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叹气:“怎么问?我胳膊有伤动不了,手机都拿不了。”
“哼?所以就交给黄助理保管?”朱敏敏翻个白眼不屑。
严谨还纳闷了:“有什么问题吗?”
黄鹃是他比较信任的助手。无lùn_gōng务还是私如话,她能都很妥善的处理好。
“问题大了去。”朱敏敏手指轻轻点点他:“二哥,你呀,心真大。”
“什么意思?”严谨闹不明白了。
朱敏敏撩下头发,漫不经心:“我跟弯弯一块回来的。”
严谨一怔:“她回来了?”
“是呀。工作忙完了,可不就回来了。”
“那她……”严谨想到什么,伸长脖子在病房巡睃。
朱敏敏也拿眼一扫,嘀咕:“奇怪,人呢?”
这一屋子的人,把沙发椅子都占满了,哪里还有别人立足的份。
“二哥,你等等哈。”朱敏敏马上朝房口跑而去,惹得屋里其他人一致侧目。
苗一秀脚掌搓着地面,百无聊赖:“悦儿姐,什什么时候打打招呼呀?”
“快了。”温悦儿觑着眼张望,怎么这帮人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呀?
“弯弯。”朱敏敏突然出现,拽着她嗔怪:“你干嘛呀?怎么不进来?”
“呃?”温悦儿嘴角扯扯:“人多,挤不进呗。”
“哎呀,你怎么这么见外?”朱敏敏把她拉扯进房间,直接推到严谨面前。
严谨面露欣喜之色,有点想调整位置,但他身体情况又不允许,一动就呲牙咧嘴的疼。
黄鹃很有眼力见的上前,轻轻扶起他,在后背垫了厚厚的靠垫,然后自然的倚坐在旁边,用扞卫某种东西的神态看着难为情的温悦儿。
“那个,严总,你,没事吧?”温悦儿抠抠脸,很尬的招呼。
严谨抿抿嘴笑:“没事,一点皮外伤。”
“哦。”温悦儿搓搓手:“那,你好好养伤,我……”
严谨副度摆摆头:“过来坐。”
温悦儿眨巴眼,心想:坐哪?
朱敏敏把她后背轻轻一推,坐到床头另一侧,跟黄鹃形成包围之势。
“温姐,谢谢你来看我们严总。”黄鹃这话,真的容易让人误解。
朱敏敏发话了,歪头:“黄助理,轮不到你道谢吧?”
黄鹃被当众这么一问,有些窘迫,随即镇定:“这是我的份内事。严总,对不对?”
“嗯。”严谨没想太多,只解释一句:“这两探望的朋友有点多,我就让黄助代我处理待人接物的杂务。”
“牵”朱敏敏轻轻嗤声:“二哥,你这不精神不错嘛,干嘛假手他人呀?”
“我……”严谨还没回答,严建军就微提高声音:“讷,别烦阿谨。让他好好休息,明准备做手术。”
朱敏敏只好:“好吧。”
温悦儿声:“那严总,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哎,你再坐坐嘛。”严谨真的好些日子没看到她了。
苗一秀推下眼镜,翻着白眼:“我们还还没回家的呢?下下了飞机就来来了,好累!”
严谨听她这么一,倒不好意思:“那,你,明能过来吗?”
“明?”温悦儿迟疑不决。
苗一秀瞪一眼以胜利姿态的黄鹃,作主了:“明不不一定有时间。”
温悦儿默认了。
严谨生个病,这么多人关心这么多人陪护,她来凑什么热闹呀?
“哦。”严谨很失落。
朱敏敏看不下去了,揽着温悦儿:“二哥放心,明我去接弯弯,一块来看你。”
“好。”严谨立马就赞同。
温悦儿挤个干笑,没吭声。
反正决定权在自己,明来不来,不是朱敏敏能作主的。
又稍稍寒喧了几句,主治医院就开始赶人了。
是所有人都要离开,让病人好好休息,为明的手术蓄养精神。
至于陪护人员,黄鹃自告奋勇留下,又有专业的护士二十四时盯着,大伙也就陆续出病房。
“走,弯弯,我今去你家借宿一晚,不介意吧?”
温悦儿吃惊:“你去我家住?”
朱敏敏斜眼:“不行呀?”
“呃,行是校只是我们好久没回家,可能需要大扫除,而且还冷,比不上酒店有空调暖气,你能适应吗?”
朱敏敏一拍胸膛:“看人。我拍盗靴那么艰苦的条件都熬过来,还怕什么冷呀?”
温悦儿就没话讲了:“那行,欢迎。”
侄女要去朋友家借住,严建军没意见,安排了一辆车送她们过去。
温新咨询服务社,真的冷清又布满灰尘。
遭到朱敏敏的嫌弃:“你们不请人定时打扫呀?”
“没钱。”温悦儿两字就表明态度。
“抠门吧?”朱敏敏没有富家姐的娇气,跟着温悦儿和苗一秀包着头巾,戴上袖套就开始一起大扫除:“我记得,你们收取委托费并不便宜呀。”
“开支大啊。”温悦儿提着水桶,从楼上一直抹到楼下。
朱敏敏跟在她身边:“你们就仨人,开支很大吗?”
“当然喽。我们薪水开的高嘛。”
楼下扫地的苗一秀听到了,直接翻白眼:“没樱”
“哈哈哈……”朱敏敏乐不可支。
用时两个时把家清理一遍,温悦儿开了空调叫了外卖,差不多就黑了。
朱敏敏坐在餐桌边,吃着外卖扒拉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过了会,她抬眼:“弯弯,我二哥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