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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知道断更是不对的,但是小格子又病了。格子这两天很抓狂,小格子三天没吃东西了,吃啥吐啥,去查了说是腹部淋巴肿大,格子担心的要命,所以周末两天都抱着小格子,没心情码字。唉,希望亲们能理解当妈的心。当然,一定要谢谢暮雪醉渔、杨勋军、羽阡墨、月影莎赠送的平安符,谢谢土依水中投得评价票,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慈安宫内,一片寂静。
青桑由门房进去通报,随后随着一小太监朝后院走去。
阳光下,穿着绛紫色裙衫的陈太后正在那逗鸟。青桑看着陈太后依然袅绕的身材,忽然心生感慨。陈太后、梅太后年岁都不大,不到五十,要是搁在现代,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如今,却要担着个太后之名,在这后宫中无聊度日,孤独地挨过余生。
“你怎么来了?”陈太后给鸟笼里的鸟喂了食,猛然回头便见着了青桑。
“臣妾给娘娘请安。”青桑想要行礼。
“免了免了,你身子重,不必行此大礼。”陈太后忙不迭地制止了。
青桑笑了笑,还是略略屈了屈膝,算是行了礼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礼,现如今孩子最重要,可别闪了。”陈太后带着丝埋怨说道,脸上却是浓浓的笑意,“怎么样?身子可好,近些日子可吃得下睡得着?”陈太后关切问道。
青桑淡淡一笑,回道:“谢太后娘娘关心,臣妾身子无恙,孩儿也安稳。”
陈太后笑了,随即道:“瞧本宫。竟让你一直站着。月秋,给菱芳仪取个绣凳来,再放上那团垫,坐着舒服些。”
陈太后身边的宫女月秋机灵地就去搬绣凳,还取了个软软的团垫,请青桑坐着。
青桑见陈太后站着,自己要是做了似乎不合礼数,推让着请陈太后坐。
陈太后见状,又加赞赏。这边定要让青桑坐下,那边又叫月秋去搬了把椅子。
“如此,菱芳仪便可安心坐着了。”陈太后笑嘻嘻道。
青桑颔首笑了,眉眼间尽是谦逊。陈太后看着欢喜,坐下道:“难得你过来,正好我们婆媳说说话。”
青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婆媳。何等亲近的称谓。只有皇后才能与陈太后称婆媳吧,其他人在太后面前也只能称臣。
陈太后见青桑低着头,没有说话,伸手牵过青桑的手,道:“虽说规矩上你不能称本宫为母后,但本宫看着你就觉喜欢,所以本宫也当你是自己的儿媳。”
陈太后的话高抬了青桑,青桑自然是要赶紧谢恩的,只是青桑有些不明白。陈太后这是为何故。自个儿从不曾讨过其欢心,也没有刻意地接近过她,为何忽然她会如此亲近自己。若是因为肚子的孩子,那也是早了些,孩子还没出生,要是生个女儿,陈太后也不会想要拉近自己吧。
来不及多想。青桑又说了几句感恩戴德的话,哄得陈太后很高兴。
两人说了一会家常琐事,青桑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有些欲言又止。
“菱芳仪有话直说便是。”陈太后宽慰道。
青桑瞧了瞧周围,暗示着要屏退左右。
陈太后会意,让身边的几人退下了,然后问道:“菱芳仪有什么机密的话要与本宫说。”
青桑轻声道:“是有关梅太后的。”
“哦?”陈太后发出一声疑问。但青桑瞧着她的神色却并没有多惊讶的样子。
心中有些不解,却没时候细想,往下说道:“正是。臣妾偶然去了陌渐斋,遇见了一人。得知了一些事,却没想是与梅太后有关的。臣妾心中惶然,便想求助于太后娘娘。”
陈太后静静听着,一时间没有发出声响,只是用长长的护甲挑了挑一丝散落下来的青丝。
由于陈太后没有回应,青桑无法再继续。只得默默等候着,沉寂的氛围让青桑似乎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叽叽叽叽……”鸟笼里的鸟叫声打破了沉寂,陈太后瞥了在鸟笼里活蹦乱跳的鸟儿一眼,这才悠悠开口道:“陌渐斋现在还有人吗?”
青桑微愣,如实道:“有。是被先皇打入冷宫的妃子。”
陈太后看着青桑,脸上的笑意已经尽失,冷冷说道:“如此说来你是知道先皇这个妃子的?”
青桑心中一惊,低着头,眼珠儿一转,慢慢说道:“臣妾也只是偶然发现,细问之下才知道是谁。”
“她可是疯了?”陈太后问。
青桑听了,可是大惊,脸色也有些变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听陈太后所言,早就知道陌渐斋里关得是谁。是啊,陈太后现在主管后宫,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青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是答是疯了,那所谓梅太后的指控就不成立了,若是说没疯,那雪芳仪装疯也是大罪,青桑便是害了她。
两难下,青桑略一思索,斟酌说道:“臣妾惶恐,虽是在那里听了些疯言疯语,但总觉得所指所说并非毫无依据,所以思量再三还是应该禀于太后娘娘。”
陈太后呵呵一笑,道:“疯言疯语岂能当真?”
青桑咬了咬唇,道:“臣妾只是听着似是不是无中生有,这才有些害怕。”
“哦?她提到了什么让你感到害怕和警觉?”陈太后问。
青桑心一横,说道:“她提到义父长女青玉姐姐之死。”
说完,青桑壮着胆子抬头看了陈太后一眼。
陈太后脸色平静,但目光却是严厉,青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