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周围一圈,三层不同高度的环形长椅,中间稍稍分隔,
因为高度的问题,上面的人总是俯瞰着自己,阿姆总觉得像是回到了公元前的古罗马,这里就如同一个缩小了无数倍的角斗场。
被人肆意的围观,被人评头论足,像极了与野兽、与人搏杀的奴隶。
冬天吗?
他以男人作为视角,那我就换个玩法?
面对他人的挑战和挑衅时,忘却和铭记同样重要。
阿姆嘴角抿起一丝笑意,给人的感觉不再是玩世不恭,似乎他不再是他,而是故事的主角,一个娓娓道来的阐述者。
金请夏看着瞬间变化了气质的阿姆,那双忧郁黯然的眼眸,让她只觉得陌生极了。
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简单的钢琴节奏骤然响起,不复杂,阿姆低头压下了帽檐,掩盖住了眼神,缓缓开了口:
“ ry
(哦你能听到我的哭泣)< ll die
(看着我的梦想)
在你所处之地破灭
独自一人
这里很安静
我觉得好冷”
以一声叹息作为开头。
没有同生共死,你的离去,仅仅只是离开了而已,甚至没有摆手,不留下任何理由。
简单的歌词响起,配合着他慵懒空灵的嗓音,略带几分沙哑,增添几分悲伤。
寂静无声的舞台,阿姆开始唱起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即使身处寒冬,也渴望得到救赎的女人。
仿佛置身“斗兽场”,与内心深处名为绝望的巨兽对峙,做着困兽之斗。
“i felt lt h
(我感到无法呼吸)
ll t floor
(我痛苦的身躯倒在地上)
然后我写了信寄给你
你回信说你并不孤单”
曾经的深爱,让我以为你无可替代,到头来,你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拖欠不还的情债。
阿姆的嗓音在半段时,缓缓加重了力道,层次分明,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只有如石子落水,慢慢荡漾起涟漪。
开头便轻而易举地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又是自作曲!
别说制作组的人,这些帅气可爱的练习生不自觉地张大嘴巴,望着阿姆,一脸的目瞪口呆,嘴里不时地念叨“大发,大发!”“疯了?”。
冬季。
不是那个被大叔深爱的的恩彩,如今因为大叔不在,她就选择与他一同赴死,身前各分天涯,死后同睡一墓。
阿姆的故事里,女人没有感动,只有痛彻心扉,因为哪怕下了雪,也只能一人孤独地望着窗外的雪花飘落。
曾经的不离不弃,如今形同陌路。
阿姆没有用什么弱唱,平声的歌唱技巧,有的,只是平缓起伏,一点一点的融入自己的心绪。
如果说练习生听到的只有悲伤,阿姆那极致空灵的嗓音让他们鼻子为之一酸。
想要哭却哭不出来,可心里的的确确就是难受。
他们不懂,因为涉世未深,因为没有深爱过一个人,所以——找不到哭的理由。
“ kr
(我应该早点知道这些)< s .
(现在我感到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