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如今你们后辈的当真了不得啊,我们家里的孩子也与你们年龄相当,却不如你们一半聪慧,还盼着你们给他们指点指点那就更好了”
两位商户表示玩不起,当即越想越心慌,笑着说完就准备撤了。
赵富贵还言语带着威胁道:“这样不好吧?不是你们说的请周小少爷一聚,细谈?如今你们走了可怎么谈?”
见对方不要脸地撕破脸,俩商户也面红耳赤地齐声反驳道:“你含血喷人!”剩下的其他商户满脸懵逼。
元满和周煜都还没说两句话呢,他们就已经开始内讧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
别提多精彩。
“召集大家伙的是你赵富贵如今倒是将这事盖在我们头上,明明是你生怕被夺了生意,还哄骗我们齐聚想法子!说要请周小少爷过来的也是你!如今怎么推到我们头上?”
“是啊!你莫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若是不成得罪了人便要将这事推到我们身上?而你就可以不伤分毫获取好处?两边做好人?还说替我们出头?美得你?!”
“大家伙别听信于他了!原本做生意就是各凭本事,咱们真做不下去也是自己没本事,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一时着急就真的跟着他一道来欺负人孩子!如今想想当真没脸!咱们大家伙还是散了吧!传出去成什么样子了?到时候还如何在镇上混饭吃?”
韩姓商户天生灵敏,他祖上心善也行善,所以自从他做生意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顶多使点商业里头的小手段,有也是为了稳固自个生意罢了,一直也顺顺当当的,而他能顺利他一直认为是他的直觉帮助他。
因为他总能因为直觉而躲避掉许多坑和祸事,一旦这种警觉出现,那就是代表着他必须赶紧撤离抽身不可继续。
眼下他自从俩孩子进来后就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越来越有种恐慌,心里似乎有道声音在叫他万万不能去招惹他们,所以他必须得退,还得赶紧退才行。
可退出必定也会得罪赵家,毕竟这样就是拆他台了。
周家和赵家相比其实后台不分上下,但到底周家在沿江镇里头是本土富户,也有老底在,外加直觉说不能惹,韩姓商户便卯足劲儿叛变了,反而想拉上其他商户叛变。
其他人原本就是听说过韩氏商户有种能逢凶化吉的神奇体质,如今见他突然叛变反常,当即也有几人动摇起来。
但碍于赵富贵的后台才不敢对他那样嚷嚷,但不妨碍他们觉得韩老哥够硬气的,居然这么敢怼回去。
周煜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切,靠近元满守牢她的安全。
流光也警戒着。
楼上屋檐上也悄无声息地突然多了道瓦片被踩碎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听见,顿时在场气氛凝固起来。
等拔刀的声音响起,他们顿住的动作就更不敢动弹了。
生生惊出一身冷汗,眼睛瞪得滚圆,就连口水都不敢咽。
有商户不可置信地叫道:“赵大哥你居然还敢请杀手?在镇上预谋杀人可得以身偿命,全家充奴籍的!你可不能糊涂啊!为了生意搭上这么些人命和家业可值得!?”
他颤颤巍巍地指着赵富贵说到,一副想要劝醒糊涂人的语气。
又一商户也害怕劝道:“你顾杀手过来有何用处?逼周小少爷将生意让给你?让你入股?你不想想那老管家可会允你胡作非为?”
其实他们更害怕会不会他们这些目击者也不会被他放过。
赵富贵何其冤枉,他还不至于蠢到那种地步,不过是想请周小少爷过来谈谈生意问题,且不说别的,至少能不能让他回去给老管家传话,把菜色的价钱上调一些,毕竟他们家的便宜大份菜已经影响他们附近的稳定物价了都!
结果谁知道传闻中的周家暗卫是真的存在的,刚刚那动静分明是对方给的警告,其实想想也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些年来,周家哪怕遇上禁海上贸易又不允许贩卖那些海外品叫他们元气大伤,但他们家底还是在的啊。
那些挤压的外洋货也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块肥羊,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敢盯上就足以证明他们不简单了。
要不人家小少爷能安安生生地就带着三两人四处走?
赵富贵如今也算是后悔了,原本他摆足姿态唬唬小屁孩再让他回去传话的,谁知道其他商户突然叛变不配合。
这下好了吧。
感情在人家淡定的俩孩子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耍猴戏的。
瞧瞧人家老神在在地在那站着,暗处有护卫护着,就他们弄不清楚状况,还在狗咬狗地互相撕破脸。
着实丢人。
赵富贵听见大家慌乱中失他不好,当即也顾不上生气了,心里有种无力感。
他确实认怂了。
韩姓商户最机灵,发现赵富贵一副焉了吧唧的模样再看那边气定神闲的周家小少爷和看好戏的元家二小姐当即明白过来,再结合传闻就明白估摸是周家的护卫。
这一念头就叫他浑身发凉,又悄悄抹去额头的冷汗,心叹所幸他跳出来搅和了,闹一出闹剧给人孩子乐呵乐呵也就算了,脸面值几个钱啊?若是真得罪或者冒犯人家,指不定他们人是怎么没了都不晓得呢。
赵富贵这下认错了,规规矩矩地朝俩孩子这边拱手弯腰。
周煜说道:“就为这无稽之谈便要耽搁我们这么些时间,你们可真是我们周家自认为从不冒犯外来者,遵循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