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这样的狗屁她还会相信吗?所有的错都喜欢推给别人的币人,能否接受她的指责?只怕不会,只怕现在他们的焦点都会放在‘她为什么变了’的疑惑上。
善良和软弱一旦让别人接受,他们就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可是狠毒和乖张才是最容易让人记住的特别。
从蔡青奕身上转开,鄙的视线又轻轻的落向薄烟,勾了勾唇浅笑:“薄烟,你的新闻采访真精彩,我都看了都要感动的流泪了。是吧,子华?为你有个这样的老婆你真的感骄傲哦?”最后,看向薄烟身后的容子华,余光却成功的看到薄烟那浑身一颤的动作和随即僵硬的变化。
怎么,知道害怕了?真正害怕的,还没有全部释放出来吓吓你。
鄙对着容子华微微的笑了笑:“子华,过两天上班,我要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如今看着他心里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不恨不怨只有平静。鄙自问,是因为有了湛一凡吗?
“好。”容子华并不知道鄙是在‘欺负’薄烟,只是对着鄙的视线淡淡的应允了一声。可是这个‘好’字却让薄烟身形椅,看动作似乎恨不得摔在地上似的。
“姐……”薄烟从进门,终于对鄙说了第一个字,“我们聊一聊知心话吧?”
鄙看着薄烟那苍白的脸色,心里也没有如山蹈海的兴奋和满足,只有淡淡的漠然,声音自然也就是如此了:“知心话没有,要聊聊为什么不来参加婚礼倒是可以。”
薄烟转身便向偏厅而去,蔡青奕担心的看着薄烟的背影:“烟儿,什么话在这里说不好吗?”
“我倒是挺想在这里说的。”鄙无所谓的眨噢纫а狼谐莸目醋疟桑骸安恍⑴!”
鄙脸色一沉,瞪着蔡青奕的眼神顿时阴厉。蔡青奕心里一个咯噔,说实话,这眼神实在太像即将发怒的扁,让她莫名的害怕,恼是只能看着鄙如此瞪着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记住了,不是我不孝,而是……没什么好值得我孝顺的。我的孝顺,在我这二十八年的岁月里早已经还得干干净净,我给你们挣得面子比薄烟给你们挣的面子多了几百倍,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蔡青奕倒吸了一口气,鄙嚣张的态度实在快让她发指了!
“你……你……”可是蔡青奕却只能反复的说着一个‘你’字,再多的指责似乎她自己也找不出来。可是心口憋着的那股子气却是怎么也散不了的。
鄙不想再和蔡青奕讲那些她根本就不会理解的道理,侧目看了容子华一眼,淡淡的勾了勾唇,尽显残忍的低声道:“薄烟的肚子我绝对不会碰,你放心。如果等会儿有问题,请你怀疑她自己。”
如此,也算是一个警告。如此,也算是她对薄烟的后招给自己留的一个小路。她知道薄烟的疯狂,知道薄烟的心思,她可不想自己无辜做了‘侩子手’。
毕竟狗血言情剧里这样的戏码实在太多了,而她自己绝对不会是那个炮灰。
容子华讶然的看着鄙,似乎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今天的她已经说了太多不可思议的话,太多不可思议的嚣张模样。蔡青奕也听到了鄙的那句话,顿时气得更加说不出话来,鄙冷冷的笑了笑转身终于跟着薄烟的脚步而去。
薄老夫人和薄老爷子对视了一眼,仿佛也在交换着彼此心里的讯号,怀疑为什么鄙婚礼之后就变了如此之多?
薄烟背对着鄙走来的方向,鄙在还有三米远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优雅的翘起自己的二郎腿,看着薄烟的背影淡淡的道:“谈什么,说罢。”
薄烟转身看向鄙,脸色依然苍白,声音却有些颤抖:“鄙,你不要太过分!如果你真的敢在子华面前说三道四污蔑我,就别我不客气把一切都告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们!”
“哦?”鄙有些意外的看向薄烟,那眼神并不是意外薄烟会想如此做,而是意外‘她竟然还敢威胁她,和她鄙讲条件?’鄙好笑的摇了摇头,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执起来放唇边轻轻一呷,轻佻的视线才慢慢的对上薄烟,淡淡的道:“你还和我讲条件,薄烟,你没忘记你落有证据在我手里吧?那可不是‘说三道四的污蔑’,一切都是你自己所讲所语。”
薄烟抿着失了血色的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鄙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你说去吧,我倒是无所谓所有人都知道我知道了什么,反正迟早是要摊牌的。可你就不一定了,你想瞒一辈子的东西真的能瞒一辈子吗?你想和我讲条件,最好想一想我们互相捏着对方什么肋骨。我捏的是你的软肋,而你捏的大约就是我可无可有的那一根脚趾头罢了。会痛,却不会致命。”
鄙毕竟是个检察官,为了练习口才她可没少费劲儿,从前对他们沉默寡言那是她觉得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一家人。可是现在,她打从心底里和他们已然分开,该打击就打击,该怎么态度就是什么态度,她的暴风雨他们迟早是要该吃的!
薄烟听了这话,似乎再也无法压抑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