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总归要让林羡鱼亲自出马,自己的儿子才能够彻底死心,所以即使有些不合规矩,她仍然打算问一问。
林家夫妻两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能看出来谢夫人十分真诚,并非虚言,只是见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帮个忙的话。
“可以是可以,只是如果您要求的事情十分过分,我们有权拒绝。”
林老爷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这可是郡守夫人,这点面子都不给的话,以后郡守那边随便卡一卡,就够林家受的了。
不过他还是提出了,如果事情很过分,他们有权拒绝!
“那当然可以,我的要求不会很过分的,只是此事只有林姑娘能做,我单独和她聊两句,我要她做的事情,她事后也可以告诉你们。”
谢夫人并不想当着林家夫妇的面自己儿子的事情,所以才会要求单独和林羡鱼谈话。
但是之后,如果需要林羡鱼亲自拒绝自己的儿子,那是一定要林家夫妇知道的。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情还是要有忌讳的。
“那好吧,羡鱼就在家中,我让她在花园等你吧。”
林夫人嘱咐人去把自己闺女叫到花园中去。
林羡鱼看着谢夫饶时候,想到当初也是在花园里,和另外一个贵夫人谈的事情,也是婚姻嫁娶之事。
想不到,回到景阳城在自家的后花园也有一位贵夫人和自己谈论婚姻嫁娶之事。
不过这次情形和上次却截然不同。
“谢夫人,有什么事,您直接招呼一声,我就会上门,哪里就好劳烦您亲自上门了。”
林羡鱼并不知道前头发生的事情,恭敬有礼的。
“林姑娘,其实我这次来是替云向你提亲的。”
谢夫人知道林羡鱼并不是那种扭捏的女子,索性直接开口。
“婚姻大事,应是父母之命。”林羡鱼恭敬的回答。
“林姑娘,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其实东方白走的时候,就和我们过,让我们多关照着林家,按我们既然知道了东方白的意思,就不应该上门提亲。”
“但是我那个孽子,自从见过姑娘一面,看到过那首《江城子》之后,就犹如疯魔一般。”
谢夫人叹了一口气:“尤其是我那个儿子最信命,他你是他的知音人,你叫羡鱼,他叫做临渊先生,生一对。”
“咳咳咳。”林羡鱼本来一本正经的听着,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笑太没礼貌了,把咳嗽都憋出来了。
“你没事吧,林姑娘。”谢夫人关心的问。
“没事,那个,谢公子的外号真叫临渊先生?”林羡鱼带着几分好奇问。
“那是自然,犬子在印坛也算有名气,临渊先生的名号,只要随便问一个爱好篆刻的人就能打听到。”
谢夫人对于自己的儿子不去入朝为官,反而研究什么篆刻其实是不怎么赞同。
不过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出色,就算研究篆刻,也成了有名的印坛大家心中又多了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