。
“唉,真是倒霉,碰上你们两个人,竟然是杀人犯。”丁语芙出门之前,听到掌柜嘟嘟囔囔说些什么。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头,况且,现在救人要紧,如今家中老父亲重病危难,另一个锒铛入狱,怎么说,也不是和人理论的时候。
林菀沉左转右转,将丁语芙带到一处小巷,巷子的尽头是一户人家,极其僻静。
“昨日你带你寻药,都未曾来的及让你上家坐坐,今日算是补上了。”林菀沉莞尔一笑,将丁语芙请进来。
院子里不大,种着几颗青菜,菜园子里还有一株丁语芙不认得植物,碍于面子,丁语芙也没有过多过问。
“林姑娘。”丁语芙站住不动,眼神中有些些许的躲闪。
“我从未求过人,但这次,希望你能帮帮我,救救我家相公,我家相公是无辜的,他虽然昨夜的确和如烟姑娘在一起,但是……我相信他没有杀人。”
“唉。”林菀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丁姑娘,不是我不想帮你,现在柳州可是人心惶惶,加上董钰一死,柳州这地方,也就日渐消退。
“董钰?”丁语芙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这柳州和董钰还有关系?”
惊鸿馆。
尹清绮等人怔怔的坐在桌前,互相沉默不语。
常磊不断的唉声叹气,锤着自己的大腿,一副恼怒的样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私自闯进着惊鸿馆内,将小十九悄然带走。
“常将军,这件事,不怪你,是小十九顽劣,加上有奸人作祟。”尹清绮皱紧了眉头,心中也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