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鱼璇玑身子有一刹那的僵硬,抬头来送他一记冷光,赫连烬仿若未见一般又絮絮叨叨地说开了。“为夫知道你怕苦,已经让青云给你备下了蜜饯,待会儿喝了药再回去床上躺着好好休息。毕竟是才生了孩子,身子不比以前,知道么?”
“孩子!”掩在袖子里的手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臂,抬眸对上他重重地咬着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这男人不仅让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他妻子,连孩子都给她准备了,若说没有预谋这谁相信!
赫连烬笑了笑,那眉眼间的嗔怨似真似假,吃味道:“才一会儿没见着孩子就惦记上了,怎么不见你这样在意过我?”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着她,让司空贺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鱼璇玑目光冷冽,眼中的警告意味在明显不过。赫连烬勾唇掩去嘴边的笑意,眸中闪烁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完全不把她的警告当做一回事。
鱼璇玑气结,却还是很温顺地挨着他坐下。药碗中汤药黑乎乎的,也不知加了什么在里面。赫连烬端起碗拿勺子在里面搅了搅,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才送她她嘴边。药汤靠近她顿时就闻出了其中一味很熟悉的气味,花江草。这个草药本身有着麻醉的作用,若与其他草药混合煎熬会产生毒素,即使一起煎煮的药材把毒性去了一旦于人服食会让人无法催动真气提不起半分内力。
赫连烬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给她服这个药,纵然毒不死她也能将她困在他身边。如今司空贺就在跟前,她想说不服药也是不行了。不过,赫连烬他终究是算错了一步,安陵没有内力,这个药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束缚作用。只不过,他们的梁子这次是结大了。敢对她鱼璇玑下药,这后果……
她眯了眯眼,文静乖巧地含住勺子将药吞了下去。
“公子对夫人还真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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