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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后踉跄一下,退后一步,说道:“静心庵的妙真师太便是你娘。”
“是她!”棠丰和青桑异口同声道。
棠丰曾去过静心庵寻过兰洛,所以努力地想要回想起妙真师太的容貌。那真是他的母亲吗?为什么当时他竟然没有认出来。
也许是当时他太急于想想办法见青桑了,以至于旁人他都没有在意。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所以,皇上,放丰儿走吧,让他们母子团聚。”太后对棠珣说道。
棠珣开始犹豫了。
棠丰终于从深深的震撼中慢慢找回了自己,他冷静下来,对太后说道:“太后虽然保住了我的性命,却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太后就不怕遭报应吗?”
陈太后面带沉痛,“是,哀家无时无刻不觉得愧疚,即便每日吃斋念佛,哀家也常常梦见那些枉死的人,这都是报应呀。但哀家还是求你,不要存复仇之心,皇上他是个好皇上,玄朝在他的治理下,现如今国泰民安,少有战乱,百姓安居乐业,丰儿若是复仇,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一切都是哀家造下的孽。太医说了哀家忧思太甚,脏腑受损严重,已无几日可活了。哀家死后,自会去寻那些冤死的人请罪。就请丰儿放下吧。”
陈太后说得情真意切,让人动容。棠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头恐怕也明白所谓的复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既然如此,就请让我带桑儿一起走。”棠丰什么都不在意了。只想带着青桑去看看自己的母亲,然后隐居山林,过寻常的日子。
“这不行。”棠珣母子忽然异口同声地说道。
棠丰说道:“太后娘娘要我放下,既然我能放下这血海深仇,太后娘娘为何不能放过一个弱女子?”棠丰知道棠珣是绝不会放青桑走的,他只能从太后娘娘那寻求突破。
岂料太后对青桑之事异常坚决,坚持不肯让青桑走。
棠丰不解,“这是为何?”
太后冷笑道:“这个女人现在是我大玄的皇后,我岂能容她与人私奔,做下这等丧风辱德的事来!”
棠丰道:“桑儿本就是我的妻子。是因世事变化才会进宫。此事知道的人甚少。太后娘娘只需寻些理由便能还她自由。又何必坚持不放。让她离开对太后娘娘来说也是功德一件。”
太后听了棠丰的话,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坚定说道:“丰儿自行离去便可。要想带这个女人走,是绝对不能。”
棠丰有些急了,正要争辩,又听太后说道:“丰儿,你还是速速离开吧,呆在这多一会,你的危险便多一分。皇上虽说答应放你,但你知道,你还是谋反逆臣,若是有风声走漏让那些大臣们知道你还活着。到时候又会是一场风波。有机会走就快走,至于这个女人,哀家还有些家务事要和她处置处置。”
棠丰皱了皱眉,道:“是因为刚刚那个孕妇?”
太后有些惊讶,道:“你倒观察的仔细。是,刚刚你见到的那个孕妇是前皇后葛芸儿,是当年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现在是葛才人,肚子里是皇上的皇子。”
“母后,你说这些做什么!”棠珣对母亲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不合时宜的话感到有些难堪,出言制止道。
陈太后道:“哀家只是要丰儿知道芸儿不是什么闲花野草,更不是残花败柳,而是皇上的正妻。”
太后的话让在场的三人都皱了眉。
特别是棠丰,听得太后说青桑是残花败柳便觉不悦,“太后娘娘此言何意?”
太后冷笑道:“就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们兄弟争夺?这个女人不知检点,多次异嫁,是名符其实的残花败柳,哀家真是瞎了眼,竟让你这样的女人进了宫,还做了皇后。真是有辱我大玄的列祖列宗呀。”
“母后,桑儿不似你说得那般!”棠珣也忍不住争辩。
“不似我说得那般?她不是已故太子的太子妃么?她不是在太子丧期就勾引了皇上在陈家老宅做下那等伤风败俗的事吗?她不是嫁去北戎与北戎王子和亲吗?她没有嫁给丰儿吗?这个女人,工于心计,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男人,给自己寻求靠山,这样的女人,你们还当她是宝。要哀家看,这种女人,伤风败俗,死一万次都不为过。”陈太后说完,朝着青桑唾了一口。
棠丰听得怒火中烧,他怎能忍受陈太后如此侮辱青桑。不再顾忌,径直走到青桑面前,拉住青桑的手,坚定说道:“太后娘娘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怎说得出这等无礼的话。不管桑儿以前如何,在我心里她是最好的,她也永远是我的妻子,我必须带她走。”
陈太后气得胸膛大起大伏,指着棠丰责道:“丰儿,你太让哀家失望了,你母亲要是知道,会有多难过!”
棠丰直视太后,道:“我相信母亲会明白我。”
说完,拉着青桑的手愈发用力,表明了自己非带她走的决心。
青桑感动地红了眼眶。
刚刚陈太后对她的指责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些事确实发生过,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罢了。像陈太后这样为了儿子可以滥杀无辜的人,自然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她儿子的嫔妃必须是名门望族或是有利用价值的人,即便这些都算不上,那最起码得清清白白吧,哪里能像她这样,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