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脸色黑沉,一步步朝苏幻儿走去,竟亲自扭断她的手腕。
苏幻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底是深深的绝望,她的心在此刻彻底地死了。
南宫义任由她像破絮飘落在地,他没有看一眼,而是面向女子,沉声:“满意了?”
在二人不经意间,苏幻儿艰难站起,“南宫义,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你!”从山上跳了下去。
她没有死,却经历比死还痛苦炼狱,苏幻儿死了,活过来的是夜魅。
烛火适时燃起,照亮了满室光景,水雾散去,凝结成冰。
南宫义站在她的面前,大手轻移,缓缓将她脸上的面具摘去,露出她的样子。
他难掩的兴奋和激动,指腹划过她的脸颊。
虔诚而又小心温柔地细吻她掩藏在彼岸花下的伤疤,怜惜,心疼,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