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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珣、赫炎二人就这样一杯清茶,静静地听着青桑弹奏。
这样的夜,这样的景,一音一符都让人动容。只是棠珣听着这悲凉的曲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茶已沏了第三道。
青桑按了弦,缓缓起身,道:“皇上、将军,夜已深,请回吧。”
棠珣唤了声“桑儿”,但却没有下语,此时此刻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确实已经深了。
赫炎和棠珣走出门外,再回头时,门已关上。
“皇上,既然蒲小姐肯让我们进屋听琴,那就说明她已经有些想通了。皇上放宽心,假以时日,蒲小姐一定会放下心结的。”赫炎看着棠珣阴郁的脸,安慰道。
棠珣并没有这么乐观,不过,今天能够看着青桑,听她弹那么长时间的琴,他已经很满足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晚上,棠珣都会过来,一个弹琴,一个喝茶,倒没说过什么话。
这一日,棠珣过来的早,青桑和草香还在吃晚饭。
两人每日用的吃的都是赫府提供的,今天的晚饭是一碗炒青菜,一碗鸡蛋汤。
棠珣进屋后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青桑。直到她吃完后,才说道:“桑儿竟吃的这样少。”
青桑略低着头,淡淡说道:“够了。”其实,这几日青桑也觉得胃口很差,不想吃东西,不过想着要把身体养好,这才每日勉强着自己往嘴里塞。
棠珣走近青桑,打量着她的脸。说道:“桑儿气色如此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青桑摇摇头,退后一步,道:“多谢皇上关心,奴婢没事。”
棠珣见她刻意往后退去,便觉心中难受,“明日请褚太医给你瞧瞧。”
青桑微微一笑,道:“奴婢戴罪之身,怎敢劳动太医为我诊治。”
棠珣听了,脸色微变。道:“你怎会是戴罪之身?”
青桑抬起头,直视着棠丰,“息王谋反。作为息王的侧妃怎会不是戴罪之身?”
棠珣心痛说道:“桑儿,此事和你没关系。”
“没关系?作为息王的侧妃没关系,那他的弟弟、子女还有息国的黎民百姓怎就有关系了?”青桑语气尖锐,让棠珣有些难堪。
“桑儿,你就那么恨我?”棠珣问道。
青桑撇过头去说道:“奴婢不敢。”
棠珣苦笑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也就你胆敢跟朕这样说话。”
青桑回过头。看了看棠珣,随即行礼谢罪:“奴婢斗胆,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请回吧。”
棠珣实在忍不住了,这几日,青桑对他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他抓狂,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挽回。
他上前几步,抓着青桑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恨朕杀了棠丰?难道你不恨他当年以借兵为借口将你从朕身边夺走?”
青桑看着棠珣,好一会,青桑侧过脸去,平静地说道:“不管如何,皇上都不应该听信他人之言。不查实便将息王杀了。皇上想过吗?若息王真得谋反,他为何还要来京城。如果他真得反了,以息国军队的精锐,皇上能如此容易的破城而入吗?当年,北戎之战,皇上是知道的,息国军队有大功,而前两年,玄朝动乱,也是息国借兵给朝廷,扑灭了各地战火,这些皇上都不记得了吗?也许息王当年提的条件让您记恨,可是他却真得没有谋反之心,若有,他就不会借兵,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何况不管怎样,息国的百姓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下令屠城?”青桑说得时候极力保持着冷静,但是说到最后还是有些愤恨。
棠珣盯着青桑看了一会,然后松开她,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小姐,怎么办?”棠珣走后,草香迫不及待地问青桑。
青桑淡然一笑,道:“我们收拾收拾就休息吧。”
草香还想再问,但想起青桑曾提醒她隔墙有耳,便闭上嘴,不再吭声。
第二日一早,青桑吃过早饭后,闲得很,便拉着草香去散步。
虽然冬日寒冷,但是白日里有阳光,晒在身上还是很暖和。两人惬意地走了一会,直到空旷处,草香才把昨晚憋了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小姐,你昨个对皇上说了那些话,你不怕他治你的罪吗?”
青桑回身看着草香,淡淡说道:“草香,我们只是在打赌,赌他对我的情意。那些话是不得不说的,一是我不吐不快,二是不将这些早些挑明,以后他不见得会信任我。至于话是不是说重了,就看今天褚太医来不来。”
草香似懂不懂地眨眨眼,“褚太医?他来不来有什么关系。”
青桑笑而不语。
两人走了好一会,觉得累了,这才携手回去。
刚到小屋院门口,青桑就见到一男子立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待她们。
“草香,我们赢了。”青桑看着草香,笑了。褚连瑜来了,自然说明棠珣还是在意她的,所以她赢了。
草香恍然大悟,扶着青桑就过去了。
“褚太医,多年不见。”青桑推开院门,说道。
褚太医看见青桑,赶紧行礼,被青桑止了。
“褚太医不必如此多礼,若说行礼,也该是我给您行礼才行。您是官,我是民。”青桑笑着说,作势就要施礼,被褚连瑜手忙脚乱地拦了。
两人客套一番后,青桑便邀请褚连瑜进屋去坐。草香将水壶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