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练剑,你教教我吧。”荀之突然意动,龙簪似乎对危险有很强的感应,虽然他对那句阳握天智依旧是不懂。
“练武需要根骨和悟性的。”魏延将手搭在荀之的肩膀上,接着又在肋骨上摸索了半会儿:“你不适合练武。”
荀之有些泄气,自己这幅身体,虽然已经变得强壮了一些,但是改变不了自己身体孱弱的事实。
“但是练剑还是可以的,根骨差点没关系,以后能补回来便是了。”魏延却是笑着道:“我这副身体也没见多强壮,不照样练成了。”
荀之当下便是喜上眉梢。
他在生阳县可以凭借魏延的保护,但是以后呢?
魏延未来肯定会有更远大的前途,自己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找名将的路上,提高自己,或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不说斩敌于马下,起码也要做到屑小不敢近身吧。
说做就做,无论是荀之还是魏延都是行动派,因此不过是半会儿功夫,荀之就已经是换了衣服,提着自己的问天剑就到了院子里面。
“问天剑放下吧。”瞧着荀之手里握着问天剑跃跃欲试,魏延道了一句:“用我这把。”
说着将手里的舞阳剑扔在了地上,又是砸坏了一块青石板。
瞧着陈群在那里心痛的表情,魏延又提起来,又扔了一次,青石板砸得粉碎:“以后走的时候,跟荀之要钱即可,就当拜师费了。”
荀之面色抽搐。
不过还是上前,握住了剑柄,接着便是费力往上拽,但是剑只是拉到一半,便是又躺了下去,没法子,荀之便是两手握剑。
荀之的力气涨的很快,尤其是现在这个年纪,一天一个大变样。
但是仅仅不过是费力的把剑拽起来罢了。
剑尖朝下。
想要平举完全是不可能。
“这样举着一个时辰不能放下。”魏延也知道荀之不可能做到,也就不再逼迫,只是到了一个旁边陈群的身边,然后将旁边的茶壶拿起来
,直接灌到了嘴里。
原本正在喝茶的陈群瞧响魏延:“这样喝茶,你说让后来的人怎么喝?”
“嗯?”魏延思索片刻:“我觉得还是能的,你看你,这不就喝了吗?”
陈群面色大变,瞧着自己正在喝的茶水:“你是说...这就是你喝过的?”
“怕什么,我身上又没病,能传染你不成?”魏延兀自喝水,瞧都不瞧一眼陈群。
而陈群满脸悲愤,但是认识到双方实力的绝对差距,还是选择了退让,却是死都不碰那茶杯了,他和荀之一样,都是有洁癖的,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这也太让他接受不了的。
二人倒是舒服,那边的荀之却是遭了大罪,压根儿就不是人能够承受的,他感觉到自己双手要跟手腕分离了,胳膊上的几块不大的肌肉,现在都在猛烈的颤抖。
“坚持住,别说哈,会泄气。”荀之正要跟魏延商量,却被魏延早一步发现,终止了他的想法。
当下便是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只能是继续坚持,但是的确是到了极限,不过再几个呼吸的时间,荀之啪的一声,手里的舞阳剑掉到了地上。
在陈群那肉痛的表情中,又是一块青石板碎裂。
荀之如同是全身脱力,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接着便是由于肌肉突然放松,开始抽搐起来。
魏延却是不管不顾,冷眼看着:“若是要跟我学,就要学会忍耐,你刚才明明没有到达极限,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已,你起码还能再撑上几息的时间。”
荀之不言语,只是全身剧烈的抽搐,让他痛苦到了极点,就如小时候受凉了,早上腿会抽搐一般,这次的痛苦,就比那个痛苦了十倍不止。
不过他不敢叫,因为魏延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没有到极限,甚至是在不断的说服自己放下,说服自己要去轻松。
“起来,握剑。”魏延将问天剑放在了荀之身侧,接着一手拿起自己的舞阳剑,轻松地舞了一个剑花,犹如手中无物一般。
陈群刚要劝
阻,却看到荀之忍住痛,居然一手握住了问天剑。
接着讲问天剑当做是拐杖,居然凭着力气站了起来,只是双腿打摆,双手发颤,应该是拿不出半点的力气来了。
“刺!”并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魏延只是简单的向前一刺,空气犹如被击穿一般,竟然引来巨响。
荀之咬着牙,问天剑出鞘,也是学着魏延,简单往前刺击。
虽然手不稳,但是舞阳剑那么重,荀之都拿了半天,问天剑轻巧,此刻居然犹如是无物一般,这一剑刺过去,居然还颇有模样。
不过这也是陈群和荀之觉得罢了,魏延只是皱眉,收了舞阳剑,站到荀之面前,纠正荀之不正确的动作。
只是他下手每个轻重,每次矫正动作,荀之都感觉这丫是不是报复自己,都如同砖头砸在了自己身上。
“收,刺。”魏延又是一声令下。
荀之回到了正常姿态,接着又是一剑刺过去。
“悟性不错。”魏延罕见的夸了一句,在荀之耳朵里,却犹如是恶魔的低语。
果然魏延夸了一句,便是又道:“不过还差一点,先来十次刺击吧,每次动作要标准。”
说着便是又回到了陈群那边,又是将茶壶口直接送进了自己嘴里,却是什么都没喝到,只是喝到了一嘴的茶沫子。
“你不是说你不喝了吗?”魏延皱眉看向陈群。
陈群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