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莎莎瞄她一眼:真是贪婪!
疑惑的问出声:“这也需要另外收费?不是算在一起的吗?”
温悦儿挤个假笑:“是的呢,需要另外收费。这是两码事。”
“不是一码事吗?”管莎莎仍然困惑不解。
温悦儿摆出假模假样脸解释:“你请我们调查给你打电话谩骂的女人是谁对吧?我们查出来了。这是一码事。你如果还想调查你的男朋友是不是脚踏三条船?跟这个推婴儿车的女士是不是有暖昧关系?那就是另外一码事。当然是单独收费。”
管莎莎到底是在校学生,男朋友给的花费也不是特别充裕。余钱真不算很多,能负担一笔调查费用就不错了,负担两笔,就压力山大呀。
“算了,我自己查。”管莎莎转念之际就想通了。
然后摊手,冷着脸:“你把那个打电话骂我的贱人资料给我,咱们交易就算圆满结束了。”
“先付尾款。”温悦儿也板起脸色,平静道。
管莎莎不可思议瞪大眼,提高嗓门嚷:“你还怕我赖账不成?”
“怕。”温悦儿面子里子都不给她。
管莎莎张大嘴,有哮喘似的抽口长气:“你……”
温悦儿从包里拿出小便条和笔,刷刷写下章乐琪的个人消息,然后还冲着管莎莎晃了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我们行业的规定,我不能开先例破坏。”
管莎莎眼冒绿光盯着那片便条,咬了咬牙,面皮抖了抖,最后:“……好。”
“接受手机付款,请转给我们的财务秀秀。”温悦儿冲苗一秀挑眉笑。
这种情况,当然不方便接收支票。有现金当然好,不过手机支付更方便,也利于苗一秀随时随地操作进入侦探社的财务账中。
苗一秀心领神会,拿出手机亮出收钱二维码。
管莎莎眼见她们是一点拖延余地不给,阴沉着脸,付了尾款。
为了以防万一,温悦儿做的更绝:“便条不能给你。管小姐,请你记下来。我建议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管莎莎要炸了:“为什么?”
明明举手投劳的事,为什么还需要她记下来?递上便条就那么难吗?
“这也我们私人侦探界的不成文规定。”温悦儿随口瞎瓣。
其实,她担心管莎莎真跟章乐琪----这两只母老虎-----狭路相逢,泼者胜。若真闹出流血事件,提供个人信息的侦探社被牵连祸及岂不是冤枉?
只要没有确实的把柄,侦探社就可以完美躲开,让她们互相残杀去。
“行,行呀。你有种!”钱都付清了,最后还来这么一手,管莎莎怒极而阴笑。
温悦儿淡漠:“我没种。所以才多虑谨慎。哪怕过多,也是人之常情。”
这话是管莎莎几分钟前讽刺她的,被她用上,应景又合情理,简直是啪啪打脸!
‘啪啪’苗一秀实在忍不住,欢快又轻轻的鼓掌赞:“说说的好!”
“好,很好。”管莎莎一面抄录章乐琪的个人信息,一面咬牙切瞪:“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委托人?”
“不好意思管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委托关系,随着尾款的全部结算,已经正式自动解除了。”
管莎莎抬眼,充满恶意的瞪着她。
温悦儿苹果肌一扬:“合作愉快!”
“呸!”管莎莎最终啐了一口,忿然起身疾走。
她脚步略急慌,差点跟返回的石叔撞个满怀。
“小心。”石叔敏捷的闪开,还好心要扶她一把。
“滚!”管莎莎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男人。
撞枪口的石叔感到六月飞雪降临:“你……”
管莎莎一甩头,傲然快走。
“石叔,不要介意。”温悦儿笑着招手:“她被双重打击了。所以化身疯狗逮谁咬谁。”
石叔坐过来,眉头皱成川字:“弯弯,你跟委托人说什么了?”
“实话实说呀。哦对了,还让她付了尾款。交易圆满结束,我们可以班师回朝了。”
石叔诧异:“已经付清尾款,交易结束啦?”
“对呀。秀秀可以作证。”
苗一秀频频点头,推推眼镜:“嗯,真的。”
石叔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手指无意识叩着桌面。
这事办的太草率,太不专业了。
温悦儿才不管那么多呢,结局难道不是皆大欢喜?
管莎莎拿到了电话骂人幕后黑手资料,侦探社完成任务成功率提高,又进账一笔,完美双赢!
轻松吸口饮料,她带着八卦兴趣问:“石叔,章乐琪最后是回江安了吗?”
“她最后是回江安了,不过她举动很奇怪。”
“怪点是什么?”
石叔搓把脸,眉头一直皱着:“章乐琪打完那个谩骂电话后,悄悄尾随了那个男的和那名推婴儿车女士。看到他们进了婴儿专卖店。表情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过了几分钟,她好像想通什么,掉头离开。”
“咦?”温悦儿抹下嘴:“真的奇怪哦。”
苗一秀也诧异:“这这个男的,还还真是脚踏三条船?”
刚生孩子的少妇也是他的liè_yàn目标?
通过所见所闻,她们基本排除了这名新出现的女士是这个花心渣男姐姐妹妹的可能性。
“不,怪点在于,为什么这个男的大庭广众跟女人暖昧不清,章乐琪这头母老虎竟然忍气吞声?她不是对管莎莎恨之入骨吗?”
“对哦,为为什么呢?”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