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导游,一路不说话。”
“还钱,必须还钱。”
“不还钱是吧,哥几个会让你好看。”
“我摸摸看,你身上有没有钱?”
这时,一个女生喝斥的声音传来:
“光天化日,你要干什么?再动手动脚,我可要报警了。”
“你报啊,我就怕你不报,让警察来,我们让警察评评理,你这样的导游合不合格。”
“一会儿说要走路,一会儿说要坐车。你当我们是傻子啊。还钱!”
“啊,你这个流氓!”突然传来女生的惊呼。
“嘿,只摸到一座小的护士山,你们的猜测的型号都不对。哈哈哈哈。”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董七郎听到这儿,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是什么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女生动手动脚,简直目无法纪。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在他身后五十米处,有五六个青年男子围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这姑娘长辫子,穿一套红色运动装,一张脸通红,大眼睛里泛着委屈的泪花。
看见有陌生人看她,又不好意思让人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连忙转过头去,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转过头来,用企求帮助的眼神望着董七郎。
总共有六个男青年围着红衣姑娘,其中三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身材差不多。
最主要的区别是一个头戴黄色帽子,帽子上的锥形结和帽子颜色是统一的,一个戴蓝色帽子,一个戴青色帽子;另外三个就是一般人打扮。
他们并没有因为见董七郎回头而收敛自己的行为,戴黄色帽子那个少数民族青年男子站在姑娘身后。
见姑娘没注意,突然伸出右手,从红衣姑娘的右腋下伸过来,摸了一把姑娘的胸部,由于动作太快,他又是站在姑娘的身后,连董七郎也没有作出反应动作制止。
姑娘右手下意识地朝后用手一打,当然没有打到那只脏手,一张脸更加红了,嘴里骂道:
“不要脸。”
那六个青年男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姑娘,怎么了?你过来。”
董七郎见状说道。
“什么?你叫她过来,她要还钱给我们,你给啊?”
其中一个穿普通衣服的说道。
“几位朋友,怎么回事?”
董七郎本着不惹事的处理办法问这几个男青年。
“我们过来玩,他举着牌子说是当导游的。我们给了她钱,今天到这里玩,她一路上几乎不说话,到了这里,一会儿说要坐缆车到龙门,一会儿又说走路到龙门。
我们都说要坐缆车,结果还是让我们走路到龙门。你来评评理,这不是诈骗吗?这纯粹就是欺诈行为。现在我们不要她当导游了,让她还我们的钱。
她不说话,不答应。我们当然不就这样算了。今天非让她赔我们钱不可。”
“对,非让她赔我们钱不可,还要让她赔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你看,我们高高兴兴的来游览,这不是存心破坏我们的好心情吗?”
另一个帮腔。
“不,不是。他们一走进公园大门,就不停地说脏话、下流语言,人家怎么好说嘛。
到了这里,有三个说要坐缆车,有三个说要走路,你说我怎么办?还没统一意见,就有三个朝前走了,我和剩下的几个也只好跟着走过来。
他们就说是我故意让他们走路的。就说我的态度不好,要退钱。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看,你看……他们就动……动手动脚。”
姑娘边说边用双手蒙着自己的双眼不停拭泪。
“那弟兄们的意思要怎样才行,我也没说要把她带走啊。”
董七郎征询几个男子的意见。
头戴蓝色帽子的少数民族男子斜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想多管闲事,是吧?我劝你还是少管为好。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大路不平旁人铲,歪理自有大众管。”
“天下之大,不平事你管得过来吗?我劝你别咸吃盐巴淡操心。让我哥们儿不高兴了,有你受的。”
一个穿普通衣服的说道。
“给老子费什么话,别管他的,带走!”
那个戴蓝色帽子的少数民族男子叫道。
站在姑娘左手边的戴青色帽子少数民族男子也不说话,虎着一张脸,伸手就去拉姑娘的右手。
姑娘吓得一声惊叫,开始那个男子伸手去摸姑娘胸部的时候,董七郎没完全注意,但这一次,他密切注视着场上各人的一举一动。
董七郎见有人不信邪,他觉得该出手适当惩戒一下这些混混,他冷笑一声,右手中指一弹,那动手的青色帽子男子“啊哟”一声,手像触了电似的,飞快缩了回去。
左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右手手腕好象不受控制,还是不停颤抖,口里也是“啊哟,啊哟”地叫个不停。
原来是董七郎施展弹指神通,弹中了青色帽子男子右手手腕处的阳池穴,虽然董七郎只用了四分力,但那个青色帽子男子也受不了,故痛得“哇哇”直叫。
蓝色帽子男子可能是这帮人的头,他见自己人着了董七郎的道,呵呵冷笑道:
“又是一个想英雄救美,好,我们让他狗熊救美。弟兄们,给我上。”
董七郎见状,知道一场打斗在所难免,施展天山鬼影步,身影一晃,人到了姑娘前面,顺手一带,将姑娘拉出六个男子的包围圈,躲在自己的身后。
刚才被董七郎弹指神通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