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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缀霞宫的顺财已去内务府报失了。”侍卫马三在得知顺财到内务府报失了玉牌后,便急急赶到棠丰面前禀告。
棠丰正在书房作画,听了马三的话后头也不抬地说道:“那又如何?”
“如此一来,在刺客身上找出桑侧妃玉牌的事就能被桑侧妃推脱为玉牌遗失,不知被谁所捡了。”马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棠丰将笔搁在砚上,抬头看了马三一眼,说道:“看来你已经认准是桑侧妃所为了?”
马三不自在地咽了咽唾沫,他在来之前也曾想过是否王爷根本不想深究此事,但是作为侍卫,他的职责就是查清此案,扯出幕后之人。只是,这会不会根本不是王爷想要的结果。
见马三又不说话了,棠丰微微笑了笑,说道:“马三,你也跟着我有些时候了,一直是尽心尽职,只要是对事不对人,本王都不会怪罪于你。这个案子先搁两天,我们要比幕后之人沉得住气。”
马三听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说道:“是,王爷。”
缀霞宫内,青桑正在院中和浅儿学踢毽子。
看着浅儿踢出各种不同的花样,青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小纯玉的可爱身影。若是小纯玉在这里,看到浅儿踢得这样花样百出,一定会欢喜的不得了吧。
“娘娘,内务府送来了新的玉牌。”顺财进来禀报。
青桑朝着顺财身后看去,就见一个胖胖矮矮的公公持了玉牌前来。
“奴才卢贵给娘娘请安。”卢公公跪下行礼,并将玉牌举过头顶道:“娘娘,这是新制的玉牌。王爷特地吩咐了,这新的玉牌用五彩捻金丝做缨子,还要府里最好的绣娘绣了对鸳鸯小香囊做坠子,您瞧,娘娘,可美着呢。”卢公公的脸由于过度的肥胖,肉儿都一层层的叠在了一处,眼皮子也耷拉着,这会子一笑,青桑直觉得像哈皮狗。
顺财从卢公公手中接过玉牌。呈递给青桑,青桑提着看着了,在阳光这玉牌晶莹剔透。五彩捻金彩线发出丝丝金光,而小香囊上的鸳鸯虽然小巧,却绣得分外逼真,可见刺绣之人的功夫。
“多谢卢公公了,快起来吧。草香,赏。”青桑笑着说道。
卢公公颤颤巍巍地起来,弓着肥胖的身躯,眉开眼笑地从草香手中接过那一包鼓鼓的银子,笑着谢恩。
谢了恩后,这卢公公还不急着走。他在府里半辈子了,混得和人精似的,他已瞧出这息王府中现在最受宠的是这桑侧妃。据他多年的观察,王爷除了对王妃稍稍上心些,对柔夫人和如雪都是不冷不热的。特别是如雪,伺候王爷的时间比王妃还早,却多年来一直是个侍妾。连夫人都没封上,可见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了。而这桑侧妃。王爷待她绝对是不同的,何时见过王爷对哪个主子要的东西用心准备过,都只是赏些现有的。所以,这卢公公已经想好要好好地巴结这桑侧妃,以为自己铺好路。
卢公公上前一步,谄媚说道:“娘娘,这五彩捻金丝可是大月国才有的稀罕物,府里只有王妃娘娘用过,王爷这次特地要内务处用这丝线给娘娘做玉牌的缨子,可见娘娘在王爷心中的位置是非比寻常呀。”
青桑听了这恭维的话,知道这卢公公是觉得自己受宠,想要巴结自己呢。心中很是厌恶这种人,但是想着这种人也是为了生存,在这王府深院,要是不攀棵大树,又怎么能安栖呢。
青桑装作很受用的样子,嫣然一笑,说道:“有劳卢公公了,以后还有要麻烦卢公公的事呢。”
卢贵受宠若惊,挪动肥硕的身躯跪下给青桑磕头道:“奴才不敢,但凡娘娘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奴才万死不辞。”
“好,好,卢公公快请起吧。”青桑笑着说道。
卢贵这才起身告退。
卢贵走后,青桑问顺财:“顺财,这卢公公是何职务?”
顺财道:“是内务处的副管事。”
“是这样,他和管事不合吧。”青桑问道。
“娘娘怎么知道?”顺财有些奇怪地问。
“呵呵,我想不仅如此,这总管事是王妃任命的吧?”青桑的话让顺财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娘娘,你真是神了。这内务处总管事徐公公是王妃娘娘嫁过来后亲自挑选任命的。”
青桑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朝顺财多做解释。其实,这点猜测一点都不难,自古以来,副职和正职不合的多了去了,一块玉牌本用不着身为副管事的卢贵亲自来送,但他还是亲自来了,而且还说了那么些奉承的话,这就说明卢贵想要巴结自己。卢贵之所以这么做定是觉得棠丰如此心细得要内务处制作这么一枚精致的玉牌,定是极宠自己的,才会想到投靠自己这边。从而也说明这卢贵铁定不是王妃的人,若是是王妃的人,他怎会退而求其次来投靠侧妃呢,从这一点青桑便基本能确定这总管事肯定是王妃的人。没想到倒真得被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青桑再次仔细瞧了瞧这玉牌,确实精致,作为一个女人,青桑对这种小玩意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她有些不确定棠丰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真得喜欢自己吗?
“草香,将这玉牌好生收起来。”青桑不希望再将这么精致贵重的玉牌给掉了,而且这五彩捻金丝既然是如此金贵的玩意,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