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宣以凌厉无比的眼神审视着华桑眼神中的冷光犹如削铁如泥的刀锋。在那么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以为华尚会被齐宣的眼神斩杀。但是华尚用炙热如烈火的眼神,丝毫不拓回望,犹如一只从地狱中跑出来的猛兽。
“记得我跟你过什么吗?”齐宣缓缓,语气中充满了冷意,“现在不是你上场的时候,还太早。”
“我能赢!”华尚厉声。
“你的剑法还没有和队伍融合,过早用出来,只会让秦醉收割掉你未来的胜势,让你的心灵留下无法弥补的裂痕。现在上还太早。”
“只要赢了,一切问题都不存在。我能赢!我要赢!”
“你确定你能赢?如果你输了,我会彻底放弃你和你的飞剑法。因为,你的自负会成为胜利的障碍!”
“教练,我不需要一场失败来证明自己。我需要胜利来证明我的价值。我不容忍失败,我只要赢!今我们败了,我永远不再夺帅!我就是这种人!我就是要赢!从今起,我要一直赢下去,失败不适合我!”华尚声音嘶哑。
“……”齐宣深深看着华尚,沉默了下来。他开始认真地评估华尚的血性和他的才华对于鸿鹄队的影响。
“教练,让华尚上吧,就这一场!”薛玫嘶声。
“教练,我全力支持他,我和薛玫做双车。”亨载道同样声音嘶哑。
“教练,我也……咳咳咳,”方亭轩想要话,但是却因为哽咽而失声。
“教练!他可以!他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也是!”荣恒浩、白若馨和楚岫齐声。
“教练,让尚来一次吧,只有他敢这种大话,我愿意信他一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晋飞花嘶吼着。
“没错,我们不可能输得比上一局更惨了。”龚明月低声补充。众人斜眼看她,你活得好真实。
“好,可以。”齐宣没有墨迹,时间不多了,“华尚,你的体系你自己最了解,全权指挥,所有人积极配合,拿出鸿鹄的志气打一场!”
“是!”众人爆发出一阵狂嚎。
“好!我是武相,都过来听我!”华尚当仁不让,用力拍巴掌,大吼一声。
没有人迟疑,全都围到他的身边。
“我们是谁?”华尚问。
“鸿鹄!”
“这是什么?”华尚指向自己的运动服。
“翅膀!”
“我们在想什么?”
“上!”
“前面有敌人吗?”
“没有!”
“为什么?”
“有我无敌!”
“我们会不会输!”
“不会!”
“为什么?”
“不胜则死!”
几十只激动的手掌同时伸出来,用力按在一起,每个人都能感到队友的体温和颤抖。不再是害怕,不再是恐惧,而是即将爆发全部潜力的兴奋。
就好像魔法一样,喊出鸿鹄生死战之前的号子,队员们神奇地忘记了之前三局的惨败,所有精神意志都灌注到了眼前的战斗,前所未有的专注。因为,所有人都从华尚的怒吼中听出了他执着。这是一头只有胜利的果实才能喂饱的洪荒巨兽。
华尚简单变阵,薛玫、亨载道双车位,方亭轩文相,荣恒浩、白若馨和楚岫补位到兵位,其他不变。
带着这只队伍,他作为武相第一个冲出了观战间,来到白鸟竞技场的舞台上。队员披挂甲衣,浩浩荡荡跟在他的身后,走过楚河汉界,来到安宝贝身边,按照华尚的传音入密,排列阵型。
白鸟竞技场上传来一阵担心的惊呼声,伴随惊动地的倒彩声。因为看上去不到十七岁的华尚站到了武相位。十七岁的武者没有谁到达三阶,既无德又无能,如何能够坐在武相之座?难道他不怕座下都是叛将吗?
鸿鹄武校输到第四局,已经开始放飞自我了吗?
“下去吧!”“滚蛋吧!”“丢人现眼!”无数谩骂从四面八方传来。就连支持鸿鹄武校的本校生也愤怒了起来。战队实力比不过对手没什么丢饶,但是这样破罐破摔就太丢人了。身为武者,难道连奋起一战的勇气都丢了吗?
看着鸿鹄夺帅队的阵容,秦醉和他的授b队都笑了。看来第四局可以早早收工回家了。
“大家不要因为鸿鹄武相是一阶就乱了阵型,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这一次还是十五人杀,准备!列阵!”秦醉轻描淡写地用传音入密在每个人队员的耳边。
“是!”众人依照阵法瞬间列阵完毕,简易版八门金锁阵,类似于一个八边形的齿轮,在赛场排列整齐,车马炮士兵依照兵种和武者类型互相配合,构成结构各异的阵,形成浑然一体的战斗机器,授双相作为齿轮的轴心,担任变阵指挥和守护帅位的责任。
授战队阵型一出,顿时迎来满场掌声,这阵式不管真正的作用如何,至少在阵型上可圈可点,有一种恢弘博大,气象万千的美感,有授武校的风格。
“那位真的上来了!快看!”在看台上,魏雪华突然大声。
“哎,在哪儿?”车宏图连忙朝兵位方向寻找。
“不是,哥,在武相位上!”车红缨尖声大叫,“这子下克上啊!”
“啊?”车宏图都站起来了,瞪圆了眼睛观看,“还真是!”
“谁呀?”雷光虎终于感到一丝好奇。能够让车宏图和魏雪华都这么着急要看的武者,难道是个怪兽级人物?
“在那儿!”司徒卿好心指了一下。雷光虎顺着一看,呆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