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把你送去禁闭式训练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面除了你的监护人——也就是我,别人都联系不到你,跟外界完全隔绝消息,你能接受吗?”

外公看着我的眼睛,她是他的外孙女,也是唯一的亲人,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他始终坚信韶华内心也一定存在着一份强大的信念,和他的母亲一样,不可能一直被人欺负下去,不可能就这样溺死在囹圄里。

韶华懂外公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和外界断联半个月了,也不知祁洛他们会不会担心……

她想,祁洛一定会担心到发疯的吧,自己失忆的这些年,他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隐忍着在自己身边的呢?

只是想到了自己的以后,想到了刚才和外公做的保证和他眼中的不舍和心疼,自己不能再让他担心了,该懂事长大了,韶华咬着牙说:“我可以的,外公应该相信我的。”

外公低低的叹息一声,只是空气太过静谧,清晰的传入到了韶华的耳朵里,让她的心痉挛一样抽疼。

“不是我相不相信你,华儿,是你相不相信你自己。”

“我……可以的。”

韶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般决绝,下了重大的决心和确信着不确定的以后。

外公拍了拍韶华的肩膀,眼中有挣扎,有纠结,有疼惜,还有无奈……

无奈,深深的无奈……

与此同时,江晓晨家中炸开了锅。

原本打着电话闲聊的他一下发了疯,感觉心都停止了跳动。

“怎么回事……”江晓晨猛地推开了电脑椅,像撞了鬼一样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追踪不到韶华的信号了……”

语气艰涩,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吓了电话一端的人一大跳。

“喂,等等啊臭小子,说风就是雨的,你和韶华怎么了?怎么想到关心这小丫头来了?你不是从来不屑她的吗?”

还来不及调侃几句,对面江晓晨就不给面子的直接挂了电话。

曾忺抓着手机发呆,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半天愣是没反应过来。

边上还是睡眼朦胧的萧艾一个坐起,揉了揉眼睛,“什么情况啊,江晓晨从来没这么冒冒失失……”

也许还没睡醒的缘故,声音竟然有些软萌软萌的,特别是揉几下眼睛的小动作,让曾忺一口老血哽在了心头,“我去你大爷的,别色诱老子,我可不卖屁股。”

萧艾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他妈净想这美事儿呢?去你二大爷的。”

曾忺也懒得去搭理他,仔细回味着江晓晨刚才那话的意思,猛地想起了什么,一个抖激灵的念头蹿在他脑子里,惊魂不定的看向萧艾,“你……说……这个世界上黑客技术比我好的人还有谁?”

萧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江晓晨那小子咯,除了他还能有谁。”

曾忺也不去理会他夹枪带棒的在说什么,挠了挠头发讷讷的说:“看来是有情况啊?”

萧艾不以为意的说:“怎么了?”

曾忺看了看萧艾,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喃喃道:“不应该呀,刚才那动静你可是听到了的,你不是让那动静吵醒的吗?江晓晨这反应,有点反常啊。”

萧艾也没什么睡意了,跷着个二郎腿悠哉游哉好不惬意的说:“是啊,不过这能说明什么呢?”

曾忺瞟了他一眼再懒得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别过脸去,“还这是还没睡醒呢?江晓晨没事儿追踪人小姑娘干吗?你长没长脑子,他可不是心理变态,事出反常必作妖,懂不懂啊?”

萧艾点了点头,“你这么说确实是,不过小心隔墙有耳,江晓晨那小子可让我们现在越来越猜不透了,成天这是闹腾什么呀,多好一姑娘。”

难得听到他嘴里吐出这样的话,曾忺不由的高看了他两眼,深表赞同的附和道:“啧啧啧,真想不到,能耐呀,就这反应,江晓晨这小子干这事儿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藏的够深呐。”

听他这么说,萧艾顿时就不乐意了,攘攘道:“深什么深,当局者迷我们还能不清楚吗?少说那些风凉话了,他们俩啊,相爱相杀,啧啧啧,也就江晓晨那傻子自己还不知道,可怜人小姑娘了。”

作为江晓晨的兄弟,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也是事实,曾忺还是忍不住为江晓晨说话,谁让是兄弟呢。

“萧艾,你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这话要是让江晓晨那小子听到了,我能保证你的门牙一准儿让他给卸了你信不信?”

萧艾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让他的心沉了沉,眼神也直直深了下来,“曾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事儿极有可能是人为的,而且极有可能是韶华那小姑娘自己做的,如果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是啊,太可怕了,可究竟给如何可怕他却不敢说出来,准确的说他是不敢想……

一路走来,那些鲜血淋漓的路他看的最是真切,那么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江晓晨虽然是他们的兄弟,不得不说他确实很浑,如果小姑娘受了什么刺激,他不敢想……

曾忺没注意到他此时冷静的可怕,不以为意的说:“可怕什么可怕?天塌下来不是有江晓晨顶着吗?总不能殃及池鱼吧。”

萧艾捏了捏眉心,耐着性子说:“你看你是安逸日子过久了吧?那小姑娘我们也算看着长大的,对江晓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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