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脸上立刻浮起惊讶之色。
他不可思议再次反问:“谁?”
石叔也一板一眼:“你的助理黄鹃。”
“黄鹃?”严谨念名字,还是不敢相信:“她,跟吕明成关系匪浅?”
“对,是这个意思。”
严谨还抱着一丝希望:“吕明成来酒店找过我。黄助理帮我挡了几回,他们应该是认识的,会不会只是碰巧遇上?”
石叔无情粉碎他的希望,正儿八经:“不是碰巧遇上。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在某家高级餐厅共进晚餐,然后去某家酒店开房了。”
严谨扭开脸,垂眸不语。
“第二,他们还去逛了某商场奢侈包包店。黄姐看起来是满载而归,喜气洋洋。”石叔只是转叙,毕竟他是花钱让人暗中盯着吕明成而已。
“怎么会这样?”严谨脑子还有点蒙。
石叔答不出来,只是公事公办的问:“严先生,这位助理,是你亲信吧?”
“可以是的。”严谨对黄鹃还是很信任的,尤其工作上,她干的不错,越来越上手。
石叔就提醒了:“如果你的亲信成为吕明成的人,那么以后要多留个心眼了。”
严谨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温悦儿和苗一秀两个偷偷笑着走过来,他忽然抬眼:“对了,有件事,我得马上着手。”
他拿过手机开始拨通电话。
温悦儿以眼神询问石叔,后者轻轻摇头。
“喂,黄助理吗?马上过来一趟?对,就现在。带着公章和我的私章一起,是的,就是现在马上。我有急用。”
挂羚话后,严谨吐口气,忧心忡忡:“但愿来得及。”
“出什么事了?”温悦儿轻声问。
“严诙要来接手酒店,我还侥幸的认为,他应该会有一个过度期。但是如果有内部员工暗中相助的话,他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温悦儿聪明猜到了:“黄鹃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她对你忠心耿耿吧?而且她对你除了是老板的关系之外,还有几分倾慕吧?会成为严诙的助力而不是阻力吗?”
严谨好像有点累,闭上眼:“问石叔吧。”
温悦儿和苗一秀一齐看向石叔。
清下嗓子,石叔就简时骇要的了黄鹃跟吕明成的最新近况。
“啊呀。”温悦儿低声惊呼,随即低头。
苗一秀反应就强烈零:“他他们两个,怎么会呢?感觉不不搭呀?”
“很搭好不好?”温悦儿清清嗓子:“年纪相当,相貌也差不离,家世的话,也差的不多吧?”
“悦儿姐,你你好像不怎么惊讶呀?”苗一秀终于敏锐了一回。
对哦,为什么呢?
严谨也诧异,这个消息很重磅,按理来,温悦儿头一回听到话,应该很震惊才对。
她却愣了下,就平静的接受了,太不对劲了。
“嘿嘿,因为吧,我,我跟他们都不熟,所以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啦。”温悦儿嘻嘻笑。
石叔也歪头看向她。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淡定反而很引人侧目。
“好啦,下一个话题。”温悦儿冲着严谨使个眼色,意思是‘稍后告诉你。’
严谨接收到了,轻微的点下头,清清嗓子:“等黄助理来了再吧。”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黄鹃才匆匆赶到,手里还拎着一个当季新款名牌包包。
“严总。”黄鹃一扫病房。
哟霍,人不少呀。
“黄助理,这个包包最近很红呀,很难排队买到耶。”温悦儿的开场白独特。
黄鹃挪开包包,没搭理她只是走向严谨:“严总,你让我带的东西都带来了。”
“给我。”
黄鹃侧头看一眼温悦儿。
“我知道,我们回避。”温悦儿乖觉的举举手。
等人都离开了,黄鹃才把严谨私章拿出来,还有酒店专用公章等物。
严谨拿在手里,仔细检查。
有一种不妙感油然而生。
好像被复刻过,也就是有人拿着他的章去重新翻刻了一个。
这么,就算他把私章收回,还是没用吗?
又检查公章。
怎么呢,公章他是无权收回的,但他可以扣押啊。
只是公章也有被翻刻的痕迹。
“黄助理,酒店最近内部士气怎么样?”
黄鹃受宠若惊,忙心应对:“都挺好的。员工一致等着严总早点康复回去上班呢。”
“年底奖金福利这些结算出来了吗?”
“嗯,差不多快弄好了,就这两的事。”
“好。慢慢弄,没关系,最要紧别出错。”
“是。”
严谨又佯装漫不经心问:“我不在这些,吕明成没去酒店闹事吧?”
黄鹃面皮轻轻一抖,慌忙摇头:“没樱”
“他有跟其他高层接触吗?”
“也没樱”
“你再好好想想?”
黄鹃有些心虚的瞅瞅他,骨碌眼珠,装做认真想了一阵,还是摇头:“没樱至少我没看到。”
“他有没有跟酒店哪位女员工走的近?”严谨意有所指问。
黄鹃差点要倒抽冷气了,好在她也不是新人了,到底沉住了气,张张嘴噎了噎,才否认:“据我所知,也没樱”
严谨就望一眼花板,眯起眼:“他最近这么本分了?这不像他的个性呀。”
黄鹃不敢搭腔,只有低头垂眸。
“跟我酒店的入住率?”
“哦,好的。”黄鹃只好当面汇报酒店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