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贾诩”就在刚刚走上土坡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让李肃愣了一下,当他通过望远镜看向几人时,目镜中出现了同样举着望远镜的贾诩。
李肃被自己的好运气弄得有些发懵了,自己一直没有遇到华夏军骑兵不说,随意率部走上了这个小山丘之后,竟然还抓住了贾诩的影子。
“冲上前去抓住贾诩”
李肃一声大喝,第一个策马飞出,向着落荒而逃的十几人猛扑过去,身后的骑兵们也纷纷散开来围了过去,一时间荒原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追击者很快就揪住了逃命者的尾巴,落在最后一位的调整署人员见逃跑无望,索性勒住了战马转过头来,拔出雪亮的弯刀冲向了领头的李肃。
李肃在讨董战争时曾任董卓帐下任骑都尉、虎贲中郎将,据说还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人,自幼生活在五原草原上的他弓马娴熟骑技高超,在讨董战争时也有不错的表现,可以说是徐荣帐下的一员悍将。
见对手冲向了自己,李肃毫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就在两马刚刚相遇之前,李肃的长矛已经撞进了对手的胸膛,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呼声,这名对手斜斜地飞了出去,沉重地跌在了地上。
摄人魂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李松的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看看身旁策马奔逃的贾诩,李松直接狠下心来,对着周围的手下放声怒吼:
“全体都有列阵攻击掩护贾长官撤退”
十余名骑兵立刻勒住了战马,在李松的带领下拔出弯刀向着密集的长矛猛扑过去,人数的微不足道和兵器的劣势让这些骑兵成了飞蛾扑火,一个照面之下全部落马。
贾诩只觉得肝胆俱裂,作为一个比较自私的人来说,贾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能够为了他拼死一搏,毕竟这些人即使是最为熟识的李松,相识了也才不过二十余天,竟然为了自己全部血染沙场。
因为这次小小的反击,李肃的追击速度受到了一些影响,两对人马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已经有了三四十米之多。
贾诩只觉得战马的喘息声已经像个破碎的风箱,心中不由得阵阵叫苦,自己的战马体力消耗已经接近了极限,而前方的树林尚在三里之外。
就在贾诩已经有些绝望的时候,前方的树林边缘出现了一队骑兵,就在树林边缘很快集结完毕,长矛上的红尾四色角旗在微风下轻轻舒展着身姿。
“华夏军”
李肃的脑袋登时就懵了,眼前的敌军有四五百人之多,况且已经整队完毕,而自己的骑兵经过这一阵疯狂追击之后,战马都已经疲惫不堪,这时候对阵着实要吃大亏。
形势已经迫使李肃来不及多想了,对面的敌军已经发动,排着整齐队形冲了过来,他只好使劲儿勒住了战马,手举长矛大叫着指挥部下列阵。等这些人慌乱地列阵完毕时,华夏军的骑兵已经冲到了眼前,李肃刚刚发出冲击的命令,华夏军骑兵已经犹如石碾一样碾进了军阵之中。
人困马乏阵容不整的李肃骑兵立即崩溃,一个照面之下竟然有300余人翻身落马,还有许多人坐在马上摇摇欲坠,显然是伤得不轻。
当华夏军骑兵重再次新列阵攻击时,他们的对手已经不再是一个军阵,而是数百条飞扬的马尾巴,正在向着东方失魂落魄地拼命逃离。
得势不饶人的华夏军骑兵留下了一个小队看住贾诩和他的几名侍卫,其余的人撒着欢儿地一路追杀过去,战马的品质优势又一次展现出来,经过一番斩杀之后,残存的的敌军不过只有百余人得以逃脱。
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以后,失魂落魄的李肃收拢了士卒,领着百余名残兵败将返回洛阳去了。一干人等垂头丧气哀叹不已,李肃更是替老友李蒙暗暗庆幸,以华夏军骑兵这种霸道无比的作战能力,李蒙一旦北渡黄河只怕是有去无回。
死里逃生的贾诩和他的6名侍卫坐在草地上喘息着,每个人都是惊魂未定,方才九死一生的逃命经历依然历历在目,劫后余生后的松懈让他们疲惫不已。
骑兵们很快将李松等人的遗体找了出来,当从这些人的身上翻出来调整署的军衔标志时,负责看护贾诩的上尉脸色凝重起来。方才华夏军一直隐蔽地等着攻击的最佳时刻,当时那个上尉就惊讶无比,对这十余人的勇气暗暗佩服,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是调整署的人。
“尔等何人”
贾诩听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虽然拥有上校军衔,然而干这种买卖的人军衔往往都是秘密军衔,而华夏军的那些上校在军中无人不知,自己要是说自己是华夏军上校,弄不好会被这些骑兵一刀砍了。
“带我去见蔡琰,在我见到蔡琰之前,尔等休要再问”上尉的语气让贾诩颇有些气恼,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在晋阳待过,但是他对华夏军森严的体系并不陌生,那些和他合作过的调整署下级人员,有一个算一个对他都是恭敬有加,还从来还没有人对他如此无礼。
“啪”贾诩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大胆琰夫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够叫的来人给我拷上”
随着上尉一声怒喝,几名骑兵上前按住了贾诩等人,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长期的训练和丰富的营养让他们有着远超其他诸侯士卒的壮硕身躯,而且又人多势众,贾诩的侍从哪里敢去反抗,全都乖乖地被拷住了双手。
贾诩整个人暴怒不已,他