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儿一行四人来到西街刘蒙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划拳喝酒的声音。
安虎将手里的胖女人扔在地上,胖女人似是被吓坏了,坐在地上抖个不停。
“是这里吗?”
胖女人抬头看了门口一眼,随后狠狠地点头。
“大侠,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大侠,我已经将您带到这里来了,您就放了我吧。”
胖女人如今心里都快将刘蒙恨死了,那个老不死的,她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踢到铁板,现在好了,让她也跟着倒霉。
“滚。”
沈蔓儿大喝一声,胖女人忙从地上爬起来,屁滚尿流的跑了。
“安虎,踹门。”
沈蔓儿听着里面的声音就气愤,这个刘蒙,偷了寒宝,竟然还找人喝酒。
要是寒宝安好,自己估计会饶他一命,要是寒宝有个闪失,自己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嘭……”
里面的人正在给刘蒙赔罪,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巨响。
有人忙跑去打开堂屋门,就见大门被人踹飞了,四分五裂,木屑漫天飞扬,门外赫然站的三个人。
刘蒙坐在主位,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外的三个人,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这么快,这三个人真的找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
不愧是在西街上混的人,之前还喝的醉醺醺的众人,这会儿全都跑了出来,一脸机警的看着三人,摆好了架势,一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样子。
沈蔓儿抬脚走进院内,吆喝,人不少啊,这不会是得到消息,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吧。
只是再多的人她也不怕,这些人她还真的不看在眼里。
“刘蒙呢,让他出来。”
沈蔓儿也没管围在门边的这些人,冤有头债有主,只要这些人眼不瞎,不找自己麻烦,自己就可以放过他们。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找我们大哥,想见我们大哥,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
站在前面的瘦猴子,一见沈蔓儿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口气还怎么横,当下就跳了出来。
沈蔓儿看着跑到前面的人,瘦的就只剩排骨了,还跑到自己面前蹦跶。
“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哈哈,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然小看你张爷爷,我劝你还是乖乖滚出去,不然一会儿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沈蔓儿懒得和这种神经病一般见识,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这样的人,和他说话都是浪费唾沫。
“安虎,扔出去。”
沈蔓儿话音刚落,众人只感觉面前一个黑影一闪,再一看,张猴子呢?
“啊……”
门外伴随着张猴子的尖叫,传来重重的落地声,接着就是一声声的**,众人再看着站在沈蔓儿旁边的那个黑衣人,皆是吓得连连后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张猴子是怎么被扔出去的?
“我再说一遍,刘蒙呢,让他出来。我是来找刘蒙的,不想多生是非,要是识相的就给我闪开。”
众人皆是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还真的慢慢的给沈蔓儿让出了一条道。
这三人不好惹,刚刚张猴子就像块破布一样被人家扔出去了,自己还是躲的远远地吧,至于刘蒙,人是他惹得,他们没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刘蒙站在屋里,只觉得腿脚发麻,站都站不稳。
他平时也就欺负一下那些老百姓,见到真厉害的,他心里也怕,可是刘蒙毕竟经历的多了,面上还是硬撑着。
“我就是刘蒙,你们找我做什么?”
刘蒙从屋里走了出来,在沈蔓儿三步之外站着,上下打量着沈蔓儿。
“原来是你们三人,我就说呢,在这莫雨城,是谁这么目无王法,竟然三更半夜,私闯民宅。
我刘蒙没有招惹过你们,你们半夜三更跑到我家里来闹事,于情于法,都不合理吧。”
沈蔓儿见刘蒙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也不揭穿。
“刘头,听说还是西街上鼎鼎有名的老大,我们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
听到沈蔓儿这么说,刘蒙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可笑,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知你们为什么来找我。我看你们就是对昨天城门的事,心怀不满,来找我蓄意报复。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回去的好,这莫雨城可是讲王法的地方,你们要是真动了我,你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沈蔓儿听着刘蒙这么说,一阵烦躁,和这种人打哈哈,吃苦的是自己。
“刘蒙,明人不说暗话,我也不和你卖圈子,张秃子从我身上偷走的东西呢,是不是在你这里,我劝你还是乖乖地交出来,免得待会儿受苦。”
“哼,什么张秃子,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昨日西街发生了一个命案,死的人就叫张秃子,我看你一口一个张秃子,估计人就是你们杀的吧。”
沈蔓儿简直快要气笑了,这个刘蒙颠倒黑白倒是好本事。
“我倒是想杀,只是那张秃子许是得罪的人太多了,还没轮到我出手,就被人弄死了,要是我出手,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死,扒皮抽筋都是轻的,我会放干他的血,让他看着自己的血一点儿一点儿的流干,慢慢等死。”
沈蔓儿只是想到之前黄三对付神医谷的那三个长老,顺口说出来了,若是张秃子真的没死,她定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取他的性命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