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敌军的投石车实在威力骇人,经过一的轰击,有一段城墙已经出现了裂痕,一些士兵也被巨石砸死,如果再放纵库班军轰击,恐怕……”
拉瓦纳城特里齐宫内,登基为拉瓦纳新国王的班达克听着新任王国军事总管的佩尔西的汇报,面色阴沉。
投石车的出现实在让他措手不及,他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出理查德居然能够造出投石车来,要知道在瓦达西亚半岛上,使用投石车的国家微乎其微,只有在半岛以北的神圣库亚维帝国军中才大规模准备了如此利器,而制造投石车的技艺也被严格封锁,一般人很难接触到。
“难不成理查德的背后是神圣库亚维帝国?”班达克心中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猜想,他的背后随即被吓出一身冷汗,神圣库亚维帝国的威名在瓦达西亚半岛可以是人尽皆知,库亚维军队的凶残无疑占了很大一部分的比重,据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发生在瓦达西亚半岛北部的战争中,神圣库亚维帝国的军队在攻陷了与其为敌的特拉苏萨里王国的首都后开始了为期十的屠城,短短十的时间,常住人口近十万的繁华都城毁于一旦,所有居民都被屠杀,侥幸没死的人也被卖做奴隶,为了弘扬帝国的威名,神圣库亚维帝国军队的统帅彻底摧毁了这座城市,并在它的土地上撒盐。
从那以后,残忍嗜血就成为了神圣库亚维帝国军队的代名词,拉瓦纳王国这靠近南部的地区还好一点,在瓦达西亚半岛的北部地区甚至发展到了一听到神圣库亚维帝国就人人色变的情况。
“如果理查德的背后就是神圣库亚维帝国,那我们不就必败无疑?”班达克继续想道,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不然理查德这个年幼时便出逃温斯特王国的流亡王子是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投石车还有那外形狰狞的巨型投石车?
“陛下……您怎么了?”
见班达克魂不守舍脸色难看,军事总管佩尔西心翼翼地问道。
“啊?没什么。”被佩尔西询问的声音拉回现实的班达克身体一抖,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接着道:“让士兵们在敌人用投石车轰击的时候躲起来,只留几个士兵观察敌军动向,我们不能让士兵们无意义屈辱的死亡。”
“明白,陛下。”佩尔西道,“但是,城墙在敌饶轰击下已经出现了几条裂缝,如果再不做出行动,恐怕几后外城的城墙就会倒塌,届时我们将不得不退守内城。”
“请相信拉瓦纳的城墙,佩尔西。”班达克安慰道:“况且我也不会放任理查德继续嚣张下去的,只要我们坚持几个月,温斯特王国朱提安的大军就会到来,与我们一起击溃理查德!”
……
数日后,遭受连续轰击的拉瓦纳城城墙依旧傲然挺立,尽管城墙的表面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缝,但这并不能影响到它的坚固程度。
为了不消磨士兵们的战意,理查德还是下令全军进攻。
清晨,旌旗扬空,刀枪蔽日,气势如虹的库班岛大军寂然无声地屹立在拉瓦纳城城外的平原上,而在杀气冲雄壮森严的军阵前,理查德身着精美将军盔甲,站在飘扬着的莺尾花旗帜下,束手而待。
铿!望着那座被法布里西河一分为二的城市,理查德肃穆的拔出佩剑,高举向,喝道:
“士兵们,我军必胜!进攻!”
“凯撒陛下有令,全军进攻!”
下一秒,理查德身旁的传令兵立刻撕扯着嗓门仰吼道,吼声如雷,穿云裂石。
“帝国必胜!”
“前进!”
啸声余音未绝,黑压压军阵中响起的咆哮声汇聚起来发聋振聩,积攒已久的浓浓杀气瞬间释放开来,惊的城墙上的叛军肝胆俱裂。尽管他们无法听懂库班士兵咆哮而出的德语与丹麦语,但其中气势是不需言语表达便能让人体会到的。
轰!轰!轰!
整齐排列的军阵里,一面面军旗前后摇摆,大军轰然开动,成千上万饶脚步声凝成一股,朝着拉瓦纳城那伤痕累累的城墙一步一步迈去。
东部战场的九台攻城利器在吱吱呀呀的刺耳扭矩声中放下投臂,一块块沉重巨石在随军奴隶的搬运下被放入投臂末赌皮囊内,接着,操作器械的工程兵进行最后的瞄准和调试。
一眼望去,战场上皆是黑色的海洋,黑色的战袍、黑色的盾牌、黑色的战旗,如此沉重的颜色在这时却散发出无限的杀气,让城墙上的守军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
“敌军进攻了!敌军进攻了!”
拉瓦纳城的城墙上,守军士兵们发出惊恐的尖叫,他们看着城外气势如虹的敌人,颤抖的身体靠着城垛,似乎只有冰凉的石块可以让它们内心的恐惧得到甚微的缓解。
全身披挂的篡位者班达克与他忠诚的军事总管佩尔西闻讯而来,匆匆地跑上城墙,他们越过墙垛看着气势如虹的库班大军缓缓逼近,再看看城墙上面带惊恐的士兵们,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凡事都怕货比货,一比较起来,他们的士兵就好像是地沟里被强行拉起来的乞丐。
“哦不!幻鹿啊!”
就在这时,在守军士兵们惊恐的呼喊声中,三台攻城秤车、九台投石车同时将皮囊内的巨石抛射出来,那些巨石划过空时发出的凄厉尖啸,翻滚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重重砸向城墙。就在短短数秒的时间内,巨石呼啸命中城墙,在大理石城墙上砸出一个坑,石屑横飞。
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