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二楼的场地,人少咱们才好说话,不然你又要早早就说走啊,回学校啊之类。”
果然好气氛都是花钱换来的。
能把钱花得这么不明显,还能让人有种被珍视的感觉,闵凝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说不上来的甜意。
寒风扑扑的街头,红男绿女携伴而过,闵凝油然而生一种小女孩的怯懦:打江山的事让他们男人去做吧,她其实只需要缩在他们羽翼下,安逸生活就可以唾手可得。
傅凌风坐了骆玲的车返回公司,临走把闵凝交给他的司机,这个司机一看就比陆北的老陈要年轻冲劲足。
一路上并线超车行云流水,从金融街开到学校只用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连开口说话起话来也像吃蚕豆一样,嘎嘣脆,特别健谈,开朗得不像大老板的司机。
“大家都叫我超子,我打败了好多人才应聘到这个职位……开车快是我的特点……要不是我,上次傅先生差点错过飞机,为这,傅先生还特意跟骆总夸我,给提前转了正呢……”
“那个,把我放在学校门口就好了。”虽然离宿舍楼还有十五分钟的脚程,可因为不懂应酬太热络的陌生人,所以,闵凝要为耳根争取一些清静。
叫超子的司机高高兴兴就答应了,放下闵凝,他就算提前下班了,驶离前,他再三拜托闵凝要为他在老板面前美言。
作为司机核心竞争力,恐怕不是快这么简单的,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这点他就不如老陈,闵凝无意点破他。
出来工作有多不易,她是知道的。美言这种事反正也是举手之劳,一会傅凌风打电话的时候她会为他提一下。
月明星稀,远离繁华,暗夜里走在没什么人的银杏道上,其实还挺惬意的,学校里,自有一股书卷味道,穿过年久的墙壁,透过粗壮的树植,弥散在空气里,细细密密地沁入心脾,呆久了必然气质高洁,人自芳华绽放。
闵凝正徜徉在愉快的情绪中,突然
她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还没看清来人,思绪就不知道游离到哪里去,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软绵绵的倒在路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昏昏然地无知无觉了。
这是一起绑票,事情来得太快,不要说反抗,她甚至没有警觉到危险,就被人五花大绑地丢进了一处废仓库里。
闵凝是被剧烈的手电筒晃醒的,一睁眼几乎暴盲,天地世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她赶紧闭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手被捆住,嘴上也贴住了胶带,此刻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她从头到脚都害怕得微微发颤。
平日里陈凯讲过的那些自救方法,闵凝根本想不起丁点,原来所有技巧在直面死亡的时候都是空谈。
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掳走自己,他们的诉求又是什么?
除了他们主动告知,她根本无法推测!何谈自救。
“闵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一听这油腻腻的声音和淫邪的笑声,闵凝才真的害怕起来,是姜安,那个地狱来的魔鬼!
“看不出来,你这个小**也没什么过人的姿色,竟然能搭上陆北和傅凌风两个男人,而且连续坏我好事!”
说完,他恨恨撤下闵凝嘴上的胶布,我只觉得口唇撕裂,紧接着两个响亮的耳光一左一右落在我脸上,忘了感觉疼,只听到耳鸣吱着响个不停,立刻听力就打了折扣,只能听见姜安忿忿不平骂着:“x!本来指望靠上这边的人,等姓王的那个王八蛋杀来了也不用怕,你这个贱货!在里面不知道怎么挑拨,陆北、傅凌风,都是刚打个照面就被踢出来了!x!是不是你挑拨的!”
姜安被陆、傅两人嫌弃,闵凝虽然都在场,可明摆着她没做什么啊!
闵凝刚要辩解,耳光就落下来,姜安认定的就是要拿女人发泄愤怒,根本不是听她解释,当然,解释也是没有用的。
“那你想怎么样?”闵凝颤抖着问,仿佛问的是自己的末日。
“怎么样?哈哈哈!”
姜安大笑,跟着只听见他身边还有三五个人跟着过来拉扯闵凝的衣服,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接下来的不堪,没错是不堪,姜安深谙制服女人的门道,只听撕拉嘶啦地声音从碎裂的羽绒服下面传来,我尖叫用尽力气哭喊着,“你不怕陆北报复吗?!”
他嘿嘿一笑,“弄完你这一票,我都走了,天涯海角,那小子去哪找我?!来吧,小美人儿,伺候完了爷爷,爷爷好送你上路!”
闵凝挣扎,几乎绝望,受辱和死在她眼里没有区别,渐渐恢复的视力,让她看到更坏的可能,除了姜安,他手下的七个打手各个都摩拳擦掌,清一色的亡命徒,想到能一尝陆北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还涎着恶心的笑容,兴奋打着口哨。
“别躲了,上次不过就是拍一下你肩膀,看把陆北心疼的,他要知道今天哥几个把你给插穿了,不知道会怎么样啊!”众人哄笑。
他动不了陆北,誓要把怨气撒闵凝身上,用男人对付女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