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科,哪个盈科呀?”围观者好奇议论。
“南市还有几个盈科呀?那个上市公司盈科嘛。”
“哎哎,你们看那个女的像不像盈科的赵二小姐?”
“不是吧?她怎么会在这里?”
“江湖传言,她在倒追新悦酒店的严二少……”
“真的呀?我怎么没听说?”
“这么劲爆的小道消息,你都没听过,你才从乡下回来呀?信息够落后的呀?”
“我才从巴黎回来,那地方可不跟乡下差不多?”
另有一拨围观者看不下去了,上前劝架:“别打了别打了,像什么样子呀?”
温悦儿早就蹲地抱头,尽量不让叶真真伤到脸。
苗一秀加上劝架的人,叶真真一时之间还真没拿她怎么办?
“住手!”一声暴喝,石叔听到动静赶过来,一听女人打架,他就预感不好。拨开围观人群抢先看到赵华芝,心里就有数了。
“石叔,救命啊。”苗一秀大喜过望,双手吊着叶真真的一只胳膊,很费劲的阻止她施暴。
石叔大步上前,揪开狂怒的叶真真,挡在温悦儿身前,怒目圆睁:“你再动手试试?”
叶真真被他拽的趔趄,回过神来对上石叔冷冽的眼神,稍稍心虚,嘴上却强硬:“多管闲事,让开。”
“滚!”石叔厌恶的吐出一字。
叶真真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又不太敢上前。
越看越闹越不像话,赵华芝明智的退出电梯,正要挤开人群溜走。
温悦儿不放过她,隔着石叔,从他身侧闪出半边脸喊:“赵华芝小姐,别一个人走呀。把你的跟班疯狗一块带走呀。”
“你骂谁?”叶真真这个气呀。
温悦儿无辜:“谁接腔就是谁喽。”
赵华芝头也不回,加快脚步。
“怎么回事?”忽然听到一声冷冰冰的喝问。
围观人群自动的分开一条道,严谨面罩寒霜,带着不少保安赶过来。
温悦儿嘴角剧烈一抽,心虚的缩回头。
她真不是故意闹事呀!她是身不由己的自卫而已啊。
叶真真恶人先告状,立马变换脸色,小碎步迎上前:“严总,你能赶来太好了。这仨人呀,无事生非,寻衅滋事,恶意挑起事端,故意在酒店闹这么一出。”
“哎呀,你可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呀。”温悦儿被她这一串贬义成语雷的又探出头。
严谨瞄一眼温悦儿,又瞅眼叶真真,挥手示意保安:“维持秩序,把他们都带到会议室去。”
“是。”
保安开始劝解围观客人该干嘛干嘛,又很客气又强势要把温悦儿等人请上楼。
温悦儿和石叔交换个眼神,乖巧的配合了。
倒是叶真真很不服气:“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觉得应该报警把他们按扰乱公共秩序罪扣起来。”
“叶小姐,这是我的地盘我作主。”严谨脸色不耐烦了。
一句话就把叶真真驳的不再吭声。
会议室已经开了灯,窗外暮色渐深。
严谨单手插兜,敲敲桌面,问:“怎么回事?谁先说。”
“我。”温悦儿毫无压力的举手,一脸的平静:“我觉得口叙不太客观,建议严总调取当时的电梯监控,谁挑事谁在无事生非,一目了然。”
严谨瞪她一眼,转向叶真真:“叶小姐,你呢?”
“我?我什么?”叶真真双手抱臂:“我是无辜受害者。”
“你你还受害者?你,就就是你,打人!”苗一秀翻白眼鄙视道。
叶真真不屑:“小结巴不会说话就闭嘴。”
“你你……”苗一秀感受到了侮辱,气的涨紫了脸。
温悦儿抓起桌上插花装饰的花瓶默默砸向叶真真,正中她的头。
‘咣’一声,瓶裂了,里头有水,流出来,溅湿了她的上衣。
“啊?你你干什么?”叶真真跳脚,手足无措。
温悦儿淡定:“哪里来的疯狗,你主人穷的买不起一条绳子拴牢吗?放出来四处咬人,怪不得人人喊打了。”
叶真真不可思议:“你怎么敢……”
“你都敢在电梯里打人了。现在会议室我的人占多数,我礼节性还击,人之常情。对吧,石叔?”有了武力担当撑腰,温悦儿肆无忌惮。
“对。”石叔握拳,骨关节咯吱咯吱响。
叶真真嘴歪鼻斜,转头拉着严谨:“严总,你都看到了吧?她,她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你可要为我作主呀。”
严谨无语的瞅她一眼,扭头问安保:“监控视频调取了吗?”
“拷贝好了。”保安部的头头回答。
“给我看看。”
“是。”
会议室嘛,设备齐全,电梯那一幕很快就被投影给放出来。
叶真真慌神了。
电梯那些画面,对她极其不利呀。
口角战升级为打架,是她先沉不住气先动的手,有理也变没理了。
“那个,严总,我我好像不舒服,可能是刚刚被花瓶砸到头了,我我要去医院验伤。”叶真真灵机一动,开始装伤员。
“等几分钟吧。”严谨看出她除了气急败坏,精神仍然很饱满,并没有哪里不妥的迹象。
叶真真马上就手扶着额头,装晕:“哎呀,我的头好痛啊……”然后就倒向严谨。
严谨扶她坐下,平静唤:“叶小姐,叶小姐……”
不管他怎么呼唤,叶真真就是没有动静。
“让我来。”温悦儿自告奋勇上前。
“你来干嘛?”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