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听了,也觉得阿元说的是个道理,何况阿元也不可能骗他,没有他法,只有耐心等待。阿成服了阿给他的几粒苏铁药后,手臂不再红肿、疼痛,效果确实显著。
不知不觉,二十多天过去了,在阿元和阿钱的帮助下,阿成的小船也修复好了。
这期间阿元还卖了一次药,是前几天秃顶他们逼着阿元二人赶制的,效果要差一些,当然也不多,总共才十几颗。
阿元的意思不卖,值不了几个钱,药的效果也不是特别好,想以后拿来跟制作好的中药作一下比较,看二者的药效究竟有多大的差异。可来的客人非得要买,最后扔了一千块钱走了。
经过阿元和阿钱的加班加点工作,沈浪所要的苏铁中药终于制作完成,虽然阿成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沈浪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去了。
这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沈浪和阿成决定启程出发。阿元和阿钱将他们窝棚里最好吃的东西——南海极品海参一人送了两条,又帮阿成检查海上用品是否齐备。
苏铁中药给了沈浪一百颗,药钱自然没有收取沈浪一分,但沈浪觉得这样不合适,临出发时还是塞给了阿元二人五千块钱。
沈浪、阿成和二人依依惜别,又踏上回家的路。
二人是否一路顺利?
话说沈浪和阿成从马欢岛出发,原路返回,经费信岛、过西月岛、越蒙目礁,十多天来,这一段路程风平浪静特顺利,沈浪这几个月来笼罩在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往日太阳出来必须要有仪式感,有一个过渡,作一个铺垫,先来一点雾气,铺上一层银色细毯,然后像个羞涩的少女,先探出头偷瞄一眼外面的世界,看看有没有生人,才踩着银色地毯娉婷而来。
这一天,跟往日大不相同,太阳比往日起得早,一早就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宽阔无边的海面上。
早餐后,阿成继续掌控他的小船,沈浪兴致勃勃立在船头,面对碧蓝的天空不免喜形于色,对阿成说道:
“阿成师傅,像这样我们要不了多久就到家了,你就可以轻闲一段时间了,你交差我也交差。你后不后悔跑这一趟?”
“有什么后悔的,不是你找我,也有别人找我,我的日子总归就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部是会遇到二三次,只是像这一次那么凶险,还真是第一次。”
阿成坐在船尾单手握桨望着远方说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相信阿成师傅以后会发大财,享清福。不像我们,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有今天说不定就没有明天。”
沈浪像是对阿成的安慰,同时对自己的日子有点悲戚。
“不说这些丧气话了,作为普通老百姓,不是我们选择生活,是生活选择了我们,不是我们要这样过,是生活要我们这样过。
今天太阳出来早,天气真闷热,我还没怎么运动,就满身是汗。今年南海的夏天来得真早。”阿成也在感慨生活。
“前面不远就是乐斯暗沙,一过乐斯暗沙渡,过双子群礁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阿成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两人不禁相视而笑。行了一段路后,沈浪突然问道:
“怎么感觉我们的小船总是不太平稳?”
“现在没有大风,也不存在海潮,是怎么一回事呢,反正我们要小心为上。”
阿成现在不在是单手摇桨,已经换成了双手摇桨,眼睛警惕注视着海面。
“前方有情况,小船不平稳是前面的海洋动物造成的。
他们一般不伤害人,但对我们的小船会产生影响。这些海洋生物在我们的旁边游过,我们的小船就会失去方向,他们带起的海浪远比你想像的大得多。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小船行驶到了一条狭窄水面,如果绕道而行的话,要多花费至少三天时间,还未必能够躲得过。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我们靠边一点,让他们玩高兴,走远了我们再过去。你一定要小心,不能够站起,要紧紧贴住船舱。”
阿成边说边将小船向波浪小一点的左方驶去。
“鲨鱼……鲸鱼!”阿成嘴里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小船加速向旁边小岛驶去,离小岛还有五十米,突然右侧水中一条庞大的黑影冲了过来,小船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冲歪了,船头向右一甩,船尾向左飘移了过去。
紧接着听到船底“咣当”一声巨响,船尾再一次改变方向,又向右方甩了过来,船头方又是“咣当”一声巨响。
两声巨响后,小船边打转向后退了二十米,然后停下来了。这两声巨响把阿成的心都撞碎了,他长叹一声:
“天哪!真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前边船头变形了,更气人的是我们的船已经不能加速,只能减速了。船尾的发动机螺旋桨连杆已经撞断了,以后只能靠手摇发动机了。”
说完阿成一脸苦笑。
“我们不表演,看他们表演吧。”阿成无可奈何地说道。
“怎么全是鲸鱼?今天是鲸鱼召开武林大会吗?”
一群鲸鱼游了过来,沈浪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鲸鱼,沈浪开玩笑道。
“不对,前面这几头是鲸鱼,叫虎鲸,后面追来的不是鲸鱼,是鲨鱼,叫虎鲨。
你们内陆人一般分不清楚,谁是鲨鱼,谁是鲸鱼还有海豚。尾鳍垂直的是鲨鱼,水平的是鲸或海豚。
排除鲨之后,个大的是鲸,个小的是海豚。鲸每隔一段时间必须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