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了,你怎么跑到海鲜市场去了?我听阿财说的时候,以为你穿越了呢!你这是玩coy呢?在海鲜市场算是怎么回事?”
“没看出来吗?赫赫,我失恋了,想换个环境,勇敢的渡过失恋期。用工作麻痹自己!”
“在海鲜市场麻痹自己?我怕你这是要腥死自己吧!没你这么过失恋期的。你这是闹哪一出?好好的律师事务所不干,你跑海鲜市场,算什么事?还弄个大草帽,你是怕别人认出你不成?”
“我被单位扫地出门,我老爸高压下,谁敢给我工作?没有工作我怎么麻痹自己?海鲜市场多好,杀杀鱼,敲敲生蚝壳,不用想那么多浪费大脑细胞的事情。”
“呵,我才不要跟你争这个,你明知道我争不过你!不过,失恋是怎么回事?你从来没提过你男朋友啊!何方神圣?”
“我前天开车,广播里好死不死的循环广播他,你说气不气人!我一生气,昨天改骑单车了,但又撞电线杆子上了,星星都给我撞出来了,我一抬头,你猜看到什么了?”
“什么?”
“十米大海报。”
“谁呀?”
“我呀。我男朋友要求婚了!但可惜,求婚对象不是我!”
“你有男朋友,亲,不是你憧憬了一个男朋友吧?”
赫赫算是闺蜜了,但真的不知道她有男朋友这回事,现在,赫赫真的嫉妒怀疑,站在这里这个根本不是孟繁花,肯定是哪个渔家女穿越到她朋友身上了。
一顿乱晃孟繁花,还冲着她的脑门画了两次葫芦。
“繁花,你醒醒!快点,给我离开繁花,不然我打你啦!”
“赫赫,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哪里有男朋友啊,姐姐!”
“我有,你认识!非常熟悉!”
放下这句话,孟繁花拦了个出租车,就消失在赫赫的视线里,赫赫忙着去店里安慰心灵受伤的后姐姐,她以为孟繁花只是说笑,10米大海报,那画上的不是门神就是明星,孟繁花虽然看起来是个小贵族,但也没到和明星谈恋爱的级别吧,最多是学霸,有钱的学霸!
赫赫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后姐姐,从后姐姐那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立夏的南方天气真是一言难尽,她记得去年立冬的时候明明26度,今日立夏只有18度,这就是魔幻的z市天气吧。
有时候满30立减15的z市魔幻天气。
傍晚还是有点冷,赫赫站在立夏的风中,有点发抖。
哦,不是发抖,原来是她手机在振动,刚才跟后姐姐抱头痛哭的时候,把手机调成振动了。
“赫赫,跟我砸场子去吧!”
“砸场子?砸啥场子?”
“我前男友要跟别的女人求婚了!”
“繁花,你是不是写小说写的现实和虚幻不分了?”
“体育场,明一帆演唱会,第一排五座六座,麻溜的来!”
许赫赫想了能有一分钟吧,不行,就算是孟繁花要跳火坑,她也得试试那火坑的温度,死就死吧,闺蜜这时候一定要商场,斩妖除魔!
赫赫拿着从她家店里顺手牵来的小泉滤壶,在广场上掐着腰,跟母夜叉有得一拼。
“你干嘛?”
“砸场子啊!”
“用咖啡滤壶砸场子?!”
“嗯,没错,非常对!孟繁花,你男朋友要在演唱会上求婚?够浪漫的!”
“浪漫个屁,被求婚的人又不是我!记住了前男友!”
“你男朋友坐哪里?她女朋友呢?我去手撕她!”
“台上唱歌的就是我前男友!”
赫赫喝的那口红糖生姜水,喷了一凳子。瞪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孟繁花。
“你脑子是真坏掉了?明一帆是你前男友?那林似桦还是我老公呢!”
昨日,只怕世事含糊八九件,人情遮盖二三分。
今时,只怕世事含糊二三件,人情遮盖八九分。
当所有的镁灯向他聚焦的时候,一念升起,一念落下,她逃不出也躲不掉。
唱着的是桃花清甜,最干净甘甜的歌,面具下的却是最龌龊的心。
她没有诋毁明一帆,也没有让他难堪,嘴上说自己是砸场小能手,但眼见他卫冕,仍旧是舍不得付出过的流年。
姹紫嫣红开遍赏心乐事谁家院,是啊,这演唱会的名字,都是她想的,那年今日,当明一帆知道她是娱乐圈大佬的女儿之时,是多么殷勤,如今,又是多么冷淡。
许赫看着孟繁花盯着的,是手机里和明一帆的合照。
笑的阳光灿烂,她知道,是真的,她真的有一个和明星谈过地下恋爱的朋友,一个被明星踹了的朋友。
孟繁花不爱拍照,甚至赫赫的手机里的她,都是一副大墨镜,唯独有张律师大头照,还是精修过的,别人都是往美里修,她是往平庸修,其中奥妙,不得而知。
“繁花,你找虐吗?听前男友的演唱会?”
“这首歌,是我写的。我只是想听听他怎么唱给心爱的人。”
“那你要砸场子不?走!”
“呵呵。”
这是一出真实的,男友求婚了,新娘不是我。
孟繁花从头到尾只是安安静静括明一帆在上面向那个正当红的女明星求婚的时候,孟繁花脚底板像是灌了铅,挪都挪不动,有几次,赫赫都要冲上去了,都被孟繁花拉着,她的手,冰冰凉凉,她的脸,惨白惨白。
孟繁花悲催到家了,在职场上封杀她的老爸,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