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月没想到这看着长的挺俊俏的小子,竟用如此无赖的打法。就在这一瞬间的大意,便立刻感觉到自己竟中招了!
而姬然本只是胡乱抓挠,可突然也是心中一惊!
咦,这是抓到了哪里?嗯,挺柔软的。呃,不好,好像抓错了地方。不过,不过,不过这抓着也挺舒服.....。
姬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不过他的手竟没有在第一时间收回。
幸而,此时的羞月正背对着厅门,故而这姬然的动作倒是没有被尨囹先生和伯糜看到。
羞月反应了过来,又羞又怒,大喝一声:“无耻!”
而后便猛地抬手,竟单臂将姬然抡了起来!
姬然自觉得身体一松,随之便飞了出去!
啪!
啊!
姬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半天回不过气来,全身骨头都如断裂了一般。
见二人终于停止了战斗,伯糜赶紧奔了过来。
伯糜一边赶紧将还在地上挺尸的姬然轻轻地扶了起来,一边狠狠地瞪了自己妹子一眼,训斥道:“你这丫头!怎能如此无礼!若是把姬小公子打的个好歹,那该如何是好?”
羞月满脸通红,身体似乎也在瑟瑟发抖。
听她兄长竟训斥与她,羞月指着姬然,愤怒地说道:“哥,他,他,他,他无耻!”
究竟是怎么无耻的?羞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她只是气愤地一咬牙,一跺脚,从鼻孔里狠狠地哼出了一声婉转的委屈之音,而后便疾步奔向厅房内,便再没出来。
被伯糜扶起,半坐着,并靠在伯糜身上的姬然全身疼痛无比,忍不住地哼哼了起来。
而那伯糜,则是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无奈地盯着姬然。
哼哼了一会儿,姬然一脸委屈与痛苦的样子,侧身对伯糜说道:“我本是与你玩笑,却不曾想,你的妹子竟如此小气,且身手了得。今天我姬然真的是颜面尽失啊。”
嗨,自己的恶趣味,竟还埋怨别人气量不够。今日的姬然,也是将无赖发挥到了极致。
这时,尨囹先生也带着两位下人走上前来。
尨囹先生看着一脸无赖之相的姬然,也是醉了。
唉,毕竟年少啊。这少年顽劣的脾性总还是有的。尨囹先生自我宽慰地在心中为姬然辩解。
尨囹先生吩咐着下人,将姬然搀扶着站了起来。
“感觉如何?伤及筋骨否?”尨囹先生关心地问道。
姬然慢慢地挣脱了两位下人的搀扶,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身体。
嗯,还好。虽全身酸痛,但毕竟练过技击之术,身体还算坚实,倒是没有伤筋动骨。
看到姬然无事,尨囹先生暗吁了一口气。这小子现在可是宝贝啊,虽现在无官无职,竟也是那国主姒鸾心中的红人,可伤不得啊。
不过,此时尨囹先生虽心疼姬然,倒也并不护短。见姬然已能够自己走路,于是便狠狠地瞪了姬然一眼,道:“今日之事,老汉俱已看在眼里。这一切的根源,皆因然儿无礼,无端调笑伯糜所致。故而,然儿的这一顿打倒也不委屈,算是咎由自取。想来,此后应长了记性,不得随意取笑他人。”
这尨老头儿今日竟如此主持了公道?姬然虽心中还有怨气,但也自知一切皆错在自己,故而低下头来,没有言语,算是认下了尨囹先生的定论。
听到尨囹先生竟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姬然身上,伯糜心中感激,但却也不好护短,连忙说道:“也不尽然。今日之事,只怪我妹子羞月莽撞,贸然出手,伤了姬小公子。”
尨囹先生见伯糜客气,于是便各打五十大板地说道:“嗯,然儿与羞月毕竟都还年少,鲁莽无礼了点,倒也理解。今日之事便到此罢了。以后你们还要多多亲近,勿要因今日之事,伤了和气。”
伯糜自是连连点头称是,而姬然也是点头默认。
见二人言归于好,尨囹先生一手拉着一个,微笑着说道:“走,到厅房一叙。”
姬然和伯糜二人,随着尨囹先生走进厅房。而此时那名叫羞月的小女子见姬然进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扭过脸去,而这一瞬间,那本就粉嫩的小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
走进厅房,此时姬然才得以有时间正式向尨囹先生请安。几人相互客套一番之后,尨囹先生便招呼二人纷纷入座。
坐定后,姬然偷偷地向羞月望了一眼,却见羞月端坐在蒲团之上,,侧着身子,扭着脸,一言不发。然而,那婀娜的侧影,却又和他的肖宁一般无二,不由地让姬然又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额,这小丫头虽然长的像极了肖宁,且年龄也和现在的我相仿,我和他倒是般配。唉,却也不行!这小丫头太彪悍了,哪像他的肖宁那样温柔?如此彪悍的女子,若是娶回家中,那便是放了一头母虎在自己床榻之侧!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姬然心中胡思乱想。
此时已近正午,正是要生火做饭的时间。看着姬然坐在自己身前,想着姬然高超的厨艺,尨囹先生便有了想法。
于是,尨囹先生说道:“老汉听闻,前几日姒娈国主到你姬家庄,你给他做了一道名为天合的美食,可有此事?”
呃,好吧。人怕出名猪怕壮,看来自己这精湛厨艺的大名一出,便落了个到处给人家做厨子的劳苦之命。姬然心中无奈地想。
姬然只得回答道:“却有此事。”
尨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