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妖的问话让李思兰语塞了，只是捂着嘴伤心的掉着泪，那种愧疚，那种不舍和疼惜纠结的她近乎无法呼吸。顾小妖也泛起了疼，本来可以有个很完美的结局的，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你的请求我真的无法答应你，但我保证会让法律给到她一个公正的处理，哈娜依旧是她的，这期间你可以帮她做打理，我不会涉足的！”顾小妖说完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觉得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小妖！”李思兰在身后叫住了顾小妖，“非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谢谢你！”
“多保重吧！”顾小妖没有转身，简单的顿步后就径直离开了。她不知道顾非凡生前的时候有没有搞清楚付婉莹和付宏宇之间的这层感情，也不知道顾非凡知道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接受心态，估计震撼也是少不了的吧！
没有回家，顾小妖直接就去了警局，和郁唯见面后终于见到了还在审讯期间的付婉莹。
“小妖，救我啊！”付婉莹看到顾小妖时一脸的激动，完全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坐下！”旁边的警察厉声制止了付婉莹想有的动作。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至于能不能救你都要看你自己的态度！”顾小妖让自己尽量的可以平静，“哈娜是付宏宇名下的产业，即便他把遗嘱改成了我母亲的名字，但也改变不了它姓付的本质，我和我母亲都不属于贪婪的人！”
“小妖，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不应该私立什么遗嘱的，我不想坐牢的，救救我吧！”付婉莹看上去真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感觉，顾小妖知道这是审讯的结果。
“你只是偷偷去找律师设了假遗嘱吗？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做了之后我妈如果不死还能有意义吗？付婉莹，做人不可以那么黑心的！”顾小妖也激动了，“你来到我们家之后，我们从来都没亏待过你，即便知道你搞了些小动作，也没有真的和你计较过，可你呢？你知足的时候吗？做人真的不可以这么没有良心！”
“小妖，我——”付婉莹崩溃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已经开始紧张的发起抖来。
“你是付宏宇的亲生女儿，今天李思兰来找过我，你是她和付宏宇的孩子。所以哈娜迟早都是要交到你手上的，只是付叔叔在走的时候有交代，认为你还需要历练，所以我妈对你也是有所保留的态度，可她对你的关心从来就没假过！”顾小妖看着付婉莹脸上的表情痛苦的纠结着，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了丝安慰。
“可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上次的腹泻也你安排的吧！”顾小妖现在就是想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你看到她走的那么凄惨就没有愧疚过吗？就没有晚上噩梦连连的无法安睡吗？她可是你口口声声叫顾妈妈的人，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付婉莹疯狂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情绪明显的有些失控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会安排你和你母亲见面的！”顾小妖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噗通——
付婉莹忽然在顾小妖的面前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好好坦白自己的问题争取宽大处理吧！”顾小妖的心隐隐的泛着痛，不知道她们算不算是引狼入室了，“哈娜还是你的，在你入狱期间你母亲会替你打理的，好自为之吧！”
望着顾小妖绝然的背影，付婉莹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知道属于自己的所有希望都破灭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的戏弄，她怎么就成了付宏宇的女儿了呢？
哈哈——
泣极而笑就是这样的苦涩和无力吧！
“怎么样，她有承认吗？”见顾小妖情绪低落的出来，郁唯主动开了口。
“估计会主动交代吧！”顾小妖叹了口气，“像她这样的情况会判几年啊？”
“这种在居民楼里策划爆炸性质太恶劣了，何况直接就是两条性命，很有可能是死刑！”郁唯也很实事求是。
“死刑？”顾小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振奋，这不一直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这不就是付婉莹该有的下场吗？为什么会觉得凄凉呢？
“你还好吧！”郁唯看着顾小妖的脸色有些难看。
“没事儿，就是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的结果！”顾小妖自嘲的笑了笑。
“对了，从付婉莹前几天的供词上看，好像没少受秋雨柔的挑唆，找律师设定遗嘱的想法就是秋雨柔给的建议。这个女人还真的善于把握人性的弱点，我估计其他的事情也和她逃不了干系！”郁唯和顾小妖做了简单的沟通。
“可这样的挑唆是没有证据可以治罪的，到头来还是当枪使的人倒下，真的很让人愤然！”顾小妖对秋雨柔真有些恨到骨子里的感觉了，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容颜下到底藏了多少肮脏和龌龊啊！
“是啊，所以有时候确实让人觉得很无奈！”郁唯挽着顾小妖的手臂一起走了出去。
“对了，听说谭大少对你的攻势挺猛的，你什么打算啊？”顾小妖对这位大龄女青年也表示了一下关心。
“绕道儿走呗！”郁唯回答的很轻松。
“谭潇可以很少这么认真的，你们两个的岁数都不是小年轻了，真的可以好好考虑一下！”顾小妖当起了月老。
“我一会儿下班还要去相亲，就不送你了，再见！”郁唯很干脆的就把顾小妖给打发，她不想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