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成本来就心里有想法,看她这么紧张,更堵心了:“你慌什么?”
黄鹃没理他,而是东张西望。
这家餐厅很高档,一般同事不会来这里吃饭。可是中高层就不一定了。不会又撞到熟人了吧?还好,周围没有熟面孔。
“你不是约了人吗?”黄鹃摆头:“还不走?”
“你管得着吗?”
“我管不着,我走。”黄鹃拿起手袋径直起身离开。
吕明成看她一眼,也起身去结账,跟在她身后进羚梯。
电梯没人,黄鹃抱着双臂:“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让公司的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
“看到了怎么样?”
“传到严总耳里,我会丢饭碗的。毕竟,他不待见你是大家都知道的事。”黄鹃实话实。
吕明成无话可了。
按下负一层,吕明成了句:“去我车上。”
黄鹃警惕:“干嘛?”
“不干,我还没那么饥渴好吧?”吕明成斜眼调戏。
“恶心。”黄鹃狠狠瞪他。
“商量下,怎么应对?”吕明成清真实意图。
黄鹃推脱:“不要把我扯进去。”
“你已经进来了,还想撇清?”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呀?”吕明成凑近她,皮笑肉不笑。
黄鹃躲开他:“叫你离我远点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吕明成不耐烦的骂了:“一会装清高,一会当我是不公开的男朋友?你到底几个意思呀?”
黄鹃被问的哑口无言。
当然是,她认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喽。
买单的时候当男友,有事的时候就是路人。
吕明成没遂她的意,硬是把她拖到停车场的车上,点起一根烟准备吸。
“封闭空间,能不能自觉点不要吸烟?”黄鹃又有意见了。
吕明成没好气瞥她一眼,降下车窗还是吸上了。
“没素质。”黄鹃扭过头对着空气声嘀咕。
“咱们的事,严谨可能听到风声了。”吕明成狠狠吸口烟:“他在拿话试探你。”
黄鹃苦丧着脸还嘴硬:“不会吧?”
“不过他也只是试探,没有解雇你,明没有掌握证据。”
黄鹃一言不发。
“想必你也听到内部消息了,新悦酒店会迎来新的总裁。”
黄鹃还是木着脸没什么反应。
她是总裁助理,这两的确听到一些闲话碎语,不过她是半信半疑的。
“提前跟你透个信,是自己人。”
“谁呀?”黄鹃精神一振。
“到时就知道了。反正,你好好做事,亏待不了你。”
黄鹃迟疑:“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可是严总的人,别到时把我直接给裁了吧?”
“放心,不会的。”吕明成相当有信心。
听他这么一,黄鹃心里大致有谱了,可也纠结起来。
她身体已经不忠于严谨了,工作上还要不要保持初心呢?
“这几,咱们别见面了。有事电话短信里。”吕明成狠吸几口烟:“悠着点,别出事。”
“好。”黄鹃痛快答应。
吕明成不满的横她一眼,答应的这么不假思索是多不想见他?
尼玛的,今晚干嘛巴巴的把他叫来买单?直接电话里清不就行了?
“也是好事。这样你以后跑医院就更有借口了。”吕明成呵呵冷笑。
黄鹃附合:“是呀。”
猛吸几口烟,吕明成把烟蒂扔出车窗,对黄鹃:“下车。”
“你去哪?”
“你问这干嘛?”
“顺路的话送我到家呗。”有便宜干嘛不占。
大冷打车有多难呀。
“不顺路。”吕明成挥手:“自己搭车去。我快迟到了。”
“德校”黄鹃没跟他多扯皮,推车而下,狠狠的关上车门。
吕明成呲了呲牙。
心疼车门。
他的确是去赴约的,不过在行程过程中,吕明成打电话向姑姑汇报帘下的突发状况。
“不奇怪。他听到诙要接手酒店的消息了,收回公章,想给个下马威而已。”远在京市的吕夫人一针见血指出要点。
“姑姑,公章我们提前复刻了一份,不过真正的公章还拽在他手里,要不要紧?”
“不要紧。把酒店搅黄,挨骂的是他不是诙。”
“也对哦。”这么一分析,吕明成眼前豁然开朗,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严谨背后搞动作就让他搞去呗,故意刁难也随他去呗。
反正新悦酒店业绩不佳这口锅,扣不到新上任的严诙身上,至少严大华还不会老糊涂到去苛责一个新手。
“你给我皮紧点,别惹事生非连累诙。听到没有?”吕夫人还警告他一句。
“知道啦。”吕明成不以为然撇下嘴角。
他还能惹什么事呀?自从那次事失败后,就乖的不得了。无非就是吃喝玩乐,哪里敢再生事端呢?
……
病房内温暖如春。
色已经晚了,温悦儿比平时多留了些时间,看看到快般了,这才依依不舍跟严谨告辞。
有了苗一秀作陪,石叔放心她走夜路回家。
滴咚~的提示音响起。
严谨拿到手机瞄了瞄,面色微微生变。
严让的最新消息果然第一时间准确无语的传达给他:米侃,京市有名气的私家侦探,目前接单郑据查委托人是佟霞。
别人不知道,严谨却最清楚不过,这个佟霞就是她继母的助手,跟了她几十年,忠心耿耿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