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有点欲盖弥障是怎么回事?”温悦儿发表听后福
严谨撑撑额头,轻叹:“我当时没这么敏锐,只是觉得他们夫妻还真是勤俭持家,经过努力竟然能在海市的闹市区有这么一家铺位,非常难得了。”然后咬咬牙:“我后来还让人送了一笔钱过去,算是尽点心意吧。”
“为什么?”
“当年,这个保姆其实对我还不错,工作很尽力,虽然没有妈妈的感觉,至少我没有被暗中虐待过。”
温悦儿失笑:“所以你很感恩?”
“是呀。现如今听多了保姆护工虐待老弱病妇残的新闻,真的有一种感叹当年自己很幸运,没在这方面遇到这种糟心事。”
温悦儿敛起笑意:“也对哦。现在保姆护工人员,不晓得是不是进入门槛太低还是怎么着?素质越来越差。完全不把自己的饭碗当回事?晓得现在雇主家里喜欢装监控,也还是会动手打骂。不过言归正传,严谨,你现在是完完全全起疑了对吧?”
“嗯。”严谨一脸严肃。
“那就顺带查一查呗。”
严谨侧头看着她。
温悦儿不明所以,回视他问:“怎么啦?”
严谨也是个性开朗,忽然开起玩笑来了:“这么,我那百万委托费算是省下来喽。”
“什么百万委托费?”温悦儿还没有联想起来。
严谨也不吊胃口,认真:“半年前,我不是委托你调查我那次意外吗?你不肯接手,然后我把价码开的很高,差不多上千万了吧?你还是没动心……”
“啊?我记起来了。”温悦儿嘿嘿讪笑:“严谨,话不能这么哈。咱们熟归熟,在商言商哈。”
严谨斜视她:“这么,高昂委托费还是要付的?”
“当然。”
“我付的可是我自己的个人账户的钱。”
“那怎么啦?”温悦儿还不解呢。
严谨嘻嘻笑:“也可能是你的钱哦。”
“我的?”
“你改嫁进来,我的不就是你的。”
温悦儿捧脸害羞了一下:“没那么快啦?”忽然转正经:“其实价钱是可以商量的。咱们这么熟,肯定会打个折的对吧?”
“打几折?”
“呃?我得算算成本才能决定。”温悦儿还先卖个关子,不过她苦恼的皱眉:“严谨,你这个事,真的很棘手。”
严谨就顺势:“所以百万委托费,我不会缩水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真要查起来,牵涉太大了。而且时间跨度也有点大,相对来,难度就更大了。”
严谨也换了一本正经:“我知道。而且线索不明朗,潜在对手又相对我们来太强大,的确不好查。”
温悦儿现在的心态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跟严谨不熟,对他的处境爱搭不理,现在呢,很关心,所以安慰他:“没事,只要咱们肯下功夫,一定能查明真相。不过我还是丑话在前头。你的陈年旧案如果真的委托的话,可能是我经手最难办的一件案子。因为难办,所以用时肯定不短。可能一年半载未必出成绩。”
严谨明事理:“我知道。我完全懂。这么吧,可能你们侦探社接手我这个案子后,别的委托案基本就可以全部推掉了。”
“没错。”温悦儿眉头攒起:“所以,就算论交情,我肯打折,相对来费用还是不低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我明白。”严谨现在也算是个商人了。
他最清楚的就是成本问题。
如果温悦儿,石叔和苗一秀所有人都投入调查他的委托案,那么最基本的费用还是要保证的,不然人家喝西北风去?
交情归交情,恋人归恋人,该出的费用还是得出。
“嗯?”温悦儿略仍思索:“那好,你的委托我接了。”
严谨大喜过望,扳过她的脸就啵了一个:“谢谢弯弯。”
“但是,请听清楚。”温悦儿笑着撇他一眼:“但是,先把年过好。”
“当然。等过完年再。”严谨也不想大过年的让人家忙于工作,何况也不急在这一时。
温悦儿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上:“谈妥了,那么我先跟石叔和秀秀透个底,然后再商量合同的事,怎么样?”
“一切听你的。”
第二,早餐桌上,石叔和苗一秀知道了温悦儿年后的计划,面面相觑片刻,然后一个提出问题:“弯弯,你确定接手?”
“是呀。石叔,别人一步一步逼到跟前了,严谨再不还手,就要被逼到墙角了。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觉得必须帮他一把,否则,他就太可怜了。”
“可怜?”苗一秀不太认同:“他他可是严二少呀。”
“秀秀我懂你的意思。你衣食无忧,存款充足,房车齐全,还没有不良欠款对不对?比起大多数普通人,他已经赢在人生终点站了对不对?”
“对呀。”
“可是,他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当然也就有普通人想像不到的烦恼。而这种烦恼可能跟生死有关。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温悦儿尽量为严谨话。
苗一秀无可反驳只是嘀咕:“还还是很危险呀。”
“是的,危险系数跟我们先前猜测的一样。但是,我们现在跟差不多跟他绑在一起了,就算想脱身,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这一点,石叔同意:“对。严二少住在这里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再怎么对外宣称跟他没关系,那些人也不会信。”
“就是呀。所以,我们只能硬起头皮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