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珠旁,阴沉着一张脸,他此时撅着诡笑,“你不就是等我出手杀掉玉树儿吗?”

“人…给你留着呢?”

风正喧嚣时,岩东走向越兰河边,越发觉得左哲的奇怪?不由得心里嘀咕道:“没理由啊~他怎么会突然来到傣城内来?”

“真丑,丑到我想杀了她。”

岩东笑了,瞄了左哲一眼,“呵呵,此话说得可真有趣,前言不搭后语呢…”

“不过~”

岩东收起天眼珠,转身看向阴暗的深处。

“他手里那块石头,究竟是什么来头?竟会对着玉树儿的血发光?”

啪嗒~啪嗒~

云下风起薨薨兮。

左哲不禁抬头看着乌黑的天,大雨似乎就要来了。

“你看看,你看看,他这就是摆明了在挑衅我傣族。”

再听过岩才等人的告状后,岩旭眉头皱得更深了,也不敢直视他脚下冰冷的尸体。

“旭哥,我知道你怕,我也怕。你要是不除之而后快,将来渡心劫,此人顶定将成为你我的心魔。”

岩东继续拉拢着,声行并茂着。隐在门外的左哲,也暗暗盘算着。

好不容易,岩旭才落定心中所想,语气沉重道:“那就听小东你的。”

屋内的岩东有意看向门外,“我先去祖地一趟,这里就交给旭哥打理了。”

左哲不知,他来之前就已有一出好戏了呢?

岩东走在去祖地的路上,突然,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语气偏激道:“呵~既然落到了我手里,我到要看看你能活到几时?”

左哲选择跟上岩东,他认为这个祖地,或许能解开他的一些迷惑。

岩家大庄园阴森诡秘的气息扑面而来,在近一些,圆门前灯笼还亮着绿光。守门的两人,身穿大红色的元宝服,白如死灰的脸上打着红桃般的腮红。

油亮的红唇一启,声如被捏住喉咙的鸡,“请示牌!”

岩东拿出族牌,刻意又不做作的抖了抖袖。道:“两位老祖辛苦了。”

在岩东进到大庄园后,入目是一条铺满白骨的路,两手边的骨树开得枝繁茂盛。

惊奇的是,树上结的果子,竞都有着表情生动的人脸。

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垂眸深思,有的抬眉望天……

这倒也不怪,毕竟天骨树,是用血肉培育的灵物。

“站住,不撒点血给我们喝喝,你就想过去?”

岩东似乎早有准备,哈腰变出聚宝盆抬起身来。

“放心,少不了各位祖宗。”

站在岩东肩头的左哲,此刻内心难以言喻此情此景。

“四弟说的真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知道,他小两口这会游到哪了?”

正当左哲想事时,那天骨树上,一有点辈分的人面果朝左哲笑道:“你小子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快快把血洒来。”

“竹老祖莫急,岩东行事向来分明。不能为了讨好竹老祖您,而怠慢其他老祖。”

岩竹气意立显于眉目,直瞪着岩东。

“竹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孙儿难得如此孝心,你居然还被气着了。”

“谁说我气了,我好得很。”

岩东连忙制止,“这不临到非常日子了嘛,还请各位老祖收起私心来,静静享受美味就是了。不过竹老祖是要多吃一点的,毕竟竹老祖可是咱岩家的顶梁柱。”

“你小子还算有良心。”

于是乎,岩东拿出葫芦瓢来。一瓢又一瓢,细心的为天骨树浇着鲜血。

左哲叹起由衷之言,“原来傣族的泼水节是这样来的,涨见识了。”

资治通鉴记录的是大人物,大事迹,鸡毛蒜皮的小事,司马可没时间去理会。

大庄园最中心的祠堂一到,岩东打眼看向最高的那块灵牌,眼带泪花,当时没把左哲吓坏了。

随着蒲团扑通一响,只听得岩东带着哭腔,“岩氏老祖宗,玉氏老祖宗,你们可得帮我做做主啊~”

“你来这哭什么?”灵坛旁响来一声。

左哲看向声源处,怀中血石正巧发红。而岩东盯着岩雀的眼神,似有若无的玩意味儿。

“小雀儿,我和旭哥给人欺负了。道心不稳,才特来求老祖帮忙杀了此人。”

岩雀投去鄙视的眼神,“若不是你亲自杀了他,何人帮你都是在做无用功。”

左哲没在岩雀脸上逗留,而是低头想着这几人的身份。

,眼前看去和他一般年纪的雀儿又有段家血脉。与他早些年间见识过的老爷家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在这里生存的人,时时刻刻不都在防东防西,防上防下吗?

“小雀儿说得是没有错,可我今日来,可不止这一件事。”

岩东缓缓起身,语气间的转换,令人难以捉摸。

“只是不知道,树儿妹的死,小雀儿知道了吗?”

说完勾起了唇,眼里正期待着岩雀脸色的变化。

岩雀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却平静道:“我已是守灵人,再无感情可言。”

岩东的心,在不停狂跳着,“你装,你尽情的装,我很期待,很期待你脸上是否还会有其他的表情…”

“哦~”抬起手向香案处探来三根香烛,接着他玩味的口吻道:“可杀了树儿妹的这人,正是扰了我与旭哥道心的人。小雀儿…不想出手帮族兄杀了此人吗?”

“东哥知道的,灵牌不动,守灵人不出。”

“那我这不是来求灵牌,求列祖列宗清理清理嘛。”

香烛飘起轻烟,岩东拱手握


状态提示:段--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