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向月嘟囔道:“那天走的匆忙,我本来有个优盘想让你交给纪文澜的。”
戴家郎把梅向月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坐起身来点上一支烟,瞥了一眼没有骨头似的女人,一脸怀疑道: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东西值得向组织汇报的,我怎么觉得你的目标不是周继尧而是我啊,你的任务该不会只是为了监视我吧。”
梅向月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哼哼道:“你干过什么见不人的事情担心我监视你?”
戴家郎瞥了一眼梅向月挺翘的小屁股,哼了一声道:“我现在怀疑你向纪文澜她们汇报了我中大奖的事情。”
梅向月转过脑袋瞥了一眼戴家郎,嗔道:“这件事难道还算秘密吗?公司的哪个人不知道你戴助理已经是千万富翁了,难道还能瞒得过祁菲她们?不过,也有人说你这笔钱是吃软饭赚来的。”
戴家郎愤愤地说道:“放他妈的狗屁,谁在乱嚼舌根子?说白了还不是妒忌?”
梅向月嗔道:“那你怕什么,中奖所得也是合法收入,纪文澜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你有必要遮遮掩掩吗?”
戴家郎怏怏道:“那天我听祁菲这贼婆娘的意思好像没有她们我就得不到这笔钱,听那口气好像要跟我二一添作五似的。”
梅向月没好气地说道:“好啦,别神经过敏了,只要一提到钱,你就马上疑神疑鬼的,我就不信祁菲还会敲诈你。”
戴家郎哼哼道:“我可把丑话说前头,公是公,私是私,到时候可别公私混为一团,严格说起来,我不问他们要工资就算是客气了。”
梅向月哼了一声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奇怪,蒋碧云认你做干儿子的事情几乎没几个人知道,怎么搞的好像什么人都知道了,是不是你自己到处炫耀?”
戴家郎懒洋洋地问道:“都什么人知道了?”
梅向月说道:“蒋碧云的心腹紫晴就知道,今天她还问我呢,对了,今天蒋碧云的另一个干儿子见到我的时候,不阴不阳地叫我妹妹呢,看上去好像有股醋意。”
戴家郎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说道:“这小子每次见到我的时候总喜欢摆点架子,好像自己真的是周继尧的亲生儿子似的,现在听说蒋碧云也认我做干儿子,心里当然不会舒服。
蒋碧云那天自己也说了,她认周昕做干儿子完全是出于善心,实际上就是她慈善内容的部分。
据我暗中观察,实际上周继尧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干儿子当一回事,他也只能跟着蒋碧云跑跑腿,哼,我最看不惯小白脸了,见了面都懒得理他。”
梅向月一翻身趴在了戴家郎身上,小声道:“如果我说周昕是蒋碧云的面首你信不信?”
戴家郎吃了一惊,不信道:“胡说,蒋碧云难道找不到男人了?”
“周昕不是男人吗?现在一些大妈就喜欢小白脸小鲜肉呢,蒋碧云有这个爱好也不奇怪。”梅向月说道。
戴家郎瞪着梅向月问道:“怎么?难道是你亲眼看见的?”
梅向月犹豫道:“倒是没有看见他们干那种事,不过,有一天我们外出,我坐在副驾上,蒋碧云和周昕坐在后面。
当我不经意回头看看蒋碧云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周昕的一只手在蒋碧云的短裙里,当时我大吃一惊,急忙转过头来,好在蒋碧云眯着眼睛假寐,周昕看着窗外,所以并没有发现我注意到了这一幕。”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说不定蒋碧云真的睡着了,周昕这小子斗胆包天揩自己干妈的油呢。”
梅向月嗔道:“不可能,哪有被男人的手摸进那里都毫无知觉的?再说,要不是蒋碧云默许,周昕有这个胆子吗?”
“操。”戴家郎骂了一句,酸溜溜地说道:“难道蒋碧云就不怕被周继尧发现?”
梅向月哼了一声道:“周继尧又不是千里眼,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蒋碧云吧,再说,周昕是蒋碧云的干儿子,在蒋碧云的房间进进出出都不用回避,难说不会干点出个事。”
戴家郎嘿嘿干笑道:“这么说周昕还是一只鸭子了,不过,我倒认为蒋碧云不可能会跟周昕真枪实弹的干,寂寞起来让周昕隔着靴子挠挠痒也不是没有可能。”
梅向月嗔道:“哎呀,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都亲眼看见了,隔靴子挠痒还能挠到那个部位?”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这小子算是废了,可惜喝了这么多年的洋墨水,竟然不思进取,居然想考吃软饭过日子呢,走着瞧吧,如果他真跟跟蒋碧云上床的话,周继尧迟早以前会骟了他。”
梅向月瞪着戴家郎说道:“怎么?难道你要想周继尧汇报?你少管闲事啊,这可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
戴家郎哼哼道:“只要他别来找我的岔,我才懒得管呢。”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坐实这件事,也许今后对我们有用,我们可以用这件事来控制蒋碧云,跟自己的干儿子乱搞,不仅周继尧无法容忍,传出去蒋碧云这张老脸也没处搁,对她来说肯定是大忌。”
梅向月犹豫道:“哪有这么容易,难道蒋碧云不知道轻重吗?他们即便在一起乱搞,肯定非常隐秘,应该很难让人抓到把柄。”
戴家郎哼了一声道:“在车上就公然让干儿子摸那个地方,这也叫隐秘?”
梅向月嗔道:“你以为是蒋碧云愿意这样吗?多半是周昕这小子不知轻重,趁着蒋碧云打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