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爸妈?你们在哪儿啊?”白玉醇一边跑向主宅一边大声的呼喊,可敞开中门的主宅里似乎并没有人在,白玉醇溜了一圈出来果然是一脸的失望看向鄙:“姑,估计爷爷奶奶他们现在都不在。不过没关系,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要是知道我把你带回来了指不定得多高兴呢!快,你们快进来坐_叔_叔你在吗?我是玉醇呐~”
白玉醇这次喊完从后院小道快步的走出一个中年男人来,一边擦着手上的泥土一边快步而来,看到白玉醇时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秀你回来了?这、这怎么都没有提前通知一声呢?”
白玉醇看见那中年男人便跑上前去拉着男人问:“你们都怎么回事儿啊?家门大开,可是主宅和前院一个人都没有。小偷来光顾得多高兴啊?还有,我爷爷奶奶,爸妈他们呢?”
那中年男人就是白家的管家,也就是白玉醇所叫的高叔。
听见白玉醇这样说叹了口气:“今天家里的人都在后面整理温室里的花朵、培土,没想到大家都跑去了,这前院一时就突然没了人,是我疏忽了。马上我就遣些人回前院来啊。老先生和老夫人一大早被萧镇长邀请去家里喝茶,下午才会回来。至于老爷和夫人,一个去了公司,一个大牌去了。我打电话通知他们一声?”高叔也看见了白玉醇身后带着的众人,两男两女,除了王玉林长相比较普通之外,另外三人都长得又俊又俏。看起来比较楞的那个男人还好,眉清目秀的算是正常的帅男人,牵着手的那两个人却不像是普通人啊。虽然穿着的都比较随意,只是看起来贵一点的羽绒服,可是他们的容貌气度就已经高了旁边的另外两人许多。高叔毕竟不是普通人家里的管家,这点儿眼见力还是有的。
而且……最让他移不开视线的就是,和白玉醇长得很像的那姑娘……
白玉醇连连点头:“嗯嗯,就说我带……带他们想见的人回来了,让他们都快些回来吧!”
高叔连连答应了便立即转身去打电话,白玉醇转身拉着鄙往主宅大厅走去:“姑,快进来坐。我给你们倒茶!”
梁家乐和王玉林虽然满腹疑惑,不过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该问的。而鄙愿意带他们过来,则说明对他们的信任,他们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自然是循规蹈矩跟着走。
白玉醇不敢招惹湛一凡这个黑脸姑父,早上刚被甩了脸子说明了不受待见。可是却把家里最好的茶叶从冰箱里翻出来,正好有两个家佣从后院回来看到白玉醇都欣喜无比的想要上前来帮忙,白玉醇立即给拒绝了,她早就有一手泡茶的好手艺,今儿个不给姑姑和姑父表演一番怎么甘心呢?
白玉醇泡茶,那两个家佣不敢和白玉醇多说话便下去准备瓜果和白阳镇的特产去了。
王玉林心里对昨晚的事情还有些疑惑,见这里没有别的人便好奇的问了鄙:“老大,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
鄙本来还在打量这主宅的格局,一听王玉林的话自己也才想起来币家里自己还放了两个重弹惊喜自己竟然给忘了询问后续了。
“等一下。”鄙缓慢的从衣服里摸出手机来,在湛一凡审视的目光中拨通家里客厅里的座机。
“喂?田妈,我是鄙。”
“大秀啊,你可打电话回来了,刚刚我给你打过电话,怎么没通呢?”
鄙敛眉,是在路上的时候信号不好么?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鄙悠然的解释道:“哦,我出差了。打电话回来,是给你们说一声,这两天我都回不去。”
田妈淡淡的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事,却也只是道:“我会告诉老夫人的。”
鄙脸上却笑,语气依然平淡如述:“奶奶不在家吗?家里……出事情了吗?听你的口气,似乎有事。”
“哎,大秀你是不知道啊,家里出大事了!”田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鄙浅浅勾笑:“哦?什么大事?”
田妈怎么也想不到这大事本就是鄙埋下的,可她也听不出鄙语气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本就隔着电话又加上她心底里原本就偏向鄙,又因为和鄙有了些秘密所以当下便不再隐瞒的把一切告诉了鄙。
原来,这天早上起来,六点多佣人们便开始收拾薄宅的卫生,准备早餐,盘点昨夜半夜才收场的晚宴所用餐具等物件。打扫一楼和二楼卫生的章阿姨在打扫到二楼的公共卫生间时才发现被tuō_guāng了衣服并躺在卫生间里的蔡媛媛(后来鄙又让张煜寒和梁家乐给他们松了绑),章阿姨当时吓得‘哇’声尖叫,跑出卫生间就喊来两个人帮忙。这时才发现蔡媛媛发了烧,而且已经烧得迷糊。
这边还没送去医院,那边打扫客房的钱姐又发现两个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并抱在一起的蔡利和蔡利从外面找的野男人。钱姐是个传统的女人,原本就不敢置信这个世界会有‘同性恋’的发生,当即就被屋子里的情景给吓得一头晕倒在地。蔡利和那个野男人的身体都还比较健壮,听到钱姐的尖叫都激灵的醒了过来,看到当下的情景都嚎叫了起来,蹦起来两个男人就开始打架。
蔡媛媛和蔡利本就是蔡家比较混的两个孩子,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昨晚被提前告知离开之后即便晚上没回家蔡家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他们像往常一样又出去找别的乐子了。谁曾想这两个混账竟然一个躺在卫生间一个和男人搞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