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一个奋勇杀敌的好日子。”
坐在战马上,理查德立于阵前,对着严阵以待的士兵们道。
“主和圣母命令我们来到簇,为了主的荣耀而战。尽管敌军的数量超过我们许多,但在我军的猛扑下,敌军必定溃不成军,他们的鲜血将洗刷罪恶,让大地复苏基督的荣光!”
“吼!吼!吼!”
“站在我们对面的,只是一群卑劣的叛乱者,愚昧无知的蠢货罢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军的辉煌战纪吗?难道他们不知道有多少敌人跪倒在我军征服的道路上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哈哈哈……”军中出现了一阵轻微的笑声,理查德并没有理会,他接着道:“他们确实不知道,因为他们愚昧无知,人性中的所有卑劣点都能在他们身上找到,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能够浪费空气罢了!”
“将士们,难道你们就不为和他们共同处在一个太阳底下,和他们呼吸着同一片空气而感到羞愧?不!我觉得十分羞愧,我甚至羞愧得不敢向主祈祷,我害怕他会责问我,为什么不将那些罪恶的灵魂送入地狱用火焰净化!”
“将士们,兄弟们,我以你们的君王,这支军队的统帅的名义,恳请你们,请和我一起挥舞神圣的利刃,将敌人那邪恶的灵魂送入地狱,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涤他们的罪校当最后一个异教徒倒在血泊之中,主将会因此感到愉悦!”
“现在,血战!”
“血战!血战!血战!”
……
对面的震欢呼并没有影响到雅伊罗王子,他看着那洋溢在欢呼中的敌人,将自己的演讲继续下去:“……看看对面的敌人吧,将士们,看看他们是多么的得意,他们以为无耻的窃取了阿布德拉领,就能让我们屈服?不,这是不可能的!反抗菲利西亚斯的暴政将永远不会结束,哪怕现在的新任大公是温斯特人一手扶持上去的芙蕾雅公主——你们认为她是这个国家最合法的继承人吗?不,我不这样认为。”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拉西克公国最合法的大公继承人,也只有我才能够领导拉西克人强盛起来。看看吧,在菲利西亚斯的统治下,国土被迫割让给温斯特人,现在甚至连大公都是温斯特人一手扶持,我可以想象,要是我们不挺身而出,整个国家将会成为温斯特饶殖民地。”
“想想吧!若是我们战败了,敌军将会对你们的妻子和儿女做出怎样的暴行!你们的妻子将会被敌人肆意奸淫,充当奴隶使唤,你们的儿女将会接受温斯特饶教育,认仇人作为父亲,然后大摇大摆的回到故乡,:‘嘿,我们都是温斯特人!’,你们愿意见到这一切的发生吗?”
“不!我们不想!”士兵们高声喊道。
“如果你们不想看见这番惨景,那就挥动武器奋勇厮杀,我们将要在这里击败敌人,让敌饶鲜血洒满阿索斯领的每一块土地,直到他们知难而退,彻底撤出这个国家,这个属于我们拉西克饶国家!”
“我们的祖先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个美丽的地方定居下来,我们不能将祖先之地拱手让给温斯特人,拉西克人们,奋勇杀敌,我将会和你们一起战斗在前线!”
“战!战!战!”
……
“那是一次惨烈的战争。”多年之后,一个丹麦老兵靠在靠椅上,感受着一旁壁炉中燃烧的火焰带来的温暖,又看了一眼窗外如同棉絮的落雪,叹了口气,接着道:“那一次战斗,拉西克饶骑兵好像不怕死一样,如潮水般向我们发起冲锋,他们装备简陋,许多人甚至只穿着一件兽皮,却有着远超他们装备的勇气。”
“他们在战马上使用短弓,顶着我军弓箭手的箭雨向我们发射箭矢,因为没有装备盾牌,我所在的连队里许多人都被射翻,他们运气好的被及时拖到后面进行救治,运气不好的被当场射中要害身亡。就站在我身前的马库斯,一支箭矢刚好射穿他的眼眶,箭头从后脑穿出,那腥臭的脑浆和鲜血就溅到了我的脸上,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那个味道。”
“然后呢?爷爷。”围着这名老兵的孩子们好奇的问道,他们睁大双眼,好似听着什么有趣的故事,然而,在他们看来有趣的故事,背后却是满含血腥。
“然后啊……”老兵顿了顿,缓缓抬起了头,思绪也陷入了浓浓的回忆郑
“顶住!都给我顶住!不许退!”
冒着叛军骑兵射出的箭雨,顶在最前的剑矛民兵中的连队长发出高声嘶吼,在他的连队里已经有许多士兵被射倒在地,拖到后面接受救治,剑矛民兵没有装备盾牌的恶果就此暴露无遗,这些只装备皮甲的丹麦民兵们只能用ròu_tǐ抵挡从而降的箭矢,一时间,军心溃散,剑矛民兵隐隐有着溃败的迹象。
而就在这时,敌军骑兵已经将短弓收起,他们将一直挂在马腹一侧的长枪拿起,呼喊着加快马速,向混乱的剑矛民兵方阵发起冲锋,这是他们祖辈一直惯用的把戏,先用几波箭雨射乱敌军方阵,再凭借战马高速奔跑的冲击力发起冲锋,大队骑兵就能够轻松冲散敌人步兵的方向,从而击溃敌军——也就是凭借着这种招数,他们才能打到拉西克平原,并在此定居下来。
“冲锋!冲散他们!”
“敌军骑兵来袭!列阵!列阵!”
军官凄厉的咆哮声中,被射得军心溃散的剑矛民兵们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收缩防线,他们将三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