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也非比寻常。孤让他随老太宰一同前去打开地府之门,料想不会有什么差池。”

老人大喜道:“如此甚好!两位五天将军坐镇,就算是玉帝老儿亲来又能奈我何?”

“这次打通地府,还要仗老太宰和影狩通力合作,请务必成功。”

“臣定当不辱使命。”影狩拱手答道。

“启禀君上,老臣已推算出,在天星交汇之际,地府将于明晚子时出现在新城一带!”

“那事不宜迟,你们两人尽快赶赴新城。若需支援,可直接用孤的三山五岳令牌调动附近的府君。”

“遵君上敕令。”两位将军合身拜下。

“可恶!”张寻几张符咒射去,强大的震荡激起阵阵烟尘,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深坑,连保护轿子的十余名衙役都被震飞出丈余,失去了知觉。但是那顶无人控制的轿子,却好像长了脚一般,无论张寻怎么攻击,它都能一一回避。

“不行,瘴气越来越重了。打不倒它,我自己倒会先被熏倒。”空气中的瘴气已和黑色的夜幕混为一体,低沉沉地压了下来。

“小老鼠,你还有什么把戏,快点变给我看看吧。”轿子中的尖利声音还不忘嘲笑他。

“别小看我!”张寻怒道。手指从符囊中倏地抽出,夹着的符咒上画着雷电的云纹。他念诵出口诀,手臂迅速凝集强大的灵力,竟将周围的瘴气一一吸入其中。一瞬间,张寻感觉胸口突地一紧,好像有人用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昏厥过去。他强打精神,逼迫自己忍住恶心,手臂迅速幻化成形状怪异、散发出阵阵邪气的鬼手。

“哦!想不到你这个小家伙,居然还有只鬼的手臂?”轿子中的声音明显有几分惊讶。

张寻轻挥鬼手,将云纹符咒举至眼前,淡淡一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别说废话,受死吧!”

张寻嘴里发出低沉的念咒声,符咒和鬼手轻触,爆发出一阵耀目的黄光,同时发出“咝咝”的声音。符咒上的云纹符印被深深吸入皮肉之中,翕动的肌肉和骨骼突然膨胀,在手臂上形成一个个尖刺。鬼手变得仿佛一只针鼹般!

“还能变化?看起来挺吓人的,不过这样是唬不到我的!”轿上卷帘突地扬起,仿佛黑夜中蝙蝠扇动着的翅膀,从黑洞似的轿门里涌出一股暗流,夹杂着沙石土块,扑面而来。暗流中弥漫出浓烈的恶臭,将本已阴沉的天幕衬得更加黝黑。

恶臭让张寻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他大吼一声,将鬼手向前平推,鬼手上发出的雷光亟亟闪动,在黑暗的天空中劈出一片光明,雷光产生的能量将暗流中涌动的瘴气排斥殆尽。以澎湃之势涌来的暗流在光的力量面前,如同被抽去了髓的蛇,[s1]变得软弱无力。

张寻手臂一扬,电光缠绕的火花飘过头顶,仿佛银蛇在夜空中游动,不安地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他将全身缠绕着雷电,身形晃动,穿梭在夜色和瘴气中,箭一般直刺向轿子。

“用雷电之力能加速移动,果真会想办法,不过即便如此,你还是没法赢我!”他刚想驱动轿子,却猛地觑见地面上浮现出一团蓝色的光晕,里面冒出一团橙红色的火花。

火花闪过,竟将轿子牢牢固定在原地!

来不及惊呼,一闪而过的雷光将整个轿子从中贯穿。爆发出的能量将木制的轿子化成一团火球,燃烧的火花随着雷光在空中飞舞,爆射出夺目的光芒。

虽被重创,但轿中人还残留着最后一口气,声音也变得无比虚弱:“怎么可能……我居然被骗了?”

张寻站起身来,他虽获胜,但是也因瘴气的原因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显得疲惫不堪。

“你太过自信,我以为凭速度无论如何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以符咒布下陷阱,让你进入其中麻痹而不能动弹,没想到居然是我笑到了最后吧?”

“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轿中人的声音从张寻身后阴恻恻地传来。“轿子不是分明在眼前燃烧吗?难道……”不详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张寻顿时感到脊背一阵冰凉,还来不及转身,疼痛已从胁[s2]下传来。

一把朴刀撕裂了他的皮肉,鲜血被锋利的刀刃从身体里卷了出来。

张寻艰难地转过头,痛楚立刻被巨大的惊愕代替。他张大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持刀的人,成串的汗珠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居然……是你……”

应龙挥起银枪再次刺倒一人,那人慢慢倒下,正好落在香奴的身上,吓得香奴惊叫起来。

香奴拼命拍打着身上,似乎想把那难闻的气味赶走。突然她愣住了,将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眼前一亮。

香奴连忙疾步跑到应龙身边道:“大个子哥哥,这些人的身上,好像有死人的味道!”

夙夜晃过一个人的攻击道:“死人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

应龙沉吟道:“无怪乎怎么打都打不完。如果这些人是死人的话,他们一定是被人在背后操纵。很有可能和黑森林里那些奇怪的事情是同一个妖怪在作祟。”

香奴不由得急了:“天啊,小哥哥不会有危险吧!”

应龙道:“不行,不能再耗在这儿,我们得尽快去支援贤弟。”

夙夜道:“大哥快唤回龙须,让它引路。”

应龙点头,手指放入口中吹出响哨,但是幽绿色的式神并没有在空中出现:“不好,恐怕是瘴气太重,龙须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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